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是寧王的手下,但是周成遠卻是不想和那些人一起死在寧王府中的,畢竟寧王府中可是有不少兵甲的。
雖然朝廷因為各種原因削減了寧王的護衛,但是寧王的小動作可是不少的,誰知道還有多少的人藏起外麵,拿著刀劍等著呢。
雖然覺得寧王會弄一場鴻門宴,但是周成遠也是不想這麼著就開戰,尤其是自己還不在安全區的情況下。
“哼,姓周的,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殿下三番五次的拉攏與你,你卻如此的不識抬舉!”寧王身後一個壯漢大聲嗬斥周成遠說道。
“你!”周成遠站起來指著寧王背後的人說不出話來。
“乘風,不要這麼生氣,既然周巡撫不願意為本王做事,那麼就送他一程吧。”寧王放下酒杯,看著周成遠說道。
“是,殿下。”寧王背後的那個人點了點頭,拔出腰間寶劍,走向周成遠。
“寧王殿下請息怒,不要生氣,周巡撫這是喝醉了,我帶著他回去醒醒酒。”趙振國見狀趕緊上前兩步,出聲說道。
“不用找借口了,剛剛是給你們最後的機會了,既然你們不珍惜,那麼就都下來吧,我的士兵們正需要你們的人頭祭旗。”寧王放下酒杯,雙手一拍,就看家周圍忽然出現了不少的刀斧手,顯然是寧王早有準備的,甚至周圍的屋頂上麵還有不少的弓箭手,甚至連弩箭都有。
“動手!”寧王右手向下一回,就看見乘風帶著刀斧手直接就對周成遠和趙振國動手了,絲毫不給趙振國和周成遠投降的機會。
很快,兩顆人頭就放在了寧王麵前的桌子上麵,寧王看著這兩個人頭,滿臉笑意的說道:“不知道在坐的諸位,能不能幫助本王做些事情?”
這下子,不管是寧王的人,還是不是寧王的人,都是臉色蒼白,茫然的點頭,沒有人不答應的。
當下寧王府直接就變了一個樣子,寧王也換了一身戎裝,寧王府周圍也都是兵馬,在場本來都是赴宴的官員也都是變了一副樣子,跟著寧王一起祭旗誓師,然後聽著寧王指揮,開始出兵行動。
很快,南昌附近百裏都是寧王的天下了,寧王造反的事情也是很快傳到了南京,還有很多地方也都是因為白蓮教和寧王的聯合,紛紛響應寧王,一時間,江西和周圍數省都有起事的部隊。
而晉王府這裏就要慢的多了,畢竟晉王不是寧王,晉王府中真的要起事的不是晉王,是別人,所以更加謹慎,不像是寧王肆無忌憚。
所以範程度和餘玉成很需要一個寧王出現,穩定那些來赴宴的官員。
但是晉王顯然是明白自己不是造反的料,也不覺得範程度等人能夠成功,要是真的屈服了,八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晉王被軟禁開始,就一言不發,雖然吃喝照舊,但是卻一點和範程度等人聯合的意思都沒有。
晉王在這裏一言不發,範程度和餘玉成自然是十分棘手了,不過明教作為一個好幫手,自然是不會讓兩個人失望的,明教竟然早有準備,安排了一個人來頂替晉王。
作為長期在北方從事造反活動的明教,自然是不會忽略晉王府的,早就在晉王府安排了人手,雖然最後不如餘玉成來的方便,直接就讓晉王府聽話,但是明教中人卻將晉王學了一個通。
江湖之中,擅長易容的人自然是不在少數,明教曾經想過刺殺朝廷官員之後,用自己的人易容代替。
但是後來明教就發現這樣的方式似乎有些難度,第一需要長期的觀察,學習那些官員的習慣,第二需要大量的易容高手,雖然易容高手有一些,但是不能人人都是高手,易容之後需要大量的時間去保持,再加上其他的原因,像是應付身邊人之類的,於是這個計劃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但是雖然計劃取消了,但是相應的人才卻留了下來了,尤其是像是晉王府這樣的地方,留下來的人正是一個高手,這一次正好頂上來了。
所以魏集和唐鈺他們迎接的晉王不是真的晉王,而是一個假的晉王,不過就是假的晉王,唐鈺他們也都是分辨不出來,隻能是安靜的聽著假晉王說話,這裏的氛圍要比寧王府好得多了,一時半會不會動手的。
不過和寧王不一樣了,範程度和餘玉成沒有能力直接就占據太原,而且還有李歡在外麵沒有來到這個晉王府的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