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匈奴有新統領上位了,隻是因為這個原因進攻黃治的地盤,那麼匈奴的大軍不足為懼。
匈奴的統領那麼的衝動,一看就是一個用腦子不太多的人,用腦子不多的人是最容易對付的,因為他們的智商低,有時候甚至不聽勸,所以很容易被打敗。
要想打勝仗的話,全靠運氣。
“還有沒有其它的可能性?”黃治詢問道。
房間中的謀士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們出過不少的計謀,自然也讀過很多的兵書,各種可能性都會考慮到。
“會不會是匈奴大軍不得已而為之?”一個軍師說道:“比如他們糧食短缺,沒有辦法,所以隻能夠鋌而走險,攻打我們的地盤。”
“我覺得這個不可能。”賈詡反駁道:“匈奴人雖然緊鄰我們的地盤,但是不一定要攻打我們,他們也可以攻打鮮卑族啊。”頓了頓:“而且,我覺得這不是最需要我們考慮的理由,匈奴人之所以敢攻打我們,如果不是有什麼提高戰力的辦法的話,都不足為懼,因為他們就算是缺糧才攻打我們,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他們已經對我們發起進攻了,我們隻能夠阻擋他們。
但是他們如果有別的辦法,比如提高了戰鬥力,這個我們就應該說出來,然後做好準備,嚴加防範。”
“他們會不會和別的族聯盟了?”司馬懿突然提出了一個可能性。
“很有這個可能。”賈詡若有所思的道:“匈奴人如果和其他族的人聯盟了,他們的實力就會壯大,因為我們的國家有很多的資源,所以他們聯合起來。想攻打我們的地盤,隻要奪下了我們的城池,他們便可以占有很多的好處。
和別人聯合的話,他們的實力變得強大,有信心打敗我們,所以便對我們發起進攻。”
“除了鮮卑之外,還有蕪族,剩下的就是更加遙遠的國家了。”
黃治覺得,匈奴人應該不會和更遠地方國家的人合作,在這個時代,他的這個國家應該是最強大的,後世的那些強國,在現在的這個時代還沒有發展起來,根本無法與自己為敵,也就匈奴、鮮卑還能鬥一鬥。
再加上曹操好像逃到蕪族去了,如果曹操在那裏建立了勢力,也差不多應該崛起來了,長久下去,也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
如果匈奴人和鮮卑族的人聯手了的話,黃治的確要多做一下準備,這還是非常可怕的,因為匈奴和鮮卑都連著自己的地盤,如果大舉進攻,影響的疆域過遠。
如果自己沒有足夠多的兵力,或者戰力不夠強大的話,就無法打敗匈奴和鮮卑的大軍,那個時候,他們就會殺進自己的地盤,黃治倒不是怕自己會怎麼樣,主要是擔心天下百姓會受傷,所以這一戰,他必須要勝。
黃治說道:“立馬召集所有文武官員,議政。”
“喏。”站在黃治身旁的一個太監應了一聲。
黃治移駕到皇宮的金殿之中,這當然不是真正的金殿,隻是文武百官上朝的主殿而已。
黃治身穿龍袍,在龍椅上麵坐好,然後等著文武百官到來。
所有人山呼萬歲之後,黃治讓所有人平身。
大家都安靜的站好,等著黃治發話。
黃治把士兵送來的急報說了一下,匈奴已經調集了所有的大軍,將要進攻烏桓。
現在烏桓是黃治的地盤了,自然不能夠讓它受到外敵的入侵,更不能夠讓烏桓的百姓受到任何的傷害。
黃治留了些有能力有可靠的人代理朝政,反正有執法團的人在暗中盯著,他倒是也不怕有人瀆職,之後,他點了幾個大將,讓他們隨自己出征。
這次的戰事可能比較大,因為匈奴可能和鮮卑族聯盟,同時進攻他的國家。
雖然還沒有從鮮卑送來的消息,但是不能夠不防。
黃治準備帶領二十萬大軍前往烏桓,麵對匈奴和鮮卑的同時進攻,這一次不是阻擋,可能出現的匈奴和烏桓的聯盟軍。
黃治不出兵則已,既然出兵了,就要有所收獲。
他要一舉掃平匈奴和烏桓,永絕後患。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沒有內憂的話,就有外患,要想解決外患,一就是你比他們強大很多,能夠永遠的鎮住他們,否則的話,你一旦弱小起來,他們便會瓜分你。
要麼就是吞並所有的地盤,打造一個完整的天下,至少讓這顆星球上再沒有第二個國家,這樣就解決了外患,發生戰爭的話,也是內憂。
黃治作為後代人,自然知道地球有多大,要統一這一整個星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而且有的地方必須坐船才行,所以要打造很強的戰船。
黃治本想先讓自己的地盤發展起來,再繼續開疆拓土,但是現在匈奴主動發起進攻,撕毀了合約。
這樣也好,免得要黃治撕毀合約,幹脆一舉拿下了匈奴,之後再來一起發展。
“陛下,不可啊,陛下是一國之君,怎麼可以親自出征。”一個老文官站了出來,請求黃治不要親自出征。
現在黃治的身份地位不同了,以前是丞相的時候也就算了,帶領大軍出征,也是建功立業。
但是現在是一國之君,是皇帝,怎麼可以親自出征呢?
他擔心黃治的安危,一旦出了什麼事情,這是整個朝廷不可承受之重。
黃治也不是要別人輔佐的小皇帝,手握軍政,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道:“這麼多年來,基本都是我親自帶軍出征,這一次匈奴進攻烏桓,我怎麼能夠不親自去,這是一場大戰,所以我必須去坐鎮,而且這一戰也必須要勝利,隻有我親自去了,士兵們才能夠士氣如何,而一旦敗了,我就算是待在這裏又怎麼樣?我會寢食難安的。”
朝廷中的人雖然都忠心黃治,但是有些人反對黃治禦駕親征,這主要是由於黃治的身份不同了,他們並不是反對黃治,也不是頑固不化,隻是擔心黃治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