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首先,你覺得這個故事像是我編出來的嗎?你剛剛也說了,這不像是一個編出來的故事,因為這本來就不是一個編製的故事。
它是剛剛發生的一個真實的故事,而我現在也是故事中的某一個角色,包括現在的你,也是裏麵的一個角色,而你還是重要的一個角色,因為隻有你才可以真正的幫他們父女倆。”
“哦!”,她低著頭應答了一聲,然後又變得沉默起來。
“我們開始吧。”,我說著。
“等一下,這個哭是沒問題,可是這報酬方麵的話就……。”
我見她這樣子那肯定是要錢了,於是開口道:“這個好說,隻要是我想要的眼淚,馬上給你一千塊。”
“這一千是不是少了點啊?你知道的這事說簡單也簡單,可說難的話,它也不太好整啊。”這個女人眯著眼笑道。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沒有想到她突然之間會開口說這樣的話,因為從進門到現在,我一直覺得她是那種挺淑女範的,不是那種社會上的拜金女,還沒有那麼世俗。
“那你說吧,想要多少?我可跟你說,多了我可沒有,現在是真的意外情況緊急,但是如果你非要這樣子的話,大不了到時候找別人去,我想這事別人估計也挺樂意做的吧。”
“那你這語氣是不想談咯,那隨便你啊,我無所謂的。”
我去,這女人還傲起來了。我看了一眼老棍,他雖然沒說什麼,但還是有點急切的。
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別啊,這不是我有點急嘛,你別生氣,你說多少就多少好吧,隻要我能拿出來。”
“看你也挺有誠意的,我也就不說多了。一口價,五千,我換個好一點的手機,差不多這個價。”說完便看向了我。
我咬了咬牙,有些肉疼的說道“行,五千,就這麼說定了。”
“那好,那我們寫個合約啊。等下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到時候你不認賬怎麼辦。報警都沒人信,我可不做這傻瓜。”
“大姐,你要不要這麼小心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個總可以吧。”我有些暈了,這女人是不是一天到晚電視看多了。
“那不行,還是得寫個字據。不然我不幹,這一個房間裏,孤男寡女的。萬一你想幹點啥,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些什麼。”說著她還往門口走了過去,就像是我真的要做什麼一樣。
“我說姐姐,你這腦洞未免也太大了吧。行,咱寫字據行吧。抓緊點時間吧,快點搞定。”我有點無奈了,這女人真的是腦洞無限啊。
我話音剛落,隻見她麻利的從包裏拿出了紙和筆,刷刷刷的寫了起來。沒兩分鍾就把筆一放。
“寫好了。來,你看看,沒什麼問題就簽字吧。”說著便把紙遞給了我。
我拿來看了一眼,上麵寫到:今日××在我王梅這裏購買眼淚幾滴,價格五千元人民幣整,雙方不得違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對了,我不知道你名字。這個你自己填上,然後沒問題就簽字吧。”
我看了看,沒什麼問題。剛要把名字簽上的時候她又來來了一句“等一下,我再加一句。”
隻見她又把紙拿了回去,在後麵加上了一句。不得用此物品做壞事,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好了,沒問題了。你簽了吧。”,又把那張字據遞給了我。
“這次沒問題了吧,不加了?”我有些無語的看著她。
“行了,沒問題了,簽字吧。”她看著我說完就準備拿水杯在眼角那裏接著了。
我拿起筆,把我的名字寫了上去。然後把名字一簽,拿給了她,“這樣沒問題了吧,行了就趕緊開始吧。”
她接過紙仔細的看了一遍之後收起來放在了包裏。“好了,就是要眼淚是吧。”
“光眼淚不行,要悲傷的眼淚才可以。”我趕緊說道。
“什麼是悲傷的眼淚?有什麼區別啊?”她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這個怎麼說呢?反正就是你想一些難過的事,越難過越好,然後流出來的眼淚就行。”
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什麼是悲傷的眼淚,就這樣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那好吧,我盡量試試。”
我看著她在那開始醞釀情緒,趕緊拿出了小瓶子,準備接眼淚。可是噗嗤一聲,她反而笑了出聲。
我有些懵的看著她,“你笑什麼?我要的是悲傷的眼淚,你笑算是什麼意思?”
“不行啊,我隻要一想著有人會花五千塊錢買幾滴眼淚我就忍不住想笑啊。這麼傻的人都有,花錢買幾滴眼淚。”說完還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行,肚子開始痛了。”捂著肚子笑,還在床上打起滾來。
“大姐,咱能不能走點心,認真點。”我有些頭疼的看著她。
我把目光轉到了老棍身上,真的不知道該拿這個瘋女人怎麼辦才好,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老兄,依你看,現在我該怎麼辦才好,我覺得我拿他沒有什麼辦法了,再這樣跟他待下去隻會耗費更多的時間。
最鬱悶的是合約都已經簽了,五千塊錢不是一個小數目哎,我想著等會眼淚拿到手了,再找機會跟她賴掉,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望著我說:“老兄,你別著急,你放心,隨便他開多少錢,你就隻管答應就好了,滿足他的欲望需求,反正他那個錢是拿不到的,你盡管放心,我自有辦法。
隻是這個眼淚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這樣子不停的開玩笑的話是不可能會要出眼淚的,你也得想辦法跟她溝通一下,讓她想點傷心的事情,而且一定要特別傷心的那種。”
我裝作出一副很無辜的模樣說:“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溝通才好了?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剛才進門的時候還以為她是一個淑女,現在看她這樣子,就像一個典型的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