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沈富是通過某些不為人知的手段得到秋家的產業的?”沐澤有些疑惑的問道,“那為什麼沒人去告那?”
“因為錢已經在沈富手裏了。”梅六笑道。
“我再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梅六說道。
“好啊。”沐澤說道。
梅六將秋子唐曾經給他講過的那個故事對沐澤三人再一次講了出來。
沐澤三人聽了之後都是一陣沉默,他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去查查吧,如果真是這樣,一定要給秋家人一個公道。”朱翊鐸說道。
“是。”劉柏彤答應下來。
“有件事要請幾位幫忙,如果你們要挖那個密室,看見秋子唐的屍體,幫我把他葬了吧。”梅六說道。
“我會的那。”劉柏彤說道。
“不過,你是不是交代的太快了點了?”沐澤看著梅六說道。
“所以,看在我這麼老實,又沒幹什麼太惡劣的事情的情況下,您能饒我一命嗎?”梅六說道。
“這個……”朱翊鐸有些猶豫,梅六的身份很特殊,也很尷尬,朱翊鐸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留下吧,害怕梅六是寧王的臥底,不留吧,還真沒那麼大的罪過。
“殿下,可以留他一命,甚至讓他教幾個徒弟,但是去有個條件。”沐澤說道。
“什麼條件?”朱翊鐸問道。
“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出軍營,教出來的徒弟也隻能在軍中當斥候!”沐澤說道。
“倒是個辦法,你覺得怎麼樣?”朱翊鐸看著梅六說道。
“我答應!”梅六答應的很痛快,其實他真的沒什麼壞心思,現在既然知道有些事情辦不到了,也就不在強求。
“隻是寧王那邊?”梅六有些遲疑的問道,雖然光憑梅六的口供沒辦法給寧王定罪,但是寧王在哪終究是個麻煩。
“寧王啊!我們也隻能等著他先動手了,隻能效仿鄭伯克段於鄢了。”朱翊鐸無奈的笑道,寧王畢竟是一個親王,有些事情不能用莫須有的辦法處理。
“這些事情以後在考慮,既然你已經什麼都說了,那也在這份供狀上畫押吧。”沐澤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梅六艱難的抬起頭看向沐澤遞過來的一張紙,上麵寫著一大堆字。
“沒什麼,不需要你知道,看,名字都替你歇好了,按個手印就行了。”沐澤拿起梅六沒有被包裹的那個手指,狠狠的按了一下印泥,然後又按在那張供狀上。
“好了,安心養病,剩下的事情等你好了再說吧。”沐澤說道。
“對,等你好了就來海軍大營,我會給你安排事情的,不過你還能恢複身體嗎?”朱翊鐸說道。
“沒關係的,那人動手很有水平,隻要養好了基本上沒什麼後遺症,隻不過可能陰天下雨會疼一點。”劉柏彤說道。
“那就好。”朱翊鐸說道。
幾個人便出了梅六的房間,現在梅六痛快的交代了,倒是別的都不在意了。
“來人。”劉柏彤出了外麵,對著手下說道。
“大人有何吩咐?”手下書吏趕緊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