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婭桐去燒菜了,她去廚房的時候,老黃婭桐就鄭重的給寶螺和司玄夜道謝:“要不是你們,我不會這麼容易和他分手。一百萬的事你們等著,我早晚得哄著黃婭桐把錢掏出來。誒等等,我記得銀行賬號密碼,我直接轉錢給你們就行了。”
黃婭桐的密碼幾十年如一日的沒有換過,十年後是這個,十年前也是這個,所以老黃婭桐就知道了。而且她的手指紋和黃婭桐的一樣,所以打開黃婭桐的手機簡單的很。
她給寶螺轉賬的時候,還稍看了下銀行發來的短信通知,看著看著就發現不對勁了。
“分手短信,分手大師,脫單王,”老黃婭桐喃喃的讀著短信。
寶螺前幾天剛被分手大師的狠辣給刺激到了,分手大師三兩撥千金,隻給程覃母親和江江父親發了幾條信息,江江父親就撕了程覃妹妹的臉,程覃母親又衝進江江母親家,互撕雙亡了。鬧的程覃和江江有了洗不掉的血海深仇,就算他們以後再有感情,也難以複合,隻能分手。
現在這分手大師又突然出現了,寶螺眼皮就直跳,有分手大師的地方就一定有腥風血雨,她趕緊搶過老黃婭桐手裏的手機,看了短信。
分手大師脫單王給黃婭桐發短信,“我已經接到了你的分手申請,請朝我的賬戶轉入你允諾的錢。我的銀行賬號是……”
黃婭桐則回複:“有病去看醫生,沒錢就去老實搬磚,不要騙人。”
老黃婭桐在寶螺看完短信的時候,就解釋了:“我在精神病院的時候就收到了他的傳單,之後我沒當一回事扔掉了,誰知道後來我在口袋裏又翻到了,那時候我有時間就和王先生多聊了一下,我就和他說,他要是幫忙讓我和吳成分手,我就給他傭金。不過現在我們分手成功了,那就不用給他打錢了。”
老黃婭桐就拿過手機,將短信給刪了。
寶螺和司玄夜對視了一眼以後,忍不住對老黃婭桐道:“好險,你運氣真好,遇到了我們。”
老黃婭桐一臉茫然,寶螺生怕她以後和誰談戀愛,要分手又去找分手大師脫單王,幹脆就把程覃和江江的事分享了她。
老黃婭桐臉色煞白,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天呐,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幫忙分手就好了嘛,怎麼還搞了這麼多代價,這叫找他幫忙的人,都不想感激他。”
黃婭桐此時進來了,看見老黃婭桐手裏的手機,就豎起眉頭,“你怎麼又碰我東西了。”隨後就和公狐狸撒嬌道:“你這老姐姐也真是的,怎麼就那麼喜歡動我的東西。”
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說老黃婭桐手腳不幹淨,也就是看在公狐狸的麵子上,沒有計較罷了。
公狐狸被司玄夜塞進了抱怨的黃婭桐手上,黃婭桐立馬就不抱怨了,反而心疼公狐狸的營養不良:“冰箱裏還有雞,我給你燉雞給你補補。”
“我要燒雞。”公狐狸很挑剔的說。
當夜,寶螺他們就被黃婭桐款待了,有公狐狸魅惑黃婭桐,寶螺和老黃婭桐一切不合理的要求,黃婭桐全部無視,盡量滿足。
看著黃婭桐這麼賢惠,寶螺自己都想學魅惑術了,她就問公狐狸:“你這法術我能學嗎。”
公狐狸:“吳成能,你當然也能,隻是你學了幹什麼。”
寶螺看了司玄夜一眼,“魅惑他,然後以後我想幹什麼,他都可以讓我幹,而不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還當自己是工具人的司玄夜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拚命的咳嗽。
公狐狸佩服的看了她一眼,當著司玄夜的麵,還是狠狠的拒絕了她:“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會幫你魅惑九爺。”
可是等司玄夜不好意思看寶螺,避開了的時候,公狐狸就咧開了嘴,朝寶螺道:“你這小丫頭很得老夫的心呐,魅惑術你想學就學,盡情的去魅惑他吧。”
公狐狸被司玄夜各種擺弄,要不是脖子上的那道鎖困住了他的法力,他是真的很想敲司玄夜一頓,罵他不懂得敬老。
隻是礙於鎖,他不能這麼做,但是不妨礙他教壞這小丫頭,讓這小丫頭學會了魅惑術,然後狠狠的指使司玄夜卑微的愛她。
哦吼吼,這就大仇得報了。公狐狸為了這不可言說的秘密,就不藏私的教了寶螺。寶螺怎麼說也是學過不少術法的人,她身上還有大蛇怪的血統,妖怪這一類的術法,別人來學難度還高一些,對寶螺來說那就是沒難度,隨便學隨便練就有效果了。
公狐狸滿意的看著寶螺,然後就自己跑進了黃婭桐的懷裏睡覺去了。他難得的被帶出來溜,自然是可勁著讓自己舒服了。
公狐狸和黃婭桐住了一間屋,老黃婭桐住一間屋,寶螺和司玄夜也是分開一間屋。但是在睡前,寶螺卻敲開了司玄夜的門。
司玄夜一開門,就看見門口的女孩嬌嬌軟軟的看著他,聲音幽幽卻又欲語還休,“九哥哥。”
司玄夜瞬間麻了,警惕的看著寶螺。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伎倆,是公狐狸的魅惑術。她這是學了老狐狸的魅惑術,就來對付他了?
不對,應該是來練習吧。就像他學了術法以後,也會忍不住去找人對練,試試自己學習的怎麼樣,效果如何。
今天黃婭桐的房子裏,黃婭桐和老黃婭桐都是女的,魅惑術對同姓沒什麼效果,公狐狸是用狐媚術的老祖宗,對他用效果不會那麼好,所以這裏也就司玄夜一個人有效了。
司玄夜沒有中招,他本身身上就帶有防魅惑術的道具靈器。這靈器還是妖妖靈給他的,就是防備公狐狸魅惑了他,然後趁外出的時候逃跑。
司玄夜猶豫著要不要解開道具,讓自己體驗一下寶螺的魅惑術學的怎麼樣。隻是還沒解開,他就聽見寶螺緩緩的靠近,摸起了他的臉:“來,說一句‘喜歡我,隻喜歡我,隻能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