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朱棣這邊便精神大振,一鼓作氣扭成一股力量,對威塞哥發起了總攻。
而威塞哥自然也感受到了威脅,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壯士割腕,舍棄掉炮灰的生命對朱棣發起了自殺式的襲擊。在威塞哥不計損耗的攻擊下,總算是打退了朱棣的幾次攻擊,但威塞哥這邊也並不好受。
兩方人馬算是各有損失,總得來說,還是威塞哥這邊損失更大一點。畢竟他軍營中並不是鐵板一塊。
再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威塞哥被軍營中的破事弄得焦頭爛額,無奈之下,隻能一咬牙,將目光投向了廣西府。
此時阻擋他們腳步的那該死的洪水之河已經褪去,隻留下一條巨大,泥濘的河床,大自然的力量還是恐怖的,誰也沒有想到一次洪水會將這裏衝刷出一條河流出來。
不過就算是沼澤也無法阻擋他們的腳步。
威塞哥決定兩路分兵作戰。原先的炮灰,用來攻打朱棣,另外的一半士兵——現在應該是炮灰。這些炮灰,則去消耗廣西府的實力。
他和朱棣在外麵打的狗腦子都快出來,但廣西府這邊的話,算下來還是滿員。威塞哥知道,若是還繼續和朱棣糾纏下去的話,遲早會被廣西摘了果子。
他是真的不想打著打著突然從一旁冒出來一群完好無損的戰士,那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
分兵作戰雖然有他的不妥之處,但也有他的好處。
最起碼兩方人馬不會擔心同夥對自己下黑手了···
大戰,一觸即發。
說來也好笑,原本威塞哥應該是屬於進攻方,朱棣他們才是防守的一方,一直以來威塞哥也盡忠職守著進攻的職責,但雙方的攻守,卻在不經意見發生了改變。
林青他們同樣感受到了風雨欲來的氣息,天氣仿佛感受到戰場的凝重,一下子變得風雲變幻起來。
這幾日每一天林青和梅殷都皺著眉頭,站在城牆之上望著遠方,一邊觀看遠處探子傳來的消息,一邊凝視著那滾滾的狼煙。
“風雨欲來啊···”
林青將額間的長發撫到一旁,對梅殷說道。
“···”
梅殷沉吟了一下,看著手中的探報道:“好消息是威塞哥如今實力大減,他不得不分出一半的力量去對抗朱棣。而且他們還拖著一副疲憊的身軀,對上我們的精兵強將,威懾力早已不如從前。”
林青接下梅殷的話道:“但壞消息是朱棣那家夥若是知道威塞哥要攻打我們,他不見得會幫一把手,甚至有可能還來一個落井下石。”
“沒錯···”
梅殷皺眉點了點頭。
忽然他抬起頭,有些遲疑的望著林青道:“話說回來林兄,我一直很好奇,為何燕王會對我們有如此大的仇視。連這麼重大的事情他都有可能袖手旁觀,難道說林兄你···偷了他女人?”
“呸!”
林青啐了一口:“你這想啥呢。我長這麼大就沒去過北平,連他家那黃臉婆見都沒見過,又怎麼可能會去偷人?再說,就算我**,我可能會去找生過三個娃的老女人嗎?”
“額···這倒是。”
梅殷撓了撓頭,有些想不通其中的關鍵點。
林青看到他這麼苦惱,就晃了晃手道:“好了梅兄,你也不用太過在意。你知道的,皇室破事多,你我也都是被卷入到裏麵的倒黴蛋而已。”
“嗯?”
梅殷輕咦了一聲,林青這話仿佛給他打開了一扇門,他若有所思道:“林兄,你的意思是···”
林青撇了撇嘴:“還能是啥,皇位之爭唄。”
“啊?可···可陛下不是早都將皇太孫定位了繼承人嗎?燕王著···”
梅殷雖然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但聽到林青肯定,還是不免驚了一下。
林青聽到這話,嗤笑兩聲:“梅兄,你覺得朱棣是那種···甘心任人擺布的人嗎?別的不說,就拿朱棣的士兵來說,寧王號稱‘帶甲八萬,革車六千’而現在朱棣展現出來的士兵有多少?少說也是寧王的數倍吧?而且他還要鎮守北平府吧?難道那邊就不需要兵力了?不可能吧。這些一算的話,少說也有幾十萬士兵,梅兄,你說···朱棣藏著這些兵,是意欲何為呢?”
“這個···”
梅殷一聽到林青的推斷,臉色一陣發青。他是那種很遵守規矩的人,國家規定有多少,那他肯定不會超過一個人,但朱棣這何止是超過,簡直是···不把老朱放在眼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