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已經走了幾分鍾,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遊非看著這個方向就是來法醫師。
“是不是你們已經把死者給帶回了?”
張目點了點頭。
“但我們收到了這一起案件,我們來到了現場就發現有一句事情我們就把它帶了回來。現在隻能夠從這具屍體上來尋找線索。”
“那當時就沒有其他人看見嗎?”
他感覺到非常的無奈。即使是有人看見了,可能也被嚇得不輕,再說了,他們可能也沒有看著案發現場。
他們看著這樣的情況,可能心裏麵都難以接受,更不要說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如何去接受這樣的現場。
目前想要從地震的身上得到線索,那麼可能不太可能,所以現在我們隻能夠先把屍體帶回來解剖。
他們兩個慢慢的走進了這黑暗的法醫室。
來到這裏,遊非的背後一涼,感覺身邊都是涼嗖嗖,就連身邊的空氣都是冷的。
兩個人直接走了進去,看著有一白布包著一個人。
主還發現包子正在這裏解剖屍體,他在那裏研究的非常的認真。
原來剛來到警察局就沒有看見包子,包子正在這個地方解剖屍體呢,大清早的,他們兩個人滿裏滿外。
遊非總是莫名其妙的感覺這和昨天自己在夢裏麵見到的那個場麵好像有一點相似。
他才意識過來,有時候可能是自己的壓力太大,所以總是夢見了這樣的夢,但是也可能是給自己一種不好的預示。
他們兩個走到了屍體的旁邊看著包子還在認真的做解剖,他們兩個並沒有打擾包子,而是站在一旁仔仔細細的看著呢。
等待包子解剖完畢之後,便來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身邊。
“這一具屍體從頭到尾全部都是受傷,根本就體無完膚。你們過來看一看?”
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把屍體身上的白布給拉開。
遊非看見這一幕的時候簡直是難以置信,這一具屍體身上全部都是傷給蕾蕾。
你根本就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他看了之後心裏麵非常的疼痛。
張目站在一旁心裏麵也是非常的難過,他總是覺得一個完完整整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
而且結束的方式都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心寒。
“天呐,怎麼可能這樣?這到底是受了多少的罪呀?”
“你剛才在檢查的過程當中有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遊非問到包子。
因為包子已經做過了一遍的解剖。
但是包子搖了搖頭。
“現在一切都是未知的,不過我已經把特殊的地方都拿去化驗,所以我們也得化驗結果出來,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說他現在的身體上看得出來到處都是傷痕累累,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他到底是經曆了什麼事情。”
所以這也是讓他們幾個人非常頭痛的。
現在感覺在一片空曠的大地上,根本就找不到了方向。
遊非慢慢的走了過去,再一次認真的檢查試題。
他發現這個人的身上的傷痕深淺不一。
他大致的看了一遍。也隻能夠暫時的判斷,這個人受到很多的暴力。
通過剛才包子認真的檢查一定之後,他還是發現在這些傷口上有一定的規格。
有一些地方的傷口和一般的傷口根本就不太一樣,所以他便走了過來,認認真真的讓遊非觀看。
“你看這個地方。”
遊非立刻把眼神轉移到包子指著的那個地方。
“這幾個地方的傷口並不是非常的深刻。他們已經外翻了過來,但是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汙染。”
遊非之前也觀察過很多這樣的人。
但是總是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就像是這個人身上的傷痕和其他人的傷痕是不太一樣的。
心裏麵總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可是他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證據。
所以不知道如何說起。
個人認真的看著這些傷口。
根本就沒有說出一句話,兩個同伴緊緊的站在自己的旁邊,看著他認真的檢查。
他們的臉上全部都是嚴肅的表情。
平時幾個人在一起可能還會開著玩笑,可是現在案件一個接著一個的來,簡直讓他們不知所措。
給他們壓力,簡直是壓力山大。
現在隻要這些案件還沒有破解,那麼對於他們來說,到夜晚的時候都是轉轉反側。
他們也非常的討厭這種感覺,他們希望自己的辦事效率能夠更高一點,可是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能夠馬虎。
“你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包子困惑的看著遊非。
“我總是覺得這個人身上的傷口總是不一樣的。雖然從頭到尾全部都是傷,但是感覺這些傷口的來源就是不一樣。”
包子之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但是還以為是自己產生的錯覺,所以自己都還沒有說出來,不過現在遊非也有同樣的感覺,所以他覺得自己的這種感覺是沒錯的。
“我也發現了。”
遊非認為如果是同一種類型的傷口,那麼雖然他們的深度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他們身上的血跡應該是一樣。
但是感覺有一些地方的傷口就像是被強製性弄出來的。
遊非突然間有一種大膽的想法。
“這個人會不會是在生前已經受了很多的暴力,但是在死了之後也同樣受到了很多的暴力,因為在一些傷口上,他們根本就沒有血跡。”
他覺得如果一個人是活著的,那麼在有傷口的時候肯定都是有血跡的,但是這個人身上的一些傷口就不太一樣。
他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畢竟自己的心裏麵非常的猶豫。
對他們來說,推斷一個案件是至關重要的。不能夠隨便去推斷,所以這也是自己的大致想法。
就讓他感覺到非常的困難。
張目他們幾個人已經相處了很長的時間,所以每當看著另外一個人有心事的時候,他們都能夠明白。
“你怎麼看待這些傷口?”
遊非猶豫了一下,決定說出來。
“我總是覺得他身上的傷口非常的奇怪。我感覺在生前生後都遭受到了很多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