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看了大廳中的郭圖和田豐一眼,如果不是這兩人鼠目寸光,錯過了最佳的進攻時機,現在又怎麼可能會丟掉三個郡城。
在韓馥投降黃治後,其實攻守雙方都變的不容易,但是攻打的一方,要是強行攻城的話,黃治一方必敗。
因為他的降軍和新兵過多,又是兩線作戰,精銳兵馬幾乎都派去了攻打朔方郡,上郡也需要精銳的兵馬對付,帶來接受冀州的幽州兵馬頂多一萬五,剩下的都是並州的降兵和新兵,再加上韓馥的兵馬本來就無能,雖然是老兵,但也是剛歸降黃治的士兵,戰鬥力還沒有形成。
可是給了黃治休息的機會,一個基礎模型吵成型了,再加上日夜的操練,就變的越來越強大。
黃治的軍隊變強了,守城就變的越來越有戰鬥力,想要攻城,就會越來越難,錯過了最佳的時期。
當然,許攸也沒有想到黃治會在寒冬出兵,士兵難道不怕寒冷嗎?冬季出兵可以,但是糧草補給都相對困難,不管是道路泥濘,還是大雪覆蓋,一些輜重物資,有重量的東西,都不適合運送。
除非黃治能夠攻破城池,進入城裏麵就有補給了,之後可以繼續攻城拔寨。
如果等春季地麵風幹了之後,再大戰的話,雖然自家主公的軍隊可能攻不破安平郡,但是對方要這麼輕鬆的拿下自家主公的郡城,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但是黃治在寒冬,又是在冰天雪地之中出兵,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甚至來不及防備,士兵的戰鬥力又降到了最低,所以抵擋不了黃治的大軍,連丟了三個郡城。
郭圖和田豐都一臉的不好意思,低下了頭,不敢看任何人,他們也沒想到會這樣,如果自家主公勝了,那他們的辦法就是對的,可是現在敗了,說什麼都沒有用。
袁紹歎了一口氣,現在天氣寒冷,不適合出兵,要讓大軍去援助他們,損傷太大,而且糧食供應不上,就算大軍過去了,糧食如果無法同步運過去,不能夠讓士兵吃飽喝足,可能會發生兵變,所以一切隻能等大雪融化,地麵風幹了之後再說。
他看著回來稟報的士兵說道:“你去告訴顏良,務必守住清河郡,我會把附近的兵馬派去增援,黃治敢在大雪紛飛的時候發起攻城,必定是有所依仗,一定要小心。”
“喏。”士兵抱了下拳,退出了大廳。
豫州,曹操一直在等待時機,吞並徐州。
陶謙三讓徐州,如今劉備駐紮在那裏,而且呂布去投靠了劉備,兩人合兵在一起,讓他想攻破徐州,非常的不容易。
曹操已經派人去使了一道計謀,就等劉備和呂布之間生出間隙,就是他拿下徐州之時。
另一方麵,他也接到了從冀州傳來的消息,本來他以為袁紹會拿下冀州的,甚至可以和黃治不相上下,鹿死誰手,不得而知,但是沒想到會出了這麼大的意外,連丟三郡,讓黃治的實力又增大了許多。
而黃治現在又幾乎完全掌控了整個並州,成為了一個龐然大物,如果再吞並冀州的話,將會成為整個天下實力最大,地盤最多的梟雄。
本來袁紹和黃治是勢均力敵的,但是現在丟了三個郡城,實力明顯要弱了一些,明年的那場最終決戰,非常值得關注。
如果黃治勝,他又解決了徐州的事情,或許可以趁機攻打青州。
如果黃治敗,那麼他就趁機奪取冀州,在袁紹的元氣還沒有恢複過來之前,直接將他剿滅。
曹操請天子發布詔書,將黃治奪到手的兵馬城池全部賞賜給他,讓天下人都知道,黃治隻是一個臣子,接納了朝廷的封賞,到時候要他出兵效力,至少要做做樣子,明麵上不敢亂來,會有所顧忌。
沒有找到理由和借口,無法煽動民心之前,不敢隨意的攻打自己的城池。
與此同時,他在自己的府中召集了可信的軍師,還有一些將領,明年是必須拿下徐州的,解決自己的一方之憂,他也請手下的謀士談談自己的看法,明年的一戰,到底是黃治會勝,還是袁紹會勝,又為什麼會如此?
“我覺得黃治會勝。”曹操手下的謀士之一荀彧說道:“我雖然對黃治不是特別的了解,但是從他的行事方法上來看,會治軍,會用人,袁紹遠不是他的對手,主公未來的敵人之一,隻怕就是這個黃治。
主公可能不太了解,黃治在他所在的州郡聲望非常大,據說他自己甚至辦起了工廠,有華夏家具廠,華夏農具,華夏紙廠等。”
說到這裏,荀彧看了一眼曹操桌上的紙張:“主公桌上所用的紙張,就是黃治發明的,雖然他沒有明確的表示這幾個廠子是他的,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就是黃治辦的工廠。”
曹操皺了皺眉,早就沒有忽視黃治,沒想到黃治強大到了這種地步,連荀彧都對他這麼高的評價。
郭嘉說道:“黃治會勝,從他的治軍方式上來看,袁紹遠不是他的對手,黃治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無人了解,他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竟然沒有任何的家世,沒有任何的背景,倒是有一個結拜兄弟,名叫黃悟,武藝強大的離譜,不下呂布之勇。”
曹操感到憂鬱,如果黃治真的這麼強大的話,將來要打敗他就不容易了。
“主公請放心。”郭嘉繼續說道:“黃治雖強,但遠不是主公的對手,隻是他手底下的兵馬非常強,主公需要操練出來一支非常強大的兵馬,用來以後和黃治決鬥。”
“我計劃組建出來一隻十萬人的豫州軍,日夜操練,提高實力,留到將來和黃治一決死戰。”
“主公英明。”郭嘉拱了一下手。
“主公,我們要了解一下黃治的練軍方法,他的軍隊那麼強大,敢在寒冬作戰,必定是有所依仗,如果不能夠知己知彼的話,到時候會被黃治打敗。”程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