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我就是王

第五百二十七章 我就是王

“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槍聲響起,蹲在角落裏的十來個人全部被射殺,鮮血噴在對麵的牆上,僅僅是幾秒鍾的時間,剛才還鮮活的人,準備祈求岩康放了他們的暴恐分子就被岩康用鐵血手腕給處理掉了。

岩康對於他們這種人沒有任何的好感,如果一個人連感情都沒有了就堅持自己心中那所謂的信仰,那這份信仰也是不正常的,岩康覺得自己沒有功夫去改造他們,對於一個沒有靈魂的人是無法改造的,他隻能遇到一個就殺掉一個,堅決不能讓他們回來給老百姓找麻煩的機會。

十幾個人,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具具屍體,這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受的了,就算是岩康,在子彈噴出去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還是露出了意思不忍心,到底是一條條人命,雖然這群人可以說死不足惜,而不管怎麼說,他們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

當然,最受不了的就是那個偷渡的蛇頭了。

他之前沒有見過岩康,其實不是岩康每一次都隱藏身份,相反,隱藏從來不隱藏身份,似乎隱藏也沒有用,他到每個地方都會引起當地居民的招待,但是因為他的行蹤十分詭異,並且不會在同一個地方逗留很長時間,想見岩康的人倒是很多,不過很難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這蛇頭也算是長期混在邊境裏麵的,他就算是沒有見過岩康,但也是聽過岩康的名號的,傳說中的岩康我可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製定的規矩,邊境的人呢沒有不服的,就算是不服也沒有用,岩康的鐵血手腕是很多人都見識過的。

他以前沒有見識過,但是現在見識到了。僅僅是幾秒鍾,岩康說話間就殺掉了十多個SZ暴恐分子,一點都不留情,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

岩康摸了摸頭上的傣族頭巾,指了指蛇頭問道:“知道我嗎?”

“知道……”蛇頭咽了一口唾沫,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猜也能夠猜到了,這麼多的手下,還穿著傣族的服飾,不是岩康還會有誰?在邊境哪還有和岩康的勢力相提並論的?

岩康嗤笑了一聲,看著他顫抖的身子說道:“既然知道,那麼你的膽子還是挺大的嘛,你也算是道上的人吧?那應該知道我的規矩吧?”

那蛇頭再一次咽了一口唾沫,跪在地上連忙說道:“對不起大哥,對不起,我隻是做點小生意,求求你繞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下次不敢了!”

“嗬嗬,下次不敢了?下次準備換一個地方是吧?摸清楚邊防部隊巡邏的規矩,摸清楚我到底在哪裏,然後再走貨?”

蛇頭啞然,不知道該如何辯解了。

對於他們這些小嘍羅的套路,岩康一清二楚,就看他想不想搞他們,他的眼線有那麼多,可以這編輯裏麵隻要他想,隻要帶著槍進來的都休想脫離他的掌控,一次兩次那是運氣,幾次之後岩康就肯定會出手的。

蛇頭看著岩康手裏把完的手槍,不甘心的說道:“岩康老大,兄弟我隻是想混口飯吃,絕對沒有挑戰您的意思啊!我之前也想找你事先做一下偷渡的事情,哪怕是我拿出來一部隊的錢來孝敬您!可是你一直都不做偷渡的生意,我……我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

說到最後蛇頭也都是快哭出來的,現在岩康成了海關了,隻要不經過他的允許,想要在這國家的紅線上做點生意簡直比登天還難,並且有些生意岩康要是說不做,那基本上就等於不允許他們做,的確,像他這樣的在邊境想要生存下來還是很難的。

岩康氣笑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是誰?”

蛇頭愕然,乖乖的說道:“岩康啊……”

岩康無語,再一次問道:“來,說清楚,我是誰?”

“額……邊境之王……”

“嗯,你很不錯,知道說好話,我想聽的就是這個。”

岩康拉著他的衣領,冷然的說道:“知道我的地位還敢挑戰我,你真當我說的話是放屁啊?我岩康說話想來說一不二,想挑戰我沒有關係,反抗我的製度也沒有問題,前提得有那個實力,我是邊境之王,規矩自然我來製定!”

蛇頭點點頭:“我保證不做這個事情了!真的!求求你繞了我吧!”

“偷渡,你幫助境外的暴恐分子偷渡,我要是把你交到警局會怎麼樣?你心裏非常的清楚。走私點山貨皮毛的我都隻收取點費用,不好嗎?幫助那些罪大惡極的人逃走,你不怕遭報應啊?萬一哪天偷渡一個不折手段的人,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道理我就不跟你講了,規矩你都懂得,我盯住你很久了,這是你第一次被我抓到,別說我岩康心狠手辣,我隻是說一不二,阿言,按規矩辦!”

“是!”

“岩康!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不做了!保證不做了!”

