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根據什麼,所以才懷疑的他們?”
凡事總是要有依據的,章也什麼都沒說,就這樣幹巴巴的說了 一句,我懷疑他們兩個人。
那麼就算是遊非跟包子想要懷疑這倆人,也需要考慮一番,沒辦法直接去調查的。
再說了,他們現在的人手也非常有限。
章也思考了片刻,麵上又露出了為難的神情,說道:“我就是單純的,懷疑他們,要說理由吧,就是像我們這種家庭,肯定會發生矛盾的,跟錢有關係。”
他說的其實非常委婉了。
但是包子跟遊非用力地點了點頭,兩個人對於章也的話其實非常能理解,畢竟前不久才辦過類似的案子,已經見怪不怪了,說不準其實把姚佳羽叫過來,她對於這個案子也能很直接的理解到。
“你……”包子想問些什麼,卻突然卡了殼,他拍了拍章也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們會調查出來的。”
說完,包子跟遊非便準備起身離開,但是卻突然又被章也叫住了。
章也從床上下來,身上還隻穿了一條底褲,他趴在窗戶上左右看著,而後又打開門警惕地看著外麵,最後,才轉過頭神神秘秘的跟包子與遊非說道:“你們知道嗎,其實我三叔跟醫生隻見關係好像還不錯,畢竟我三叔身體好像不太好,所以他們經常會一起出門聊天。”
“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會懷疑他的?”
“是的。”章也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但是,大伯跟三叔相互看不慣,畢竟我大伯那個性格你們也見識到了,是個人跟他都聊不來。”
一想起章也大伯的樣子,包子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但是就是因為這些的話,我們也沒辦法斷定,一定就是他們,這些還要繼續進行調查,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最好讓他們不要離開這裏,並且等著警察過來。”
“行,畢竟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章也換了身衣服,跟包子他們一起出門,隻不過下樓的時候,卻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在走廊上。
畢竟這些人都是被強製安排在房間裏的,如果說他們會老老實實的帶著,那麼誰都不信。
包子看了眼遊非,說道:“有點奇怪。”
遊非倒是還沒發現什麼,疑惑問道:“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
包子搖了搖頭,沒說話,而是快步下樓,走到了其中一個房門的前麵,用力的敲著門。
“有人在嗎?”
他皺著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再次詢問著。
但是並沒有任何人回答的聲音。
“這間房間是誰住的?”包子轉頭看向章也,問道。
突然問章也這個,章也也不記得,包子身上又沒帶著那個名單,他便直接走向了隔壁,繼續敲著門。
連敲了幾扇門之後,遊非也愣了下。
“他們都……不在?”
包子腳步不停,繼續跑到樓下繼續查看著,但是一樓,依然是沒有人。
現在這個時間是管家睡覺的時候,即便是把他叫起來,他應該也不知道什麼,章家雖然很大,但是沒有安排其他的保安,門外倒是有幾個保潔人員在,包子快步上前,問道:“請問你有沒有看見,有人離開?”
保潔疑惑的看著包子,而後又看了眼章也,在章也點頭之後,保潔才說道:“啊,我看到了,有的,他們都已經先回去了。”
“什麼!”章也驚訝道。
但是這件事,並沒有超出包子的預料,隻不過就是再找回來的時候有些難辦而已。
包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按照你家人的性格,恐怕也不會專門在屋子裏麵等著吧,我先去看看醫生的屍體,不然放在那裏你們肯定也不好受。”
章也連連點頭,說道:“那好,謝謝你啊。”
包子先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張目他們,而後帶著遊非又回了醫生的房間。
幸好這裏倒是沒人敢過來,所以案發現場被保護的很好。
包子蹲在地上,繼續看著醫生的屍體,對遊非說道:“雖然現在發生了案子,但是他們肯定還是不會同意咱們給章也的父親解剖的,所以咱們如果要檢查,隻能先從醫生下手了。”
遊非點了點頭,說道:“你要怎麼下手?”
包子戴好手套,看著地上的屍體,說道:“雖說現在已經可以斷定,確實是被敲擊而死的原因,但是咱們現在也查不出來什麼,更多的還是要等張目過來,咱們現在……”
包子沉默片刻,說道:“要不就先去看看,他們有誰還在這裏,咱們去審問一下。”
“也好。”
倆人正說著話,包子的手機突然響了,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張目的。
“喂,隊長,怎麼了?”
“你們繼續穩著那些人,我們大概還有十分鍾就到了。”
包子聽著張目的話,沉聲片刻,說道:“那個,隊長……”
“怎麼了?”
“他們吧……”包子輕咳一聲,而後拿著手機起身,出去跟張目解釋這件事。
遊非看著他的背影,心道他的工作也很麻煩啊。
他左右看著,這裏的走廊其實比較狹隘,並且是盡頭,隔壁是停屍間,而對麵就是章也姑姑的房間。
再往左走幾步,就是向下的樓梯。
監控全部失效,這一點是最麻煩的問題,遊非站在樓梯口,用著這個角度看著下麵,忽然看到了什麼,轉身正要叫包子過來的時候,卻看見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個人正站在他的身後。
“臥槽!”
遊非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好幾步,而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就像是剛大學畢業的年紀。
小姑娘歪頭看著遊非,不好意思的說道:“嚇到你了?抱歉啊。”
“沒、沒事。”
遊非輕咳了一聲,說道:“我見過你,你昨天就在樓下對吧。”
她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章叔叔手底下的……”
說到這裏,小姑娘卡殼了一下,想了好一會之後,又說道:“應該算是員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