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柏彤下到密室之中,就知道鐵小兵為什麼忍受不住了,苗向仁下手太狠了,就是步凡也是在一旁強忍著,錢萬才現在身上到時看不出有什麼,但是吧目光往下移動就會發現,錢萬才的右腳已經漏出白骨,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啃食掉了皮肉。
“什麼都沒說?”劉柏彤皺著眉問道。
“沒說,嘴很硬,我用開水把他的腳給燙了一遍,然後用鐵刷子刷掉皮肉,但是他還是一聲不吭。”苗向仁說道。
“直接上刑?沒聊聊?”劉柏彤問道。
“聊什麼?”苗向仁說道,有些茫然。
“怪我了,你們先出去吧,我跟他談談。”劉柏彤說道,其實審問錢萬才不隻是用刑的事情,還可以跟他談談他孫子的事情,既然錢萬才那麼小心的去看自己孫子,那麼就可以肯定最起碼在千萬下的心中,家裏人還是比較重要的,不過忘記跟苗向仁說了,而鐵小兵和步凡似乎也是忘記了這一可以用來跟錢萬才討價還價的事情了。
等到苗向仁和步凡出去,劉柏彤來到了錢萬才的麵前,此時錢萬才被綁在了十字架上麵,閉著眼睛,一言不發,但是劉柏彤知道錢萬才現在是在經受著一般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即便是閉著眼睛,但是身上的肌肉在不住地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在錢萬才的額頭上不斷的滑落。
“錢萬才,別忍著了,疼就喊出來吧。”劉柏彤看著錢萬才說道。
錢萬才不為所動,就專業麼硬挺著。
“我勸你還是趁早交代了的好,要不然有你受的,到時候你可活不了了。”劉柏彤說道。
“這位,既然你敢動我,相比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若是說了,照樣還是一個死。”錢萬才也不睜眼,隻是咬著牙說道,顯然知道自己身份,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小命都算是完了。
“嗬嗬,你倒是硬氣,可是你不想想你是在哪被抓的,怎麼著,你想斷子絕孫?”劉柏彤也不生氣,直接就說出來自己的最重要的籌碼。
“你想要幹什麼!”錢萬才猛地睜開眼睛,不愧是長期執掌了大量銀錢的人,也是養出了一些貴氣,威嚴,這猛地一睜眼,還真有幾分嚇人。
“你說呢?要不你今天給我點東西,要不你們老千家就到今天算是完了。”劉柏彤看著錢萬才說道,錢萬才的這點威嚴也就糊弄糊弄普通人,劉柏彤什麼沒見過,能被他唬住?
“你……”錢萬才一時語噎,想起自己去的地方,心中隻能是一陣歎息,看來今天還真就是要說出點什麼來了。
“早說早完事,要不然你可就不是一個腳變樣了,在就救治,你的腳可是都沒有了。”劉柏彤大量了一下錢萬才的右腳,忽然笑了笑:“這小子的手藝不行啊。”
劉柏彤見識過很多的人,錦衣衛的用刑高手也是見識到不少,但是沒想到苗向仁動手這麼快,好像生怕沒有機會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