岩康走出了房間,聽著房間裏麵的慘叫聲,他有點聞不慣血腥的氣味,靠在院子裏的椅子上一言不發,手指敲打著桌子……

有些事情不是想去做的,而是必須要去做的。

岩康堅信的是,每個人生來都是賦予責任的,就看能不能打開心裏的那道舒服,當衝破內心的糾結和束縛,就能夠完成上天賦予改變世界的責任,有太多碌碌無為的人,在一個限定的時間裏,就被曆史給點石成金了。

人總是會從這個世界上索取一些什麼,沒有什麼獲取是無償的,有人販賣自己的勞動,或者貢獻自己的智慧。而岩康覺得,他不想從這個世界上獲取什麼,因為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想要的,金錢、名利對他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

如果真的有什麼想要的,他還是想回到從前,沒有這一切,他和阿媽、妹妹過著清苦單調的生活。他有時候就在想,如果妹妹還活著的話,都已經是一個17、18歲的姑娘了,亭亭玉立,不知道有多少的阿哥們在集市上展開追求了呢!

越想,岩康就越覺得恍如隔世,他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但是他願意用自己的努力,讓這裏的人們免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

很快,裏麵的慘叫聲停下來了,岩言從裏麵走了出來,手上滿是鮮血,在院子裏麵弄來一個臉盆洗手。

岩康曬著太陽,眯著眼睛問道:“處理完了?”

“嗯,這小子挺沒出息的,那臉上的刀疤純屬唬人的,其實就是一個窩囊廢而已,我就挑了一根腳筋,他就暈過去了,真是沒出息。”

岩康不禁被他的樣子逗笑了,說道:“廢話,這跟有沒有出息有什麼關係?你是硬漢,你挑一下試試?”

“哈哈,我就這麼一說。看他的樣子挺凶的,我以為怎麼也得叫囂一頓吧?沒想到還求饒了,挺沒意思的。”

岩康搖搖頭說道:“他也算是一個聰明人了,他心裏很清楚,落在咱們的手裏是不會完好無損的出去了,如果還要和我們對抗,我自然不會讓他活著走出去,事實也是如此啊。”

“確實,那就放了他吧,我估計他廢了之後,也不會再幹那種事情了。”

“嗯,老規矩。”

岩言和岩康一樣都是寧岡鎮一起出來的,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的,岩言的父親和岩康的父親一樣,都是在邊境動—亂中死去的,對於邊境的環境兼職是深惡痛絕的。

所以他足夠了解岩康,這麼做的原因都隻是為了邊境好,他們對邊防部隊很理解,但是他們做的還不夠,想要從根源上解決,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假如這裏麵的人們得到充足的保護,生活富裕,他們才不願意每天都和這些人打交道,他們還是寧願回到寧岡鎮,過著他們的太平日子。

“對了康哥,你有什麼打算沒有?這個牛霖來了好幾天了吧?還有這個獅鷲,好像有點蠢蠢欲動!他娘的,怎麼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了?”

“肯定的,早晚的是,我不知道擋住了多少人的財路呢,所有人都想從我的身上打開突破口,小意思,安心待著就行了。”

“我怎麼能夠安心啊?”

岩言歎氣,坐過來說道:“一個獅鷲,就夠我們受的了,但是還好,我們能夠對付,畢竟他隻要進來我們就會知道,並且埋伏他們,他根本就不敢進來,但是牛霖怎麼辦?並且他們要是想動手的話,肯定隱藏的很好,到時候我們就在明,他們在暗了!”

“喲嗬,你懂的還挺多的嘛!”

“當然!我說康哥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我們得想辦法,不能總是依靠老百姓吧?他們能幫助我們提供情報,但是那群人可不管他們的死活的,但是我們不能不管啊!”

岩康明白他的意思,牛哲被捕之後他就需要麵對很多的壓力,還封鎖邊境的販毒走私的話,就是斷了鱷魚的財路,鱷魚動手是遲早的,他也不需要懼怕。但是牛霖的到來,無疑就是給岩康出難題,一旦他不合作的話,恐怕就是腹背受敵,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勢力都會參合進去一起對付他。

可是不管承受多麼的壓力,岩康都不想再做這個生意了。

之前做,是因為牛哲改變了他的命運,他才能夠讓阿媽多活了幾年,他和牛哲的關係很微妙,說情義也好,說牽製也罷都可以。但是牛哲進去了,他沒有必要再做令他討厭的生意,就像是他剛才說的那樣,他就是邊境之王,所有的製度都是他來製定。

其實岩康還可以延續之前的模式,和牛霖合作。這樣一來或許可以穩住鱷魚的勢力,但是他不想了。

他已經意識到,一場暴風雨馬上就要來臨,他要借這個機會將他們都打跑,還邊境一個安寧,而這場暴風雨,就是國家。

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和國家抗衡,牛霖不行,岩康也不行,至於鱷魚,岩康有一種預感,他早晚死在中國軍隊的手裏。

岩康看著岩言笑道:“稍安勿躁,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在等,如果牛霖再不來的話,我就先發製人,秘密的除掉他們,別跟我說牛哲的交情,那是和我牛哲的,和他老子沒有關係。如果他來,到時候再說,看看他能不能在他兒子的身上,長點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