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造成的傷害不多,但是惡心啊。
炮灰也是人,你說要是林青他們,堂堂正正的和他們拚刀拚搶的,那也就算了,但是你特麼往下麵扔屎是什麼意思?
好家夥,伴隨著嗖的一聲,抬頭一看,一坨翔從天而降,運氣好的隻是落在衣服上,運氣不好的當場糊了一臉。
沒有人願意頂著一坨翔和人戰鬥。
炮灰一個個都趴在地上幹嘔,戰鬥力瞬間變成零。有些潔癖的士兵,幹脆直接拿出刀抹了脖子,這他麼實在是受不了這委屈啊!
那感覺就不說了,威塞哥剛剛積攢起來的士氣,在林青這···屎攻之下,瞬間蕩然無存。就連.戰場上的肅殺之氣,也微微變得有些尷尬起來。整個戰場彌漫著一股···翔的味道。
第二波無功而返之後,威塞哥得到消息,差點整個人都給氣炸。
他的帳篷內不時的響起砸東西的聲音,威塞哥就不明白了,這大明的指揮官到底是誰,怎麼就這麼猥瑣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人家都是正麵拚刺刀,你特麼扔屎?
威塞哥望著廣西府,表情十分的蕭瑟。那一瞬間,他仿佛感覺到廣西府深深的惡意,嗯,對方不想和你打,並向你扔了一坨翔。
···
趕走第二波之後,梅殷臉色十分複雜的站在牆頭,他一邊用幹淨的手帕捂住嘴鼻,一邊神情崩潰道:“完了···全完了···”
暹羅士兵是走了,但城外彌漫著的那股味道可是久久不能散去,一股冷風襲來,梅殷都不敢深吸一口氣,因為這時候連空氣都是臭的。
“哈?”
一旁的林青轉過頭:“你說啥?這裏太辣眼睛了,沒聽清啊!”
梅殷一回頭,當場一口老血噴出來。
此刻林青這打扮可是十分古怪。
他不僅用麵巾遮住鼻孔,還找了一大塊布,將自己腦袋遮的嚴嚴實實,僅僅在眼睛哪裏露出一條縫隙。
梅殷吐出一口濁氣:“全完了啊林兄···”
“這咋能算完了呢,你看,這不是把他們都給打退了嘛。”
“可···以後別人怎麼看我?別人都是鎮北將軍,威猛將軍,我特麼是屎攻將軍?”
梅殷受不了這委屈,蹲在地上默默的畫著圈,話中是道不盡的委屈,然後看了一眼罪魁禍首林青,當初就不該相信林青這王八犢子的話,這簡直是殺敵一千,自損九百九啊!
林青嗬嗬一笑,蹲下拍了拍梅殷的肩膀:“梅兄,放心,沒事的。你看,你隻是第一個使用屎的將軍,但威塞哥可是第一個吃屎的將軍啊!還是第一個被屎打敗的將軍。這麼一想,你開心不?”
“開心毛線啊!!!”
···
第三波攻擊姍姍來遲。
可能是因為林青這攻擊實在是太過猥瑣,太過無解,直到深夜,威塞哥才帶著人馬過來。
但是呢,林青他們可是兩班倒,時刻有人在城牆上放哨,別說偷襲了,就是隔著老遠,也別想躲過林青他們的眼睛。
但威塞哥自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偷襲,他是光明正大的攻打。
威塞哥湊齊一兩萬炮灰,身上全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就和林青一樣頭上包著布,就隻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麵,然後手上還帶著盾牌等東西,防止從天而降的翔攻。
攀爬城門沒有用,那就繼續砸門。
威塞哥大半夜的帶著人馬來砸城門,在寂靜的夜空中發出一聲聲巨大的轟鳴。
林青就是被這聲音給吵醒的,他不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後走到城牆上看著下麵忙的熱火朝天的暹羅士兵,皺著眉頭道:“這尼瑪還有完沒完?大半夜的跑過來砸門?”
梅殷站在他身旁,道:“半夜偷襲不過是常態,要是威塞哥晚上不打,我反而還懷疑他有什麼詭計呢。”
“嗬嗬,威塞哥肯定想不到城門後麵是什麼樣,他這麼打,也不過是徒勞功而已。”
林青望著下麵的人,嘴角劃過一個不屑的弧度。
但梅殷的心情可沒有林青那麼好,他嚴肅的皺著眉頭道:“的確是如此沒錯,但是林兄,有一個壞消息不得不告訴你。”
“什麼?”
林青一愣。
“我們的箭矢快用完了。”
“哈?”
梅殷無奈攤手:“原先來的時候可沒有預料到要打這麼一次打仗,裝備根本就沒有帶齊,箭矢這些東西還是城裏老獵人一點點打磨出來的,速度效率有多低你也是知道的。我估計,最多還能堅持一兩次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