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再反問了我一句:“真的是被你殺死的,你確定?”
我白了他一眼,不相信別人,還要死命的問別人,這種人最讓人心煩,我頓時不想跟他說話。
“那好,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樣把他殺死嗎?按理來說,一般正常人是降服不了的,隻要是屬於怪之類的東西,他們都有一定的超出常人的能力,就連那些道行比較淺的人都很容易被怪給殺死。”
我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後隨口說道:“很簡單啊,打蛇打七寸,它不是一條蛇嗎,我就打了它的七寸,然後它就死了。”
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一個勁的說著:“不不不,不可能會是因為這個,那不是一種普通的蛇,它隻是形狀跟蛇一樣而已,但是它屬於怪,隻要是怪的話,它就很難被消滅,正常人是無法做到的。”
我沒有時間跟他繼續爭這個,我立馬轉移話題說道:“反正那條蛇是真的死了,否則我也不可能站在這裏跟你說話,現在的問題就隻有一個,你願意陪同我去找我朋友麼?
我也不是說害怕之類的,隻是一時半會找不到其他人,而且納悶的是,我在那個洞裏麵找尋一番,結果一丁點音訊都沒有,我在想她是不是消失在了某一個地方,而需要另外一種辦法,比如說一些常人不能做到的辦法,才能把她給找出來。”
他把腰板挺直了,做出一副學識淵博的模樣說:“孺子不可教也,看來你的覺悟還是挺高的。
如果一切真的按照你所說的話,那你朋友肯定不是隻是簡單的消失在山洞裏麵那麼簡單,那個山洞肯定跟一般的山洞不相同,至於具體情況,我要親自查看了之後才知道。”
“那就心動不如行動吧,我趕緊帶你去那裏!”
我激動萬分的說著,想拉著他的手準備走了,但是想想這樣不太適合,就立馬把手給收回來,是恨不得把他快點一起走,別在這裏繼續廢話了。
他搖了搖頭,思考了一會兒後說:“不慌,現在我們什麼都沒有,而且時機也不夠成熟,這樣子過去的話隻會斷送自己的性命,我們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行。”
雖然我很心急,但是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如果我們就這樣茫然的走過去的話,說不定又會遇到什麼怪之類的東西,到時候就說不定還會不會有那麼幸運了。
“那好,那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才叫做時機成熟?怎樣才能做好準備,你還需要什麼?你直接告訴我吧,我去辦就好!”
他嗬嗬一笑說:“不急不急,至少今天晚上是去不成的,因為晚上的變數比較大,誰也不能預知會發生什麼,我們最多也隻能明天才能去,至於做什麼準備的話,那就交給我吧,因為你什麼也做不了。”
雖然我清楚那些有時的人都比較高傲,但是我無法想象的是高傲起來的模樣會讓人難以接受。
我低下頭沉思了兩秒鍾,然後抬起來點了點頭說:“那行,那正好我今天晚上有點事情,可是我們明天什麼時候出發?我要怎樣才能聯係到你呢?”
“這個時代聯係人的方式不就隻有一種嗎?留個手機號碼就行,這個很簡單,隻是目前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配合我。”
本來一切都說好了,我也挺高興的,沒有想過其他的,畢竟他都說了不要報酬之類的,現在突然說要問題之類的,還問我願不願意,這讓我的心突然之間緊了一下。
“什麼問題,你直說就行了。”
他圍著我又轉了一圈,然後又回到我的正麵,看著我的臉,笑嘻嘻的說:“等我幫你找到你朋友以後,我要你幫我一個小忙就可以了。”
本來聽他說一個小忙之類的,我還是很隨性的想答應的,可是仔細的一想,他嘴裏麵的小忙會指什麼了,萬一讓我做一些十分離譜的事情,甚至危及到性命,那豈不是太不劃算了?
“我也是一個很爽快的人,你願意幫我,我肯定願意幫你,而且竭盡所能,但是你能告訴我,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嗎?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心裏有所準備,對吧?”
他依然望著我笑,這種笑容讓我很不安,我也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相反,他越是這樣笑著對我說,我就是越想弄清楚。
“你不用緊張,就一個小小的忙而已,說白了就是我做了一個實驗,這個實驗還沒有經過實踐,我想試一下,可不可行。”
聽到實驗這兩個字,我腦海裏麵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那些在生物實驗室裏麵被那些生物人員研究用來解剖或者注射各種藥劑的小白鼠。
感情他是想讓我當一次小白鼠,配合他做一次實驗啊,這小白鼠可就不好當,當的好的話沒什麼影響,那還好,當的不好,萬一不小心就一命嗚呼了,那我就真的算是虧大發了。
“怎麼了?你在想些什麼呢?其實你不用緊張的,就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你隻需要配合我站在那裏一會兒,然後我通過做法,大概需要十分鍾左右的樣子就解決了。”
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危險,隻需要站十分鍾,但是他這個做法又是幹些什麼呢?雖然我對道法方麵不太了解,但是我也曾知道一些道行比較高的人身懷各種絕技,而且每一種絕技都很驚人。
“那你能跟我說詳細一點嗎?你要我站十分鍾是幹什麼呢?會對我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他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是讓我放鬆一點安慰的說道:“年輕人警惕一點是好的,但是要相信,現在是法製社會,你我都清楚,我又能對你做什麼呢,我也不敢傷害你呀,對吧?隻是一個小忙而已,算是小小的測試吧,沒什麼大礙的,所以你不用擔心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