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迫不及待的趕回梅李鎮的房子,發現月兒已經在收拾房間了。
看到吳言回來,欣喜的迎接上來。
吳言抱著月兒,好像許久未見的情人。
“月兒,你沒事就好!”吳言看著月兒欣慰的小臉。
“公子,月兒不會有事的。醒來發現你不在床上,就知道你有事要忙。”月兒帶著寬慰的笑容看著吳言。
吃過飯,吳言小睡了一會。
醒來已經是中午。
吳言拿出那本《萬川集海》仔細研讀。
發現這忍術確實足夠奇妙。
作為一個現代人的吳言,根本沒有這個定力和心情一點一點的去學習這些東西。
吳言不禁為這些古代人的執著點讚。
書上記載的忍術訓練包括精神、體質的訓練,還有平衡、靈敏、力量及一些特殊技巧的訓練。
吳言覺得自己如果從小進行這些訓練,那現在的自己也一定是一位忍界高手。
不過吳言也知道忍者其實是古代日本軍事活動中最低等的下級士卒。
多數忍者出生卑微,來自社會底層,無法享有一般武士的社會、政治地位和待遇。
是終生為了主君的政治、軍事利益而隱蔽活動在不為人知的角落的秘密戰鬥工具。
這跟自己的理想是不符的。
吳言讀著入迷的時候,月兒端著飯進來。
吳言接過來,感覺這待遇也是沒誰了。
月兒告訴吳言,李瀟瀟來找過他,聽說吳言正在休息就離開了。
吳言點了點頭,月兒確實是自己的好幫手。
現在李家衛的事情有了李擎蒼和李瀟瀟,自己已經沒有必要插手。
吳言是一個聰明人。
知道什麼時候該收斂自己,何況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學會了對付忍者,那他活到最後、看到真相的希望就有增加了很多。
就這樣,吳言一直讀到天黑。
小睡了一會,就按照約定的時間再次來到山洞。
黑衣人已經在等他了。
訓練沒有什麼新意,還是黑衣人進攻,吳言防守。
經過對《萬川集海》的研習,吳言掌握了一些忍者行動的規律。
不過麵對眼前的突忍,吳言還是無能為力。
僅僅是能感覺敵人出現的位置。
如此進行了十幾天的訓練,吳言並沒有感覺自己的能力有多大的提升。
僅僅是能清晰地感覺到敵人出現的位置,隱約的能感覺到敵人行動的路線。
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清晨,吳言疲憊的坐在山洞裏。
黑衣人已經停止了進攻,站在吳言對麵說,“明天你不用來了。”
“為什麼?”吳言很失落,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嫌棄笨。
“明天晚上有人要去營救北條,你可以去驗證一下你的能力!”
“好!”吳言正想著找這麼一個機會,驗證一下到底是不是自己能力問題。
夜已深,李家衛軍營恢複了安靜。
除了將軍府和鎮上的一點燈光之外,周圍一片黑暗。
吳言穿著一身夜行衣,躲在先鋒營臨時設立的監獄的角落裏。
盡量讓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甚至連呼吸和心跳的速度都進行了刻意的控製。
這一點對於吳言來說並不困難,在藍鯊特戰營吳言就經曆過這樣的訓練。
在這偌大的房間裏,隔出了大小十幾個小牢房。。
每個牢房都住著一個身穿黑甲的小個子。
這些都是吳言上次戰鬥俘獲的倭寇,吳言割去了他們的舌頭,給他們套上黑甲,讓他們冒充北條。
這一招在上次北條大規模進攻時,吳言就已經想到了。
隻可惜倭寇並沒有衝破周吾設置的阻擋,進入李家衛,達到可以營救北條的位置。
真正的北條在哪裏,隻有吳言自己知道。
很快吳言就看見兩道黑影,如靈貓一樣從門口一閃而入。
門口的兩個先鋒營守衛沒有任何反應。
兩個黑影進來之後,就在房梁上小心地四處攀爬。
看到這麼多身穿黑甲的矮小倭寇,估計這兩個忍者也蒙圈了。
他們小心翼翼的沿著房梁四處攀爬確認。
下麵四個來回巡邏的先鋒營守衛沒有任何反應。
吳言卻看得很清楚,因為他在更陰暗的角落。
突然兩個忍者掏出暗器,準備對地下的四個士兵發動了攻擊。
兩個忍者的暗器還沒發出,就聽到了一陣破風聲直奔自己。
這暗器自然是吳言發出來的。
這幾天除了跟黑衣人對戰之外,吳言還學習了暗器的使用。
按照《萬川集海》上記載的辦法,吳言學習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和在各種姿勢下發射暗器的招數。
現在的吳言就是兩腿夾在房梁上,上身倒立,僅靠著雙臂的力量擊打出的暗器。
由於修煉時間短,吳言這暗器並沒有太大的力度,不過嚇唬人還是可以的。
兩個忍者一驚,沒想到這裏還有同行。
作為忍者的他們居然沒有發現。
兩個忍者迅速躍起身體,雙手攀著房梁,如猿猴一樣快速動作,躲開吳言暗器的攻擊。
然後在不遠處的房梁上沉默下來。
靜靜的觀察剛才施發暗器的地方,卻發現沒有任何痕跡。
地下的先鋒營士兵,聽到暗器釘入房梁的聲音,舉起火把來照。
由於房梁比較高,火把照不到這些細小物件,隻知道那裏沒有人。
士兵繼續巡邏。
吳言也隱藏在暗處,順著剛才敵人動作的地方尋找過去就發現了兩團黑影。
吳言還沒有發起攻擊,就聽見傳來暗器的破風聲。
吳言雙腿一用力,向前一躍,然後抓住前麵的房梁,一縱身上到梁上隱在暗處。
沒想到吳言剛剛屏氣凝神隱藏下來,就又聽見了逼近的暗器聲,從自己身後兩個方向襲來。
吳言躲無可躲,隻能一縱身越下房梁,然後拿出自己的終極殺器。
對著房頂連開六槍。
槍聲響過之後,是無盡的寧靜。
吳言再看房頂,已經沒有了任何蹤影。
吳言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忍術還是半瓶醋的狀態,不知道能不能算個中忍。
或者說連個下忍水平都算不上,沒有死在兩個忍者手裏,隻是自己作為設伏者運氣好點罷了。
吳言一落地,地上的先鋒營士兵就都迎上來。
雖然吳言穿著一身夜行衣,看到吳言的兵器,他們就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過四個人還是小心地靠近吳言,確認無誤之後才迎上來。
“參見二將軍!”四個人施過禮之後,滿臉驚訝的看著吳言的一身忍者打扮。
“發生了什麼事?”為首的士兵小心翼翼的問。
“繼續守衛!”吳言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