第一百二十七章因她受傷

第一百二十七章因她受傷

“啊!”

!。

男人痛苦大叫。

許初夏和周圍的混混們都看呆了。

然而,顧延爵不僅身為顧氏集團的總裁,而且還是跆拳道黑道,對付這種小混混綽綽有餘。

“還不放人嗎?”

顧延爵拽著男人的手腕,威脅道。

男人叫的淒慘,卻還是一臉凶神惡煞地盯著顧延爵。

“老大!你怎麼樣了!”

身邊的混混叫了起來。

領頭男人一看自己被人打了,居然還是在小弟們麵前。

這個仇他當然要報,不過這個男人一看就會點功夫,他是不能當麵硬來的。

“你們快點放人。”

男人說著,隨後暗暗地拿出了刀子。

顧延爵疏於警惕,看到許初夏被他們放開,轉身便想要接住女人。

“顧總,小心!”

許初夏眼尖地看到了身後的領頭男人,那把鋒利的刀子很是顯眼。

領頭男人報複地將刀子刺過來,顧延爵敏捷地轉過身,在閃躲開的時候,還是被男人用刀劃到了手腕處,鮮血瞬間淋漓地流淌下來。

“該死……”

顧延爵冷然地低罵道。

在下一秒,就一個回旋踢將男人踢到在地上。

男人這下被踢地倒在地上直不起腰來。

“初夏,跟我走!”

顧延爵皺著眉頭,拉著許初夏往前跑去。

在人群裏,他拉著她往外走了出去。

小混混被他的氣場壓倒,都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

“老大!”

小混混們上前圍了過去。

男人咬牙道,“給我追!快抓住那個臭小子和那個女人!”

“是,老大!”

沒等他們走開多久,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顧延爵劍眉皺起,察覺到了後方的動靜。

身後的小混混要是追上來的話,他倒是不害怕,隻是擔心他們會趁著自己不注意傷害許初夏。

否則以他一個人,根本不擔心。

“顧總,怎麼辦,他們要追上來了!”

許初夏慌忙地叫道。

“不然我們報警吧!”

她著急地拿出了手機。

“來不及了,跟我來。”

他攥住了她的手,往前方跑去。

破舊的巷子裏。

一群混混循著他們的方向找尋著。

“怎麼回事?明明就往這邊跑了!”

他們踢翻著周圍的垃圾桶,找尋著他們的身影。

在巷子裏的一處,擁擠的巷子過道上,顧延爵拉著許初夏擠在窄小的空間裏。

他們兩人屏息地聽著外麵的動靜。

“不對啊,不在這裏的話,他們跑哪裏去了?”

混混們說話著,翻找著周圍的東西。

窄小的過道裏,她就快要喘不上氣了,不敢大口呼吸的她臉色憋得紅紅的。

他們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的臉頰都貼到顧延爵的胸膛上了,似乎都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

當外麵的動靜漸漸小了。

她忍不住地張嘴說話,“顧總。”

“別說話。”

顧延爵低聲道,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的心跳在無聲之間加速著,他望向外麵的動靜,臉色繃得緊緊的。

他們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氛圍裏流動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許初夏的臉色緋紅地像是早晨的朝霞。

良久過後。

他才終於鬆開了她。

現在他可以確保小混混們走遠了。

此時的他反應過來,“可以了。”

許初夏垂落著眼睛,看到了他白色袖口流淌著血跡。

她失聲地叫道,“顧總,你的手……”

顧延爵很是冷靜地將手藏在身後,“沒什麼。”

“顧總,你你的手流血了!”

許初夏愧疚地望向他。

都是她。

要不是她的話,顧總就不會受傷了。

“包紮一下就好。”

顧延爵神色嚴肅,拉著她就往巷子外走。

“不行,我陪你去醫院吧。”

她臉紅地跟著他走著,心裏仍舊擔心他的手傷。

“不用。”

顧延爵將她帶出了小巷子,來到了外麵的步行街。

人多的地方,總算是安全一些了。

即使是驚魂未定,她的目光還是隻落在他的手腕上。

血都沾染了他白色的襯衣袖口,那該有多疼啊。

顧延爵始終麵無表情,仿佛那點傷不算什麼。

“顧總,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許初夏叫住了他,快速地跑進了一家便利店。

人群擁擠的步行街上。

顧延爵像是人群裏最閃耀的星星似的,即使是受傷的模樣,麵容依舊是冷峻地像是完美的雕像,散發著王者般的魄力。

“哇,那個男人長得好帥啊。”

“好帥啊,他是不是混血的啊。”

步行街的路人三言兩語著,都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許初夏拿著一堆包紮的藥物跑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顧延爵。

“顧總,我幫你包紮傷口吧。”

她主動地牽住了他的手,東張西望地找尋著可以坐下來的地方。

顧延爵的臉色有那麼一秒混亂。

她竟然主動牽住了他的手?

“顧總,我們去那邊吧。”

許初夏認真地說道,抓著他的手就往旁邊走去。

他並沒有抗拒,而是任由她牽著走去。

步行街的公園長椅上。

許初夏打開了酒精藥水和繃帶,手忙腳亂地替他包紮著。

“顧總,你忍忍哦,一開始會有點疼的。”

她說著,緊張地拿著酒精棉球擦拭著他的傷口。

顧延爵一言未發,即使是酒精刺痛的時候也好,他都忍住了。

他望著她低頭認真包紮的樣子,心口一陣溫熱的暖流湧到了喉頭,似乎有些暖,有些甜。

“呼呼。”

許初夏心疼地替他吹了吹氣,試圖著讓他的疼痛可以減少。

他不由地勾起了唇角,竟覺得她有幾分可愛。

“顧總,你要是疼的話就叫出來。”

她抬起頭,澄清的眸光迎上了他的眸子。

男人喉結一動,竟有種想要吻她的衝動,不過最終顧延爵佯裝沒事地點了頭。

他手腕上有一道長長的傷口,雖然是淺淺的一道,但是劃開的時候想必肯定很疼。

許初夏小心翼翼地把繃帶纏在他的手腕上,眼裏心疼不已。

“顧總,我隻能先替你做簡單的包紮,如果傷口嚴重的話還是要去醫院的。”

她擔憂地提醒道。

“嗯。”

男人手腕上的繃帶綁好了,最終打了一個蝴蝶結,他似乎顯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