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鄧少,你還是挺好的
雲小珍小聲說道:“我還是在校學生,所以我在天堂娛樂城也僅僅隻是兼職而已,十二點我就下班了。”
陸洲東問道:“下班了你不回學校,你跑來這麼亂的地方幹嘛?”
不夜街這種地方是很亂的,到處都是喝多了的人,一個女孩子在這裏的確不安全。
雲小珍說道:“我還有點事要去辦,要路過這裏。”
這時候,陸洲東注意到雲小珍的手始終都在緊緊護著包包,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忍不住問道:“你那包裏的東西,很重要?”
雲小珍知道眼前的陸洲東不是壞人,更何況還救了自己,便沒有隱瞞的說:“這包裏是我的傳家寶,我本來打算去賣掉的,但他們說這是贗品,沒人收。”
她邊說邊打開包包,出現在陸洲東的眼前。
“咦?”陸洲東看著眼前充斥著靈氣的畫卷,頓時驚訝不已。
他有龍王金瞳,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比如說這古董上的靈氣,而有靈氣的物件,便代表是真正的古董。
更何況,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從這畫卷的絹紙上看出的確是有年頭了,隻怕最少得有個一千年。
陸洲東連忙問道:“小珍,可不可以把這幅畫拿給我看看?”
“當然可以。”
說完,雲小珍大方的把畫卷從包裏拿了出來,遞給陸洲東。
陸洲東接過畫卷,小心翼翼的緩緩展開。
等全部展開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個三段畫,第一段是引言,沒什麼實質性的內容,僅僅有幾行字,可即便是這幾行字,也仍舊讓他激動不已。
再看剩下的兩段話,就更讓他心潮澎湃了。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把畫拿近了一些,兩隻眼珠子都快掉進畫裏了。
仔細一看,陸洲東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嘶!我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他有些心驚肉跳,激動到雙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打死他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裏見到這樣東西!
欣喜之餘更多的還是不可思議!
而聽到陸洲東的嘀咕聲後,鄧先旭忍不住問道:“東哥,這畫卷難道不簡單?”
而這時候,崔燦陽卻是低聲叫道:“這畫我怎麼好像見過呢,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東哥,這東西不會是真的吧?”
陸洲東笑眯眯的賣了個關子說道:“一會再跟你們說。”
說完,陸洲東連忙小心翼翼的將畫卷起來,若是沾染了一絲灰塵都是罪過啊!
這時,雲小珍歎了口氣,道:“我本以為這傳家寶可以值不少錢,卻沒想到那些古董店的老板都說這是贗品。”
陸洲東一聽這話,卻是笑道:“那是他們不懂!”
雲小珍好奇問道:“怎麼,你懂畫?”
這話一出,鄧先旭和崔燦陽兩人便是對視一眼,然後大笑了起來。
在雲小珍納悶的目光下,崔燦陽笑道:“東哥何止懂畫,簡直就是太懂了!”
鄧先旭也是跟著笑了起來說道:“聽說過鑒寶大師嗎?”
雲小珍搖了搖頭,她就是一個學生,想要臨時把傳家寶賣了而已,哪聽過古玩界的事情。
鄧先旭也沒嫌棄,而是耐心的解釋道:“這麼說吧,鑒寶大師就是鑒定古董的大師,在這一行裏是專家,就相當於學術界大佬的地位,但東哥的本事,就連鑒寶大師還得喊一聲‘東哥’,現在你明白東哥的眼力有多高了吧?”
聽到這裏,雲小珍自然也明白了,當即有些震驚的看向陸洲東。
原來,他這麼厲害的!
雲小珍有些驚訝,她剛才親眼見識過陸洲東的身手,一個人撂翻十幾個人,絲毫不費力。
而且,陸洲東對詩詞歌賦也頗有研究,甚至讓她這個專攻古代文學的在校研究生都望塵莫及。
在包房喝酒的時候她就知道陸洲東很多次都是在讓著自己,她的古代文學的水準,不及陸洲東的十分之一。
幸好有陸洲東讓著,要不然的話,自己非要喝死在包廂不可。
至於雲小珍怎麼會知道陸洲東在讓自己,也很簡單,那就是一個人的文學水平,她這個專攻文學的人通過三言兩語就能分辨出來。
陸洲東出口成章,尤其對曆史尤有見解,所知的都非常詳細,絕對是一個高人。
雲小珍原以為陸洲東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高手,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連鑒寶都這麼厲害,天底下,居然會有這麼全能的男人,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同時,這也讓她看向陸洲東得眼神徹底發生了變化,眉目之中,多出了幾分愛慕之意。
這份愛慕之意,也被崔燦陽和鄧先旭兩人看在眼底。
鄧先旭當即忍不住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調侃道:“東哥不愧是東哥,就連桃花運都比我們強很多呢!”
