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的一萬塊,可很值錢的!
門崗大叔:我不能阻攔幼兒園的業績。
被迫出一萬的秦家人:“……”
他們默默的看著小秦屹,想著這孩子是誰養的這麼精的!
反正不是他們!
別說,他們也好奇小秦屹的媽是誰了,怎麼這麼會養!
想求教育兒經!
幼兒園的老師聽聞來了大客戶,啊呸,是新學員,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一路綠燈,司星辰卻沒在文件上叫秦家人簽字,交學費,而是先打聽寶螺在哪個班。
寶螺到底比他大三歲,肯定和他不是一個班的。他一定要跳級!
幼兒園老師愣了下:“寶螺?我們幼兒園裏沒這孩子啊。”
“不可能,剛才我們還送她來了的,門崗大叔還給她開了門。”
幼兒園老師不明所以,聯係了門崗大叔以後才回過頭,和他們歎口氣道:“那孩子啊,那孩子不叫寶螺,叫青寶,是我們幼兒園以前一個老師的孩子,青老師住在明月區回安街,一年前發生火災了,當時青寶在家裏睡覺,讓鄰居幫忙照看的,結果那鄰居把青寶鎖屋裏,自己去打麻將去了。
鬧火災的時候,青老師還在這裏上班,本來她不會死的,隻是青老師知道家裏鬧火災了,就衝回去了,之後……救了青寶出來以後,就去世了,青寶無父無母,就被送去孤兒院了,我們這些老師也算看著這孩子長大,我們沒條件領養她,就隻能能幫多少是多少,平時讓這孩子過來我們這蹭頓飯,打打牙祭,有時候搞幼兒園隊服的時候,有回收有剩的就給她留著……”
秦家人聽到一半就懵了。
“孤兒院,不是吧,我們是在回安街找到她的,她還說她要等媽媽回來。”秦家人心覺詭異。
“對啊,還說她媽媽在上班……”
幼兒園老師卻是眼角發紅,差點哭出來了:“一定是這孩子想她媽媽了,就從孤兒院跑出去,待那裏了。”
秦家人剛覺得又撞鬼,撞見靈異事件了,結果看見幼兒園老師那傷感的神情,又覺得自己可能多想了。
秦家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來小秦屹老說青寶那女孩是他妹妹,他媽媽就是女孩的媽媽。
現在正好有熟人,他們就找幼兒園老師打聽:“青老師是不是有倆孩子?”
幼兒園老師也愣了一下,剛要說沒有,隻是忽然皺了一下眉,似是在回憶:“好像是有兩個,有一次青老師說漏嘴了,她生了兩個,有一個丟了。我們本來還想幫忙找孩子的,但是青老師卻是不願意再提。我們猜是她傷心事,就沒再多問。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確實是有倆孩子。逢年過節,給孩子買禮物的時候,她還是買雙份。”
秦家人從幼兒園老師這裏打聽了殘缺的信息,憑著這些,他們腦補出來了一出人間慘劇。
青老師有倆孩子,一個就是姐姐青寶,一個就是弟弟小秦屹。
隻是小秦屹這孩子弄丟了,青老師傷心的不行,逢年過節還是會給丟失的孩子買禮物。
後來家裏鬧了火災,青老師救了姐姐青寶,就死於火災。
秦家媽媽和秦霽已經哭了。這青老師也太慘了吧!!
秦家媽媽是做母親的,對青老師的遭遇更有代入感,仿佛青老師丟了孩子,就像是她丟了似的,秦家媽媽哽咽道:“那青寶還在孤兒院,她年紀小,長得又可愛,應該有大把人領養吧,怎麼沒人養。”
秦家媽媽這麼問,就是自己也想領養了。反正家裏養得起,再說了很可能是小秦屹的親姐姐。
幼兒園老師對青寶還挺關心,就道:“其實是有許多人想養青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很多都退養了,問他們什麼原因,他們隻說……”
幼兒園老師皺了一下眉,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什麼了?”秦家媽媽著急的問。
說,青寶的媽媽,也就是青老師回來了。
這青老師都死了,這回來不就是鬧鬼嗎。
幼兒園老師生怕說了,麵前的人似乎就不喜歡青寶,讓青寶少了一個領養人。
幼兒園老師就把話咽了回去,“這孩子太惦記母親了,老是從家裏跑去回安街。”
秦家媽媽更感動了,打聽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帶著一家子走人。
幼兒園老師著急了:“不是要來這上學嗎。”
一萬塊學費啊。
秦家媽媽抓著小秦屹,溜得更快了。
司星辰也是人精,就開始慫恿秦家人領養寶螺。
不管寶螺現在叫青寶,還是叫藍寶,都是他的寶,一定要帶回家才行。
秦家媽媽終於問了一直納悶的疑惑:“你小時候走丟了,你怎麼記得回安街的,怎麼記得來這裏找媽媽的。”
司星辰就說做夢夢見的,還刻意渲染了夢裏小寶螺沒人養,多麼多麼的可憐。
秦家人到底是心軟了,總不能放著小秦屹的姐姐不管。
秦家爸爸被秦家媽媽派去尋找小寶螺,秦家媽媽就領著小秦屹和秦霽,直奔收容小寶螺的孤兒院。
誰都知道要領養孩子的時候,必須要像孔雀一樣展現超能力。
秦家開了輝騰過去,保鏢也是一溜的展開,很快就被孤兒院的人,迎進了門。
等孤兒院的院長知道他們想要領養小寶螺,也就是青寶的時候,臉色就變了下:“你們要不還是考慮,換個人吧。”
孤兒院的院長神情閃爍,支支吾吾的道:“別問為什麼,是那孩子自己不想。”
安靜許久的司星辰又開口了:“一萬。”
秦家媽媽立馬捂住這孩子的嘴,生怕一萬後麵的後綴是美元。
秦家媽媽趕緊遞出一張支票,孤兒院的院長看見上麵的數額,額角跳了跳,抿了抿嘴,猶豫掙紮了許久才通知他們改天過來辦手續:“那孩子今天不在,等她在的時候來辦,還有……”
孤兒院的院長刻意強調道:“如果你們不想養了,一定要送回來!不送回來,會有報應的。”
孤兒院院長這麼說的時候,眼裏還露出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