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目光茫然,片刻後,在回過神來,振聲問道:“你確定嗎!”
如果遊非所看到的真的是童芳的男友的話,那麼便代表著,他們發現了凶手!
“不管怎麼說,先找到這個人,咱們一定能發現什麼的。”
遊非又拉著包子回了房間,房間內,童芳的父母都在用著古怪的神情看著他們。
張目打量了他們一眼,也有些不滿,說道:“幹什麼去了。”
包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正要解釋,隻見遊非忽然擋在了包子和童芳父母的中間,用著質問的語氣,說道:“你們知道,童芳的男友在什麼地方嗎?”
這隻是一個普通的問題。
自己女兒交了男朋友,並且還能帶出去過夜,想必住址或者平時經常去的地方,他們也應該是知道的。
可是童芳父母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包子問道:“怎麼了?你們不知道他的地址?那他叫什麼你們知道嗎?”
童芳父親有些尷尬地說道:“額……這,我們知道,隻不過他住址這個……”
“他叫孟強,就,別的我們也不太清楚了。”童芳母親的這句話說的很是遲疑,回答也讓人疑惑。
這問題有什麼不能回答的。
包子皺眉,證幺詢問的時候,卻被張目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是隊裏的人打來的,張目麵色凝重,接完了電話後,目光嚴肅的說道:“在郊區的山上,發現了一具女屍。”
“什麼!”不等包子與遊非說話,童芳的父母震驚的看著他們,對此不敢相信。
從剛才開始,他們的表現就一直都很古怪,看著他們的表情,張目皺眉問道:“你們難道知道些什麼?”
“不!”童芳父母連連搖頭,說道:“我、我們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清楚啊!”
就算是再問他們什麼肯定也聞不出來了,張目沒有繼續再問下去,而是說道:“就這樣,我們先離開了。”
童芳的父母歎了口氣,就像是逃過了一劫一樣,然而等張目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見張目忽然轉身看著童芳的父母。
“你們剛才的表現,要知道,我們是可以把你們當成嫌疑犯的,所以你們最好配合我們的工作,不要做些奇怪的事情,之後我們過來,你們也需要配合。”
聽著張目的話,他們不敢回答,生怕一個在說錯什麼,自己就真的成了嫌疑犯了。
離開時,包子的臉上還帶著笑意。
“隊長,真不愧是你,這樣的話咱們就能隨時過來調查他們了。”
童芳的父母肯定知道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內部,並憋著不肯說出來。
這邊隻能暫時放下,另外一頭的調查要更加重要。
在電話裏麵也說不清楚,總之,似乎那邊的狀況不太好。
坐在張目的車上的時候,遊非總是有些緊張,感覺張目準備詢問他什麼事情一樣,畢竟剛才他還把包子給拽走了。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張目並沒有詢問什麼,反倒是還讓遊非跟著一起,就像是把他當成了警隊的一員一樣。
對此,張目是這麼解釋的。
“既然你是偵探,也有警方的證明,那就過來幫我們一起破案吧,想必你現在也沒什麼工作。”
張目頓了頓,又說道:“反正,我也不好奇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既然如此,你也應該付出一些,幫我們做事。”
他認定了遊非有破案的能耐,但是他不清楚遊非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既然有包子在的話,那麼似乎就可以製衡遊非,這一點對於張目來說,是有利的。
遊非有些哭笑不得,張目像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危險人物一樣,而自己又沒什麼辦法解釋。
他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再開口,沉默中,張目到達了案發現場。
此處是一處郊區上的山上,而在山上,他們發現了一具女屍。
這具屍體被分放在好幾個塑料袋之中,並丟棄到了山上,其中一代碎屍從山上滾落下去,裏麵的殘肢滿地都是,山上的巡山人清晨來工作,就在這路上,看到了一個直挺挺放在路中間的手臂,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當時人就嚇跑了,都不敢上山,說是他們單位鬧得人心惶惶的,還是後來住在這周圍的人發現了才報警,他們看到我們過來,才敢路麵的。”
在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很明顯,就是警員所說的那個人。
張目點頭,走到了那人麵前詢問著一些基本的問題。
包子則是戴上手套,前去驗屍。
這幾個袋子已經被拆開了,裏麵放慢了屍體的碎塊,成片的,包子在看到這些屍體碎塊鋪滿在塑料布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怎麼驗屍啊。”包子茫然說道。
遊非看著包子,說道:“這樣沒辦法驗屍嗎?”
“也不是沒辦法,就是。”包子對著屍體比劃了幾下,歎氣道:“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你能明白吧,這麼多碎塊,我雖說是想要驗屍,可是我該從哪裏開始啊。”
他正想著辦法,轉頭便瞧見遊非也蹲下身打量著屍體,包子忽然靈機一動,對遊非說道:“遊非,要不你試試?”
包子說完,又左右看了看,拉過遊非的脖子,低聲道:“你看看能不能摸出來什麼,這畢竟也是屍體。”
雖然的確是如此,但是遊非還沒摸過這麼碎的,所以也是十分遲疑。
“那我試試,要是一會我昏過去了,你記得幫我瞞過去。”
正當遊非準備伸手觸摸的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看向包子,問道:“你上次是怎麼跟他們解釋的,我昏過去的時候。”
包子看著遊非,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你放心,我說你低血糖來著,沒人懷疑。”
“好。”
遊非點頭,手再次伸向屍體。
而後雙眼一黑,遊非昏了過去,雖是如此,但意識 還存活著。
他按理說,這個時候就應該看到些什麼了,可是根本什麼都看不到,一片漆黑。
遊非嚐試伸出手,也沒有任何動作。
可忽然間,劇烈的疼痛傳來,遍布遊非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