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齊潘從後麵走了出來,彌勒僧和吳三乞都是趕緊的站起來拱手行禮。
“哈哈哈,齊兄,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彌勒僧看著齊潘率先笑道。
齊潘看著兩人,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擺了擺手,沒有說話,直接奔著主位坐下。
彌勒僧見狀也不著惱,回頭和吳三乞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也都落座,彌勒僧看齊潘不說話,剛想說些什麼,就看見齊潘抬起手,麵無表情的說道:“兩位此來若是做客,我齊某人歡迎,若是還是和上回一樣,那就不用再說了,齊某人對著這件事不感興趣。”
“齊兄,何必如此果決,這件事並非是什麼壞事,當年齊兄也是江湖上叱吒風雲的人物,怎麼能蝸居在這裏?現在正是國家動蕩之時,朝廷窮兵黷武,南北開戰,現在更是派兵去了李朝,攪得李朝民不聊生,正是我輩建功立業的大好事機,此時起事更是大好時機,到時候南北一同舉旗,再加上還有西域和蒙古人的幫助,大事可期啊!”彌勒僧接著說道。
“住口!”齊潘當下大怒,看著彌勒僧生氣的說道:“我齊某人絕對是不會做這樣賣國之事!”
“怎麼能說是賣國那,隻不過是他朱家無德,當不得這天下之主!”彌勒僧笑嗬嗬的繼續說道。
“哼,是不是賣國你們自己心裏清楚,連蒙古人都要去勾結,你們已經是裏通外國,夠誅九族的了!”齊潘不屑的說道。
“齊兄,你可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啊。”彌勒僧仍舊是笑道。
“別!別叫我齊兄,我受不起,我就是大明的一個小農民,做不了你們的大事!”齊潘麵色難看的說道。
對於明教的人,齊潘早些時候也是接觸過不少的,但是隨著明教的手段越來越不堪,而齊潘又是退隱江湖了,相互之間的接觸也就少了。
畢竟當時齊潘是太行山上劫道的,明教是造反的,都是和官府作對的,所以有些接觸也是可以理解的,彌勒僧也就是當初和齊潘有所接觸的。
但是這次明教之人來找齊潘可不是敘舊,而是為了拉攏齊潘一起去造反,去和朝廷作對。
自從唐教主的兒子被大明軍隊絞殺在太湖之上,唐教主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更是抓緊了造反的準備,再加上朱載坤的淩厲手段,天下老百姓雖然還不是十分的富足,但是日子過得很有奔頭,這也讓明教的人有些焦躁了。
像是白蓮教和明教這樣的,以造反為生的組織來說,怎麼樣能迅速發展?就是民不聊生的時候,尤其是農民和下層勞動者,過得越苦,越沒有希望才容易被忽悠,當然,還有些吃飽了撐的的人也是很喜歡這一套。
但是要是這些人過得有奔頭,隻要是辛苦幹活,就能豐衣足食,那就很少會有人去造反了,隻要有口包飯,傻子才去把腦袋放在腰帶上拚命!
所以明教的人也是跟著唐教主一起動手了。
但是畢竟是準備倉促,再加上這兩年六扇門的人行動得力,明教的勢力折損不少,這次行動看起來似乎有些悲壯的意思。
所以這時候明教就繼續拉攏各地的勢力,好手幫助自己做事,而在遼東這裏影響這麼大的齊潘自然是被明教盯上了,而彌勒僧因為跟齊潘有些交情,再加上當初還算關係不錯,所以彌勒僧就帶著吳三乞來了。
此時明教的重心就放在了遼東和李朝半島了,一共四大護法,一邊兩個,而明教教主更是親自去了西域和韃靼瓦剌那裏,遊說四方,和明教共同舉事。
所以這時候,彌勒僧和吳三乞看著齊潘有些強硬的態度,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就用表情互相交流了一番了。
“好了,你們二位請自便吧!”齊潘看著彌勒僧和吳三乞還在相互的打著顏色,心情更是不好了,再加上也是知道這兩個人來是來幹什麼的,齊潘更是沒有了交談的意思,直接就是甩了甩袖子離開了。
看著齊潘走了,這是彌勒僧和吳三乞都沒想到的,不過倒也是好理解,本來齊潘就是看著往日的交情才來這裏的,但是彌勒僧和吳三乞還以為是齊潘心動了。
彌勒僧和吳三乞都不是第一次前來了,可以說是三顧茅廬了,所以幾次前來了,雖然前兩次齊潘都是嚴詞拒絕了,所以這次還以為齊潘是改變主意了。
但是沒想到這次齊潘還是一個老樣子,甚至連話都不想多說了。
既然正主都走了,彌勒僧和吳三乞也都是告辭了,離開了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