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哇····”
簡單組織好戰士,一群暹羅士兵便拿上武器,朝著朱棣藏身的山林奔去,一邊走,嘴裏還不停的念叨,嘰裏呱啦仿佛是天外的邪魔,一個個都通紅著雙眼,不像戰士,到像是瘋狗。
威塞哥遠程遙控,這群士兵就仿佛是瘋狗一樣,拿著武器,紅著眼便朝著朱棣他們殺過來。本來,大晚上的遭遇戰就不太合適,危險就不說了,這月黑風高的,誰知道你旁邊的是隊友還是敵人?
但暹羅士兵不管啊,壓根就不管快到麵前的利箭,隻要逮著機會就往前衝,嘴裏哇啦啦亂叫著,手上還揮舞著利器。
朱棣一看這架勢便懵了,心裏涼了一大截。
媽蛋啊,這特麼情報組織都是吃幹飯的嗎?不是說威塞哥重傷了嗎?怎麼還能有效的組織起人手來反抗?
當即,朱棣便有了退卻之心。但是呢,朱棣想走,威塞哥會放他走嗎?自然不能。威塞哥也不是那種吃了虧就能忍的人,他指揮著暹羅士兵,隻要逮著人就咬兩口,渾然不顧自己的死活。山林,變成了一座小戰場,隨處可見有人在廝殺。
這麼拚命的打法嚇壞了朱棣,再三思量之後,決定暫且避戰。他手下的士兵一路打,一路退,直到退到了一個山穀中,卻還是沒有擺脫暹羅瘋狗。
一路上不知躺下了多少人,但暹羅士兵就是沒有一個退卻的,就算是自己身上還插著一兩根利箭,隻要不影響動作,這群人就能衝過來咬你兩口。武器沒了?沒關係,還有拳頭。手斷了?沒關係,還有腳。腳也斷了?還有牙齒。
可以說,渾身都是武器的暹羅叛軍,雖然損失了很多的人,但真實的戰況卻是把朱棣他給壓著打。
光是氣勢上來看,朱棣就弱了不止一籌。
望著身旁的將領眼中的怯懦,朱棣不由的怒由心生。他朱棣那可是何等的梟雄,從來都是隻有他坑別人,什麼時候別人也能來坑他了?
當即,朱棣便設好了陷阱,一邊退,一邊將暹羅士兵引到了一處平原上。
···
暹羅營地。
短暫的交接戰,沒有給威塞哥帶來一絲惶恐,他甚至還露出一副嗜血的表情,猶如隱藏在暗中的毒蛇,伺機亮出致命的毒牙。
伮姆收到前線的消息,遲疑道:“哥哥,現在朱棣的士兵都被我們給打退了,要不要,撤軍?”
“撤軍?”
威塞哥橫了伮姆一眼,眼中的紅芒不減反增,看的伮姆脖子一縮,呐呐兩下不敢說話。
“老子可是等這一刻等了很長時間啊。小弟,你不覺得這一幕很美嗎?他們這些士兵,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讓他們去死,他們便毫不猶豫的衝過去。你看,朱棣那喪家之犬,他跑得多塊啊!”
“可是···”
伮姆欲言又止。
“沒什麼可是的。戰爭,就是要死人,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死。更何況,用他們的生命助我拿下這大塊的疆域,難道不是他們的榮幸嗎?”
“···”
伮姆沒說話,看著癲狂的威塞哥沉默了一會,搖頭朝著外麵走去。
打仗的事情,由威塞哥處理就行,他隻想當一個混吃等死的胖子···
若說前麵還是小打小鬧,但當朱棣將暹羅士兵引到了一個平原上,那才是真正的戰爭。暹羅士兵擅長林中作戰,朱棣是清楚這一點的,所以,一開始他便沒有想和暹羅士兵糾纏的意思。而等到了平原上,朱棣才開始亮出他的獠牙。
一萬多士兵,在來的路上留下了幾十具屍體,損失不是很大,就是臉上掛不住。在朱棣的指揮下,這些士兵,呈方隊擺開,幾十人一個方隊,平原上密密麻麻幾十個方隊。最前麵的士兵,穿著厚重的鎧甲,手上持著堅固的盾牌,就仿佛是豎立起了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橫在眾人麵前。
後麵,是拿著長矛的士兵,他們將長矛架在前排的肩膀上,猶如牆壁上伸長出來的利齒,能將一切都粉碎掉。
最後麵,是拿著弓箭的弓箭手,還有拿著長刀的近戰兵。
所有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看的出來這些士兵都演練過不止一次。
朱棣在最後麵,看著麵前擺開的方隊,臉上掛起興奮的笑容。
“來吧,來吧!你們這群瘋狗,快過來吧···”
他在心裏咒罵著威塞哥,看著跟過來的暹羅士兵,泛起殘忍的笑意。他知道,隻要再過幾分鍾,這群士兵隻要靠近他們的攻擊範圍,迎接他們的便是致命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