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寧是第三個,你是第四個!”黑衣突忍繼續看著吳言說,“剩下的事情你就知道了,青龍王朝屢次發動沿海倭寇對大明沿海進行侵擾,而且還製造了許多陰謀。
意圖顛覆大明王朝的統治,還好這些都被我們阻止了。
可惜劉晉忠卻假戲真做,真的成為了青龍王朝的幫凶。”
說完,黑衣突忍望向遠處的黑暗,“更可惜的是凱旋——”
說著黑衣突忍看了吳言一眼,“凱旋剛剛接觸到傾巢計劃就被敵人識破了,也因此失去了生命。”
“我也是奉命行事!”白虎看了一眼吳言說。
吳言點頭表示明白,不過這件事如果換做是自己,自己死也不會殺死自己的戰友的。
或許這是因為自己跟李凱旋的交情的緣故吧。
大局為重這才是一個士兵應有的訓練。
“這傾巢計劃到底是什麼?”吳言看著白虎問。
白虎也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我隻知道青龍正在命令灰鼠製造一些遠程武器,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隻知道這些武器會用在關鍵時候,到時候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夠跟青龍王朝抗衡的軍事力量了。”
吳言點了點頭,看來這一切也隻有讓青龍自己來解釋了。
摘去他的麵具,就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我們也隻能孤注一擲了!”黑衣突忍說完,看了看吳言在場的幾個人。
“好吧!揭下青龍的麵具我們就一切都明白了。”吳言看著黑衣突忍說。
幽靈島上,四個黑衣人匆匆的趕往地宮。
這四個人三男一女,都戴著青銅麵具,分別是白虎、赤兔、金馬、玄雞。
四個人到了台階之下同時垂首道,“主人!”
龍案上的黑衣人坐起來看了看下麵,稍一愣神然後露出了微笑,“你們都來了啊?”
“是的!”吳言抬頭看著青龍說。
“我好像並沒有召見你們!”青龍黝黑的麵具後麵的眼神略帶憂鬱。
“是的!”吳言繼續看著他說,“我們隻是想來確認一件事!”
龍案上的黑衣人微微一笑,“你們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是的!”吳言點頭確認。
“是誰讓你們來的?”青龍繼續看著吳言問。
“是我?”這時候吳言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你?”青龍的目光驟然變冷。
“不錯!是我!”
吳言回頭看,就看身後走進來一個黑影。
這個黑影一身黑衣,披著黑色鬥篷,臉上同樣帶著一副青龍麵具。
跟台階上的青龍一模一樣的打扮,就連身高體型也差不多。
“青田直男?”
一聽聲音,青龍就準確的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是我!”青田直男沒有任何掩飾的回答。
“你來的目的恐怕不隻是要看我的真麵目吧?”青龍冷冷的看著青田直男說。
“不錯!”青田直男笑了笑說,“我就是想把你拉下神壇,跟你換一下位置!”
“三年前的那次你沒能得手,為什麼你會覺得這次你能得手呢?”青龍看著青田直男問。
吳言心中一凜,看來這中間還真有故事。
“這次跟以前不一樣,因為我手裏有他!”說著青田直男把手搭在了吳言的肩上,同時吳言就感覺到一把利刃頂在了自己的後心。
“師傅,這是什麼意思?”吳言仍然站在原地,不過他已經知道自己成了青田直男要挾的對象。
看起來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謊言。
“師傅?”青龍緊盯著吳言問,“你的忍術是他教的?”
吳言點了點頭。
青龍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你不是很想知道他是誰嗎?”青田直男看著吳言問。
吳言點了點頭。
“我可以告訴你,他叫吳天!藍鯊特戰營的創立者和第一任總教官。”青田直男看著青龍說。
吳天?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吳言當場退了一步,青田直男的刀尖已經插入了吳言的肉裏麵。
吳言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二十年前的一場車禍出現在吳言的腦海裏。
那時自己當兵的父親帶著母親和自己出去遊玩,就在等紅燈的時候一輛渣土車飛速的直撞向父親的車子。
車子翻到,被渣土車狠狠地壓在地下。
吳言當時隻有六歲,是母親將他護在身下用自己的四肢和身體為他支撐起了生命的保護傘。
那次車禍之後,吳言死裏逃生,卻也因此失去了母親。
父親也從那次車禍之後人間蒸發。
所以接下來的二十年,吳言一直是跟著自己的爺爺一起生活的,一直到長大成人,大學畢業,最後到了藍鯊營,然後穿越大明。
吳言已經逐漸淡忘了吳天這個名字,沒想到卻在這裏出現了。
這是真的嗎?
“他是你的父親!”青田直男看著吳言說,說完冷笑一聲,“今天我們看看是你重要,還是他的青龍王朝重要?”
說完,青田直男把手裏的利刃往前遞了遞,刀尖已經插入了吳言的肉中兩指。
吳言感覺到一些疼痛。
不過這身體的疼痛遠比內心的震驚要讓人容易接受得多。
吳言看向台階上的青龍。
此刻青龍已經站起來了,呆呆的看著底下的吳言。
“你是什麼人?”吳言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知道昨天青田直男告訴自己的隻是一些謊言而已。
目的就是為了騙自己跟他一起來這地宮,逼迫青龍走下台階。
“我?”青田直男笑了笑說,“我確實就叫青田直男,也確實是伊賀忍術的傳承人。不過不是現在的,是二十一世紀的。”
“你是羅布的幫凶?”吳言看了青田直男一眼繼續問。
“幫凶算不上,隻是我們都有共同的夢想!”青田直男笑了笑說。
“共同的夢想?”吳言笑著搖了搖頭。
“是的!”青田直男點了點頭,“二十一世紀科技太發達了,忍術作為日本曆史上最出色的武技卻已經被人看不起。
我從三歲邊接受訓練,一直為忍術付出了二十多年的青春,沒想到最後卻隻落得個被人恥笑的下場,連溫飽都做不到。
於是我懷揣著重振忍術的夢想跟著羅布大人來到了這裏。
我們要在這裏開辟一片新的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