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剛離開徐州沒多久,張飛便打破了誓言,命人去給他準備好酒,他要喝個痛快。
“將軍,我給你去倒酒來。”曹七討好張飛。
“好。”張飛現在看曹七,怎麼看怎麼順眼,還是這個小子有眼力見,深得他心。
“快去吧,我要喝五壇酒。”
“喏。”曹七笑容滿麵的離開,沒多久,便帶著五壇好酒到了大廳,親自給張飛倒了一大碗酒,進行勸酒。
張飛直接將一碗酒水一飲而盡,酒量非常的好,哈了一口氣道:“好酒,再給我倒一杯。”
“喏。”不用他交代,曹七已經很利索的給張飛倒了一杯酒。
“好,你做的很好。”張飛說道:“等大哥回來,我一定讓大哥賞賜你。”
“謝將軍。”曹七嘴上道謝,心裏卻不以為然,劉備才離開沒有多久,張飛卻犯了酒戒。
劉備不會處決張飛,但誓必拿自己開刀,不僅不會有賞賜,殺身之禍隨時會到來,自己給張飛倒酒,就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就在這時,一個叫做周世的牙將,帶著兩個偏將從外麵走了進來,見到張飛在喝酒,三人同時單膝下跪,抱拳道:“將軍,主公在離開的時候有交代,叫將軍不要喝酒,將軍怎麼破戒了?”
張飛清醒了一點,大聲道:“無妨,我張飛千杯不醉,來,一起喝。”
“將軍,不可啊。”周世勸解道:“將軍如果喝醉了,呂布或者黃治要是在這個時候打來怎麼辦?”
“黃治賊廝和呂布匹夫要是敢來,我就用丈八蛇矛,捅他們幾個透明窟窿。”張飛做出手握蛇矛的樣子,向前虛捅了幾下:“我捅,我捅,我捅。”
周世三人無語,前者繼續勸道:“將軍,你喝醉了。”
“胡說,周世,你是要給我找不痛快是不是?”張飛大吼道:“老子好不容易痛快一天,你盡來給我找不痛快。”
“不敢。”周世低了一下頭,隨後看向了張飛旁邊的曹七,必定是曹七勸張將軍喝酒,不然的話,張飛也不會喝醉。
“曹七,你違背主公軍令,可知犯了大罪?”周世指責曹七道。
“周世,你少要血口噴人。”曹七說道:“張將軍想喝酒,要我陪著倒酒,有什麼錯?而且,又沒有敵人來犯,張將軍喝點酒,能夠怎麼?”
“沒錯。”張飛大手一揮,看著曹七道:“繼續倒酒。”
“喏。”曹七連忙給張飛倒了一碗酒,隨後看向張世道:“張世,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來勸將軍不要喝酒,是不是認為你比將軍更加厲害?難道你想圖謀整個徐州不成?”
“啊?”周世等人的臉色一變,沒想到曹七會給他們扣一件頂這麼大的帽子,臉色不禁變的慘白,連忙解釋道:“不敢,我們絕沒有這個意思。”
“哎呀。”張飛則不管那麼多了,幾碗酒下肚,他也是有點迷迷糊糊,而且酒勁上來了,非常的衝動。
大吼道:“難怪你們這麼好心,來勸我不要喝酒,原來是想謀奪徐州。”
“來人啊。”他對著外麵大喊:“將這三人拖下去,重打一百軍棍,以後若是還敢多舌,直接貶為士卒。”
外麵走進來了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將周世等人抓住了,將他們拖向屋外。
“將軍,我無罪啊。”周世等人大吼。
“拖下去。”張飛不想聽到任何解釋。
曹七露出了一道冷笑,但很快一閃而末,周世等人真的是不識抬舉,活該被打。
周世瞪向了一臉冷漠的曹七道:“曹七,你不得好死,你栽贓陷害,不得好死。”
任周世再怎麼大喊,也已經沒有了作用,沒有多久,外麵傳來了打軍棍的聲音,還有周世等人的慘叫聲。
“來,將軍,喝酒。”曹七又給張飛倒了一杯酒。
“好。”張飛非常的高興,將酒水一飲而盡。
周世等人被打了一百軍棍後,已經半死不活了,他們咬牙切齒,要不是曹七這個奸賊栽贓陷害,他們又怎麼會被打?不過張將軍也不是什麼好人,竟然打罵軍士,讓他們生出了反叛之心。
周世的營帳裏麵,另外兩個被打了一百軍棍的偏將也到達了這裏,至於其他的士兵,全部都被趕了出去。
“營中有奸佞作亂,張飛這個人又狂妄自大,毆打軍士,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實在是忍無可忍。”周世說道:“我們幹脆斬了張飛,投奔黃治去算了。”
“好。”另外兩個被毆打的偏將,早就心生怨恨,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張飛打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他打死不可。
“我們該怎麼做呢?”一個偏將問道:“張飛武藝比我們高強,我們隻怕不是他的對手。”
“我們必須逃出徐州才行,不然的話,隻有死路一條。”另一個偏將說道。
張飛本身就脾氣暴躁,再加上曹七在他的耳邊扇耳邊風,他們想不死都難。
周世說道:“張飛不是喜歡喝酒嗎,我們就勸他喝酒,喝死他,喝不死,我們也可以趁他喝醉了,斬下他的狗頭,或許也可以找機會逃跑之類的。”
“嗯。”另外兩個偏將重重點頭,認為有理。
挨了一百軍棍之後,他們產生了報複的心理,什麼忠心,都是個屁,張飛不分是非黑白,直接毆打他們,如果再對他盡忠,他們隻有死路一條,不快點離開張飛,他們估計活不了幾天了。
周世看著兩個偏將道:“張飛一向是呲牙必報,我們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他以後必定會經常找我們的茬,我們明天就向他去認錯,那樣才可以博得原諒,找到機會。”
一個偏將說道:“沒有錯,曹七以前被貶為了一個府中的下人,張飛沒有少為難他,如果我們不向張飛去道歉的話,他必定會打死我們。”
“曹七以前被貶為過下人?”周世似是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一個偏將問道。
“沒有事。”周世笑了笑:“我應該猜錯了,不管怎麼樣,從今天的事情看的出來,張飛不是我們該盡忠的主子,我們按原計劃行事,能斬下張飛的頭顱,就斬下張飛的頭顱,如果斬不下,我們就想辦法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