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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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現場?”阿哲用右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仿佛沒聽清楚一樣,向對麵的張昊再次確認道。

“是啊。你的那個老相好說了,隻要找到案發現場案件就有所突破了。雖然這一點我們做警察的都明白,不過這何談容易啊。再有,她還說殺人現場和分屍現場應該是同一個地點。”

“等...等一下,誰是我的老相好?”

“當然是葉莉葉大美人了。明知故問。”張昊不懷好意的衝著阿哲咋了眨眼。

“唉,你又在取笑我了。”阿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哼,別來這一套,你心裏還指不定多美呢。”

“好了,我們不要再談這個問題了。你的意思是說,葉警官懷疑殺人現場與分屍現場是在同一個地方嗎?”

“對啊。你覺得呢?”張昊坐在沙發對麵,一邊環顧著四周,一邊用右手的食指敲打著扶手。

“葉警官的推測是對的。你想啊,有誰會殺了人之後將兩具笨重的屍體再移屍到其他地點進行分解?”

“嗯,說來也是。那麼阿哲,你也認為凶手就是本市的人了?”

“應該是吧。畢竟就算將屍體分解,要從外地運到我市再進行拋屍這是一件很冒險的事。”

“也是啊。”張昊隨口應附道。“阿哲,那麼你覺得那兩名死者會是什麼關係呢?”

“什麼關係?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警察,調查取證應該是你們的事吧。別什麼事老把我牽扯進去,我可不是什麼警察顧問。”

“可你一向不是對這類事情挺敏感的嗎?”

“才沒有呢。像是分屍啊、砍頭啊,等等這類恐怖而又血腥的事件我一向都是避而遠之的。而且最近我也無時無刻不在反省自己,為什麼自己喜歡趟這檔子渾水。其實說句實話,每當夜晚我總是會被那些因為我而被抓去槍斃的罪犯從夢中驚醒。因為我感到,他們的冤魂一直離不開這棟房子,他們就像是人類肉眼所無法洞悉的爪牙吧,正在等待時機進行瘋狂的報複。”說著,阿哲用一種恐怖而又陰險的眼神不住的看著刑警隊長。而後者,則因為脊背發涼而不住的打著寒顫。

“我希望你說話的時候別用那種陰森的口氣。我看你這房子都快成鬼宅了。”張昊一麵打顫,還不住的看著那如白骨般慘白的牆皮。

“所以,我再也不想做那種事了。你最起碼要讓我睡幾天安穩覺吧。其實有的時候,事件就像鬼神一樣,是介乎與有和無之間的。”

“我記得你向來是不相信鬼神的。”

“當然。但不相信可不代表沒有吧。隻是在有的時候,我們人類無法察覺。”

“喂,等一下。你這可是在宣揚迷信啊。我是不是應該把你抓回警局去?”

“隨便你。但我可要告訴你,鬼神其實是一種模棱兩可的物質,我們可以對它嗤之以鼻,但卻絕不可以輕言它們的存在與無。畢竟,迷信存在於世幾千年,就是因為無法解釋,所以直到現在還被人津津樂道。”

“等等,你說鬼神是一種物質?”張昊似乎的這種新奇的說法很感興趣。

“是啊。你想想,鬼神是我們看不見、摸不到的,他們不是生物,當然也沒有生命體征,卻有很多人能夠體驗得到。這是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感覺啊。”

“感覺來源於什麼?”

“當然是源自於我們的腦電波與神經係統了。你這不是廢話嘛。啊,等一下...”

“怎麼樣?現在你明白了吧。因為感覺這種東西很容易摻加上我們的個人主觀在裏麵,所以說對於求實性的科學統籌來講是無法滿足的。正是因為如此,有些東西我們無法看到她的真麵目。其實啊,我有時也常常在想,與其探明究竟,倒不如留一個神秘而又美好的想象空間,這樣不是更好嗎?記得前幾年韓國有一部蹩腳的科幻片叫做《漢江怪物》,據說導演就是因為學生時代無意間在水裏看到了一個怪物才拍下了那部影片。也許當時他看到的也許隻不過是個幻覺,但不得不說,就是因為那個模棱兩可的幻覺,才讓那部《漢江怪物》公布於世。”說完之後,阿哲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將杯中的白開水一飲而盡。

“哦,原來如此啊。哎?等一下,我今天來是和你討論案情的,你倒跟我東拉西扯起來了。你還沒告訴我呢,你覺得被害的兩名死者應該是什麼關係?不會什麼關係也沒有吧?該不會又是哪個對社會不滿的無能敗類在那裏練手吧。可別告訴我,凶手其實是屠宰場的員工,一時糊塗把人當成牲口給殺了,或者是不敢殺牲口,先拿人來練練手之類的惡心話題。”

“當然不會啦。你想想啊,這怎麼可能嘛。”

“我也知道不可能。我懷疑被害的兩個人要不是情人關係,那麼就有可能是夫妻。對於凶手的作案動機也比較明朗,很可能是情人通奸被丈夫或者妻子發現之後狠下殺手,要不就是入室搶劫之後將夫妻二人痛下殺手。總之,不是情殺仇殺、就是滅口殺人。”張昊這麼說道。

“嗯,入室殺人再分屍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一般的入室搶劫殺人案,凶手都是為了劫財,就算殺人也沒必要一點點的將屍體剁成好幾半,更不可能跑那麼遠去仍屍體。相比之下,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而且也不能否定有第三者殺死夫妻二人的可能性存在。總之,隻有查清楚兩名死者的身份才可以下定論,在那之前,一切都不過是在紙上談兵罷了。”

說完,阿哲眼睛不住的盯著茶幾上被切成好幾塊的西瓜。汁水就像屍體裏流淌的血液一般,慢慢的流淌於案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