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貞節牌坊

讓我滾回去可以呀,像她家這麼肮髒的地方,說實話,我每待下去一秒鍾都感覺渾身難受。

我把老女人往邊上一拉,來來來,我跟你說一件有關你和老光棍的大事!

“幹嘛?你幹嗎?鬆手!”老女人看我拉她的手臂,大喊的喝了起來。

我冷冷一笑,低聲道,你要是不怕你女兒們都知道你老公的真正死因,我可以在這裏說。

老女人明顯的身子一震,在望向我的眼神中露出了絲絲慌亂。

“去,下麵等我,現在我要跟你女兒說幾句話。”我知道我已經點了她的死穴,厭惡的對她說了一聲。

她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女兒,最終腳步淩亂的下了樓。

我抬頭靜靜的看著我女友,看著這個跟我談了一年多的女人。想她了去年的一件事。

那是去年她到我那裏玩,跟我說總戴著一根項鏈泛味,讓我給她再買一根鉑金鑽石項鏈。

說什麼這是代表著我對愛情的態度。

還說這也是女方對男方的一個承諾。因為戴上它的女人,就會一生隻愛一個人,諾言化著永恒。

同時這也是男女雙方一生隻愛一個人的完美詮釋。

我特麼是頭一次談戀愛,哪知道這裏的彎彎繞,反正她已經信誓旦旦的要跟我結婚了,錢花在自家婆娘身上那不是很正常事?

於是乎我二話不說給她買了。當她戴起鑽石項鏈的那一刻,當著珠寶店員的麵,溫情如水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激動的說,老公,我知道你什麼地方都能讓著對方,就是不能容忍女人對你的背叛。你放心,我會為你守身如玉,讓你見證我一生的貞節牌坊的!

泥瑪,現在脖子上還掛著我送的這根項鏈,可是你的貞節牌坊呢?

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們知道她當時是怎麼回我的嗎?

她當時就那麼躺在床上,一正本勁的對我說,我說的沒錯呀,我是指成了你的女人後,會為你守身如玉的,現在我還不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女友。女友知道不?女友是有交往其他男人的權利呀,這沒毛病吧?

我去!氣得我一口老血!

真沒想到她竟然是如此無恥之人,真是瞎了我的二十四K純金狗眼。和這樣的女人多待一分鍾,就是對我的汙辱。我直接跟她說,咱倆三觀不對,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以後咱倆做個熟悉的陌生人吧?

說完這話我就轉身準備走人,你們知道她怎麼對我說麼,她突然喊道,站住,你就想這樣走了呀?

我一愣,心想,難不成她想把項鏈和手鐲等飾品還給我?於是我自作多情的說,算了吧,畢竟咱們還有那一段感情在那裏,讓我分手就跟對方要東西,我真做不出那麼絕情的事。

誰知她接下來的一句話,把我直接氣炸了。她冷笑著說,還你東西?你做夢吧?我問你,你耽誤了我一年多的時間,這青春損失費你準備給我多少錢作為補償?

我去泥瑪的!真是見過無恥的,沒見到這麼不要臉的。

我強忍著給她一巴掌的衝動,冷冷的說,就是你有青春,我沒有青春嗎?我跟你談戀愛這一年多,不是小老頭吧?

她見我不肯給錢,一把將被單揭開,跳下床指著我吼道,“你們男人能跟我們女人比,我們女人也就是這幾年吃香,這幾年是我們女人的黃金時間,你今天不想給錢就分手,門兒都沒有!”

接著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吼道,“拿錢,把錢拿出來!快點!”

我特麼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這泥瑪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友麼?你泥瑪活脫脫的一個女土匪啊!她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以後就有可能再找我鬧。為了怕她以後亂鬧,我掏出手機,調到拍照狀態,對著她的臉和脖子就是幾張。

然後一字一句對她說,別做夢了,以後你別想再從我手裏拿到一分錢!說完我頭也不回的下樓去了。她在樓上跳腳大罵,估計要不是她那份尊容太過難看,鐵定會追下樓搶我手機的。

“驚魂呐,有什麼事不好好說,幹嗎要跟小靚吵架呢?”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下了樓,就看到老光棍坐在長凳子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他那個尖尖的殺豬刀。那殺豬刀在手裏翻來覆去的變著花樣。不用說,這肯定是何珍這個老女人打電話讓他回來的。

看他不停的把殺豬刀在手裏反複翻著的裝逼樣,我心裏一陣冷笑。

瑪的,我這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惹事的,但並不代表我怕事!別說老家夥手裏拿著刀,真正到了生死關頭,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畢竟我這兩年武警兵也不是白當的。

在部隊的兩年時間內,每天除去吃喝拉撒,實打實的六個小時訓練。兩年下來,就是一個軟腳蝦也能變成一個錚錚鐵漢!

我冷笑一聲,從口袋裏掏出煙盒,輕輕在煙盒底部一彈,彈出一根香煙,然後用嘴一叼。在然後很是灑脫的點火,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一個圓,這才正視著他。

冷聲說道,“你來得正好,送給你一句話,天道好輪回,試問蒼上饒過誰!正義也許會遲到,但從不缺席!”

“驚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虧心事了?”老光根滿臉橫肉一臉凶樣的反問道。

“嗬嗬,你以為二爺火化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不好意思,他脖子上的掐印和你胸口的抓印,都被我手機拍了下來。二爺到底是怎麼死的,相信你兩人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老光根的舉動,如果他想殺我滅口的話,那我絕對來個先發製人。要知道,在武警裏我們訓練的就是一招製敵,根本不跟對手拖泥帶水的。

老光棍長毛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氣橫橫的盯著我。

我呢,一臉冷靜的看著他。

就這我跟他對視足足有一分鍾,然後他突然笑了。不錯,你說的一定不錯,是我下的手,可是就你憑那兩張照片能說明什麼問題?

我嗬嗬一笑,是的,我知道那兩張照片根本扳不倒你,但如果再加上小惠的證詞呢?

老光棍和何珍猛的一驚,同時說道,“不可能,事後我們還特意到她房間看了看,她當時正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