這話一出,陸洲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鄧子,真是嘴無遮攔。
而雲小珍則是低下了頭,俏臉上布滿了紅暈,這讓原本就清純的她,更顯了一分嬌羞。
“別聽鄧子瞎說。”
陸洲東說了一句後,連忙問向雲小珍:“小珍,這畫你想賣多少錢?”
雲小珍:“這畫是我家傳之物,我也不知道該賣多少,如果不是繼續用錢,我也不會把它拿出來賣掉。”
陸洲東聽出來雲小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忍不住問道:“怎麼,你家裏有困難?”
這話一出,雲小珍的雙眼頓時紅了起來,蒙上了一層水霧。
“東哥,鄧少,崔公子,你們或許去慣了天堂娛樂城那種場所,以為那裏的女人都很髒,對不對?”
聞言,鄧先旭笑了起來,口無遮攔的說道:“那是當然了,天堂娛樂城是什麼地方,就是男人去找樂子的地方,別說別人了,你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了,對吧?”
可沒想到,雲小珍頓時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鄧先旭皺眉問道:“你哭什麼,敢在那工作,說兩句怎麼了?”
可突然,衣服被人拽了一下,鄧先旭回過頭看向陸洲東,問道:“東哥,你拽我幹嘛?我說錯了?”
陸洲東正色說道:“別瞎說,小珍不是那樣的女人,她……她還是處子之身!”
鄧先旭整個人都傻了,驚訝的問道:“不會吧?真的假的啊?”
就在這時,崔燦陽卻也是點頭說道:“我崔家乃是製藥世家,我自然也是懂醫術的,我剛剛仔細觀察了一下,雲小珍麵色紅潤,氣血澎湃,完全就是處子之身,若非不是,她斷不可能會有這樣的麵色。”
這話一出,鄧先旭的臉色猛地一變。
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我豈不是……豈不是侮辱人家了?”
崔燦陽歎了口氣,道:“不然呢?要不是受到了侮辱,她又怎麼會哭的這麼傷心?女孩子的貞潔,是尤為重要的。”
說到這裏,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有些於心不忍,走上去輕輕的將雲小珍攬入懷裏。
雲小珍也沒有反抗,她現在的確需要一個溫暖的臂彎,讓自己冷靜下來。
陸洲東看向一臉自責的鄧先旭,有些欣慰。
因為他至少知道鄧先旭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紈絝,這小子就是比一般人花錢大手大腳而已,但本質上是不壞的。
他拍了拍鄧先旭的肩膀說道:“好了,別自責了,實話說,我一開始也有這樣的想法,更何況是你呢?”
鄧先旭就不用說了,他去那種地方都不知道多少次了,碰到的女人哪個是幹淨的?
他自然會以為雲小珍是隨便的女人。
即便是陸洲東,若非在仔細觀察過後,也以為雲小珍是那種女人。
鄧先旭來到雲小珍麵前,道歉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關鍵我壓根就不知道啊!”
雲小珍忽然破涕為笑。
緊接著,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連忙從崔燦陽的懷裏起身,低聲說道:“對不起崔公子,髒了您的衣服了。”
崔燦陽擺手一笑,道:“隻是哪裏的話,沒關係的。”
鄧先旭看著破涕為笑的雲小珍,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麼?”
雲小珍看了一眼鄧先旭,掩嘴輕笑道:“以前我隻聽說過鄧少的威名,卻從未一見,一直以為鄧少是個超級紈絝,隻是今日一見,沒想到鄧少還是個暖男,而且也不像旁人說的那樣紈絝,鄧少還是挺好的。”
鄧先旭一怔,緊接著衝著陸洲東和崔燦陽兩人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們聽到了沒,本少被人誇了!”
“雲小珍還是第一個誇本少是好人的人啊!”
看到鄧先旭這幅沒出息的樣子,陸洲東、崔燦陽、雲小珍三人都大笑了起來。
但緊接著,陸洲東就板著臉說道:“狗屁,我才是第一個誇你好的人!你忘了?”
鄧先旭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陸洲東以前就說過他人不錯,當即尷尬的笑了起來。
而這時候,雲小珍擦了擦臉上的淚,無奈的說:
“鄧少、東哥、崔公子,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就算是去天堂娛樂城陪酒,也絕對不會做出那麼肮髒的事!”
“而且,我也有光鮮亮麗的身份,白天的我在學校上課,晚上我才會來天堂娛樂城兼職陪酒,但我每天這麼累死累活的幹,隻是為了救我的妹妹!”
說到傷心處,雲小珍再也忍不住了,掩麵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