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柏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雖然是冬天,但是劉柏彤還是覺得渾身出汗,看了眼剛剛從隔壁雅間出來的羅洪濤,兩個人對了下眼神,然後才進了自己的雅間。
“沒事吧?”沐澤問道。
“沒事。”劉柏彤點了點頭。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劉柏彤心裏卻是波濤洶湧,這保護人的活真不是人幹的,還不如自己闖鄱陽湖水寨來的輕鬆。
“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沒什麼事情,這些宵小之輩對我而言如浮雲!”朱翊鐸說道,他也反應過來,但是畢竟是上位者,還是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樣子。
剩下幾個人都沒說話,這次的事情都是太懸了,一個不好就是掉腦袋的罪過。
幾個人因為這個小插曲,都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吃完了飯,去了後院訂好的房間。
現在這太湖周圍,不管是哪個方向,都是大量武林人士聚集,朱翊鐸這些人來的挺是時候,正好有兩間客房,幾個人擠擠到時夠地方。
朱翊鐸,沐澤和劉柏彤在一間房子,吳同林羅洪濤和徐雲在一間房間,晚上沒事,幾個人就早早休息了。
這樣的路邊客棧條件肯定不會多好,就是大通鋪,當然不是幾十人的那種,三個人一間還算寬敞。0
不過雖然走了一天路,但是幾個人都不算疲憊,還在聊天,朱翊鐸拉著沐澤和劉柏彤坐在一起。
“說說唄,今天你看見那個人,現在那個人都走了,咱們也追不上,不用擔心我追上去。”朱翊鐸說道。
“真的不追?”劉柏彤說道,他還從來沒幹過保護大人物的事情,多說也就保護了一下沐澤,可是兩者之間身份差的太多,保護朱翊鐸讓劉柏彤多少有些心力交瘁了。
“當然不追,趕緊說吧。”朱翊鐸說道。
“那好吧,其實今天看見的人是一個采花賊。”劉柏彤無奈的說道。
“采花賊?真是可惜啊。”朱翊鐸歎道,要不是帶的人少,束手束腳,今天非要抓過來那個采花賊為民除害。
“沒什麼可惜的,過兩天正好一網打盡。”沐澤說道。
“那倒是。”朱翊鐸說道。其實朱翊鐸也沒多想去抓那個采花賊,不過是單純的好奇罷了,但是有時候隻是一句話就會引起一些別的效果。
“這個采花賊名叫黃雲飛,廣東人,十幾歲就闖蕩江湖了,一開始還是個好人,也是一個好少年,初出江湖便認識了兩個人,一個叫花刀魏雲,一個是飛劍羅雲齊,因為三個人名字之中都有一個雲字,彼此間義氣相投,所以成為了結義兄弟,一起住在安徽省安民莊魏雲家,魏雲?家是個大戶,廣有錢財,倒是不怕這兩個兄弟吃喝。”劉柏彤說道,反正現在沒事做,又睡不著,索性把黃雲飛的底細當故事來說,解個悶。
“那這個黃雲飛又怎麼變成了采花賊那?”朱翊鐸問道。
“這還要從魏雲的一個侄女說起,魏雲一共親兄弟三人,魏雲是老三,老大比他大二十多歲,他二哥比他大十多歲,他大哥把兩個弟弟養大,老二後來外出經商,落戶到別的地方,老大給魏雲去了妻沒過兩年就去世了,就留下一個女兒,從此跟著魏雲夫婦一起生活。”劉柏彤說道。
“難不成黃雲飛對魏雲的侄女動手了?”沐澤問道。
“沒錯,黃雲飛對魏雲的侄女動手了!”劉柏彤說道。
沐澤和朱翊鐸都看向劉柏彤,想聽下文,沒想到這黃雲飛這麼不是人,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還對結義兄長的家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