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治在華夏報刊上刊登過一篇女子能頂半邊天的文章,也就是鼓勵女子能夠幫忙做事,畢竟這個時代實在是艱苦,如果還封建迷信,女子不能夠隨意露麵見人的話,無疑會增加很多家庭勞動力的勞累,雖然不用做那麼多的工作,但是打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很多女子打破了傳統思想的禁錮,幫家裏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再限定做家務,在家裏織織布什麼的,更多的人願意走出去,尤其是在華夏的各個工廠做事,絕對的安全,而且收入可觀,因為一些廠子專門由女性組成,她們也不怕被人說三道四。
而且,黃治明令禁止了封建思想,必須尊重女性的想法,要明辨是非,隻要不是做出格的事情,男性應該足夠尊重女性的意見,如果敢有暴力傾向的話,衙門將會進行緝拿和法辦。
黃治知道要全部的去除封建思想是不可能的,必須慢慢的來,雖然頒發了法律和政策,甚至利用報刊循循善誘過,但有些人實在是太死板了,特別是一些女性的父母,讓她們去讀書都不肯,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黃治覺得,隻有知識才能夠讓人進步,要提高一個國家的文化水平,綜合水平,就必須提高每一個人的文化知識,讓人進化,讓人懂的思考和琢磨。
黃治也幫百姓去收了五天稻穀,才在府邸待了下來,不再出去了,各地秋收後,一些地方的賦稅會呈上來,雖然下麵的太守、縣令之類的會一一統計,但是總和表會呈給自己,讓自己核對。
黃治讓司馬懿、賈詡等人幫自己一起核對,減輕事務,監督士兵訓練的事情則交給了黃悟。
甄宓看到黃治這麼的勞累,也是非常的擔心,到外麵去了要幫百姓做事,回家了還要辦公務,一天基本上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黃治回到臥房的時候,她都會幫黃治按按摩,準備了一些糕點給黃治吃,這也是黃治最高興的時刻。
“事情最忙碌的時候,總算是過去了。”黃治拍了拍甄宓的手掌:“你不用為我擔心,為夫是很會勞逸結合的,公務都是平攤下去處理,建立了各個部門,我隻是看個總和和最後的核對結果而已,並沒有什麼事情做。”
甄宓嫣然一笑,黃治不辛苦,她也就開心了,繼續替黃治按著肩膀,想讓他舒服一點,緩解一天的疲勞。
一夜的時間過去,黃治開始為謀奪徐州做準備,心思全部放到了徐州的身上。
現在糧食賦稅全部都收上來了,然後又用金錢購買了不少的糧食,而且自己的土地也種了不少糧食,全部都收割上來了,如今錢糧充足,隨時可以出兵攻打徐州。
不過他在等待機會,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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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代替天子發出了天子詔書,可是沒有任何人來響應他,現在秋收已經完畢了,他的糧餉充足,準備去剿滅袁術,不過沒有別的諸侯的相助,他的這一戰,消耗將會非常的大。
曹操主要還是放不下徐州和擔心黃治,本來得到了天子是極好的事情,但是天下的局勢,遠比他想象中的變化的快,如果黃治沒有吞並冀州和青州,袁紹再拖延他一段時間就好了,那個時候自己已經剿滅了袁術,吞並了徐州,可以放手和黃治一戰。
但是現在不同了,黃治擴張的太快,徐州又沒有拿下來,他手中的天子反而成了一個累贅,如果不能鏟平袁術的話,久而久之天子就沒有用了,那他或許也隻能夠稱帝,才能夠進行發展。
曹操真是非常矛盾,感覺自己陷入了兩難之地,如果沒有了天子,那麼他和其他的諸侯爭奪起來,就沒有其他的優勢。
再者,他若是沒有剿滅袁術,反被賊剿,那麼他就是賊了,會落到當年董卓一樣的下場。
“他下令再發一份詔書,召集各路諸侯討賊,相信大家也不願意讓袁術稱帝。”
“喏。”郭嘉領命後,便替天子去擬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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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的劉備準備出兵去討伐袁術,沒有什麼,他是大漢皇叔,必須做這個決定,如果他不去討伐袁術,那還是什麼劉皇叔?隻怕會連狗屁都不如,天下人會將他罵死。
別人都有選擇,可以不出兵,但是劉備不行,頂了皇叔這個名號,隻能去響應曹操,剿滅袁術。
“大哥,我們都離開徐州了,留誰鎮守城池呢?”關羽有點不放心,一就是擔心黃治進攻,二就是擔心呂布,他們雖然是盟友,但說不準呂布會背信棄義,趁機奪取他們的徐州。
陳經義和曹七現在已經混到了劉備手下牙將的位置,此時議事,曹七站了出來,說道:“主公,末將願意鎮守城池,以防有敵人來攻。”
最近曹七和陳經義都表現的非常好,事事順著劉關張,該低調的時候低調,該順服的時候順服,取得了劉關張的信任,關羽和張飛都對這兩人有好感。
劉備作為徐州的主人,自然不可能完全的相信一個人,有點懷疑的看了曹七一眼,雖然這兩人最近表現的非常好,但是他還是不放心,怕對方心向黃治。
劉備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猜忌,說道:“由三弟鎮守徐州吧,曹七就協助三弟鎮守徐州。”
“大哥,如此重要的戰事,我怎麼可以不前去?”張飛大著嗓門說道。
“不行。”劉備說道:“若是黃賊來入侵,一般的人隻怕抵擋不了他,所以三弟留守徐州,以防黃治入侵。”
“大哥。”張飛還是有點想去前線。
這個時候,關羽站了出來,開口說道:“大哥,我鎮守徐州吧。”
“不行。”劉備說道:“我到時候有個什麼事情,也好和二弟商量。”
劉備是覺得關羽比張飛穩重一點,到時候有個什麼事情,也好商量。
可是張飛則不同了,勇猛有餘,但是凡事都太衝動,有個什麼事情都不好和他商量,給自己出不了任何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