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早就跟你說了,咱家這個守備太監不比別人,沐恩不是咱家能夠壓製的,而海軍更是不能招惹,可是你呢,我可是聽說了,跟你動手的是沐澤,他是沐恩的兒子,更是太子殿下眼前的紅人,就是在陛下哪裏都是掛了名的,你竟然敢招惹他,是不是不要命了。”寇真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這個。”寇華有些無語了,長期以來的順利生活讓他膨脹起來,因為沐恩的顧慮,還有海軍不出來,才讓寇華產生了天老大,幹爺爺老二,自己老三的錯誤感覺。
“罷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不要再去找他們的麻煩了,要不然下一回,你可就不是斷了條胳膊這麼簡單了,到時候別怪當爺爺的不管你。”寇真說道。
寇真能從宮中那麼激烈的爭鬥中脫穎而出,得到了這個守備太監的位置,靠的不是別的,就是老實,不胡亂出手,這才讓朱載坤覺得滿意,也正式如此,寇真一直沒有對沐恩的事情插手,隻是弄了點不起眼的產業,弄點銀子罷了,一直不敢太過高調,因為他知道,朱載坤派守備太監不是為了給沐恩找麻煩的,而是隻是做個樣子罷了。
最後,寇華也隻能是無奈的離開了,現在還拿著紗布纏著胳膊,手下的兄弟們也都是一樣,看上起滑稽可笑,更是見到沐澤就退避三舍,所以好幾天沐澤都沒看到寇華和他的人了。
對於寇華這種收保護費的行為,沐澤沒想去管,要不是那天招惹那幾個兵,沐澤都不會出頭的,這種地方,少不了黑色勢力,弄走了這個來了那個,除非用自己手下的士兵去幹這件事,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好不容易,寇華等到了一個熱鬧的時候,據他所知,海軍士兵是不允許來這種娛樂場所的,盡量都把家安置在附近,都有家眷,所以現在這場比賽,就在寇華的樓門口,所以寇華很是囂張的坐在二樓,看著樓下的人不屑的笑了笑,然後享受身邊丫鬟們的侍候,畢竟自己現在行動不便不是。
但是笑著笑著,寇華就覺得不舒服了,就在他的對麵,他看見了幾個最不想見到的麵孔,正是沐澤等人。
這時候正是沐澤等人剛到,書院的同學們自然是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找到這麼一個好位置,但是王謹言能啊,他平時接觸的不就是這裏的商家麼,誰敢不給麵子,不就是一個位置嗎,早就有人幫忙準備了,所以王謹言帶著沐澤一路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最好的兩個位置之一,在沐澤和寇華之間的地方,正是比賽的舞台。
寇華看著沐澤坐在了對麵,愉快的心情頓時變得不美麗了,原本是快要好了的手臂現在又是隱隱發疼。
“該死!”寇華低下了頭,好死不死的,沐澤發現了自己,還衝著自己樂,這讓寇華覺得是個侮辱,不去跟沐澤對視,低下了頭,暗罵一聲,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示。
看著寇華低下了頭,沐澤笑了笑,沒有當回事。
“怎麼了?有認識人?”王謹言問道。
“沒有,隻是覺得有些好笑。”沐澤說道,說起來,雖然是書院的學生,但是看著周圍的這些人,沐澤還真不認識,自己的那些同班同學不可能來這裏,又沒在書院呆多久,能認識才怪呢,幸好沐澤坐在了主桌,因為有韓靜在的原因,王謹言也沒讓別人過來,到時不用去寒暄,不熟悉的人說話尬聊還是聽不舒服的。
很快,天色就黑了,周圍都點起了火把,照的四處火光通明,真是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