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明顯就是話裏有話,難不成,他給我看的不一樣嗎?反正我是覺得那個人就沒有動過,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反問了一句,然後望著他,她扭過頭來詫異地望了我們一眼,然後滿臉驚慌的說,
“你難道沒有發現嗎?他確實沒有動,但是她正朝我們不斷的逼近,你看看它現在距離我們不到一百米的樣子,但是你還記得剛才嗎?至少也有三四百米吧,因為那個時候我記得我根本隻是看清她一點點。”
她這樣一說,我好像想到了些什麼,立馬轉過頭看了那邊一眼,結果驚奇的發現她說的好像一點都沒錯,因為那個女人真的離我很近,而且現在你一眼看過去都能看到她的腳趾甲。
這讓我很納悶了,我用力的揉下眼睛,確保自己真的沒有看錯,而且現在看過去發現她離我應該不到一百米了,她真的是每隔幾十秒就往前靠一點點,關鍵的時候好像不止我跟小雪意識到了這一點,邱哥和那個酒鬼大哥他立馬把我們倆不停的往後推。
“不好,她已經盯上我們了,我們必須要離開這裏,她不是小雪!我們要加倍小心一點,否則很容易被她擄走的!”
剛聽到她說完,我一直在盯著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已經完全來到了我麵前,隻不過她的姿勢一直沒有改變,整個人是蹲在地上的,雙手抱腳,看上去真的一動不動,但是她離我們真的也越來越近。
“邱哥,趕緊的,趕緊把那個指南針拿出來。”
這樣我更無語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拿出一些什麼符紙之類的,很明顯眼前這個女的就是鬼呀,隻有符紙、桃木劍之類的對付她才有用吧,關鍵時候拿出什麼指南針,問題是指南針好像用不著啊。
我在心裏麵思考著,但是沒有時間去糾結這個,因為就在這一瞬間,那個女人突然之間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他就像生在了我們四個人的視線裏,邱哥舉著電筒四處照照,但是她就好像這樣憑空消失了一般,四麵八方都沒有了她的蹤影。
這讓我一下子慌了起來,而且他們三個人也一樣,我們不斷的往中間靠攏,每一個人占著一個方位,不停的四處張望著,等待著她立馬出現在麵前的那一刻,隻是等待了很久都沒有看到。
“大家趕緊圍成一個圈,不要走散,挽住彼此的手腕,記得,無論看到誰,無論發行生了什麼都不要相信!也不要隨意走開!”
邱哥一本正經的說著,她說的很嚴肅很大聲,說完之後,我立馬往後麵靠過去,視線一直不敢往後看,我不敢鬆懈,我隻能時刻的盯著前麵,隻要她一出現,立馬告訴他們。
跟著記憶,我記得小雪一直站在我的左邊,兩個人沒隔多遠,我想著往她的方向靠過去,然後拉著她的手腕再說。
誰知道,剛往後靠了三步就碰到了她的肩膀,我二話沒說的直接挽著她的手腕,然後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旁邊的每一個角落裏,小聲的跟她說了一句,
“別慌,有我在,你不要亂動就好了!”
剛說完,我以為她至少要回應我,好歹也嗯一聲吧,誰知道她半天都不鳥我,而且整個人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裏,好像一丁點都不害怕的樣子,就讓我感到疑惑了。
而我努力的挽著她的手腕,卻感覺像挽著一根冰柱子一樣,我感覺到她渾身都好冷,包括那隻手臂,又小又冰。
這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小雪看上去很正常啊,她也不可能會這麼體寒吧,就算是一個正常的體寒的女孩,頂多就一點點冰冷,這簡直就是一根冰柱子,估計會達到零度了,她的身體得有多體寒,才能做到啊。
我隻是有點疑惑,但沒有心思看她,而且我們四個人都在全神貫注的尋找著那個女人。
“小雪,你是不是有體寒的毛病呀?為什麼你的身體這麼冷,以前怎麼沒感覺到你有體寒呀?還是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你的原因?”
我小聲的跟他說著,剛說完,我就發現自己的嘴巴有點笨,昨天晚上還發生過一次親密的身體接觸,現在還說什麼沒有接觸過,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
但是不管我說什麼,她都沒有回我,我隻能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
這一看,可就不得了,嚇得我直接跳了一米遠不止,因為我發現我挽著的人根本就不是小雪,而就是那個披著長頭發的女人,她筆直的站在我旁邊,雖然是以側臉的模樣,但是已經讓我嚇得不輕。
我的這一聲叫喊足以把其他三個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邱哥立馬飛到了我的麵前,手裏拿著一些什麼樣的東西,直接跳到我麵前,就好像是在降服僵屍一樣,我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作用,但是效果就是那個女的刷的一下又不見了,好像他手裏的那東西並沒有貼到。
“我去,老子居然讓她跑了,這不符合現實啊,也不符合我的作風!我還從來沒有失手過。”
“現在沒有心思去計較這個了,我感覺她跟我們杠上了,如果我們再不走的話,估計到時候誰也走不了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著,然後想找小雪,趕緊拉著她往外麵跑,誰知道我找尋了一番,都沒有看到小雪的蹤影。
我立馬慌亂了起來,正想說來著,邱哥突然之間開口說道:“別慌,對付她,我一個人就綽綽有餘了,更何況我們還有兩個人在,所以不用害怕!”
“現在不是害不害怕的問題,因為現在已經出人命了,不管你們誰再厲害都沒用,小雪不見了!”
我大喊著,他們兩個趕緊跑過來,在我周圍查看了一番,結果驚奇的望著我問道:“不是告訴過你嗎?要你看好她,別讓她到處亂走,這麼大一個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