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看了一下電視,“咦?這不是我們這的護士嗎?怎麼會自殺?不可能啊?”
我看了一眼小婷“怎麼了?你認識她啊。”
小婷解釋到:“她是我們這的護士,叫小月。前兩天才剛說懷孕了,怎麼今天就自殺了?不行,我得去看看。”說完便把飯放在櫃子上,“你們先吃,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我和老牛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情況?”我問老牛。
“我也不清楚啊,確實是這的護士。前幾天我還見過一麵,長的挺清秀的,怎麼會這麼想不開?”老牛也有些搞不懂。
“算了,先吃飽再說,等小婷回來看看怎麼說。我先回病房拿點東西,你先吃著。”我對老牛說到
。
我想了想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懷孕自殺。這其中恐怕有些故事,還是去把匕首和牛眼淚帶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注意點。
等我去拿好東西再回到老牛病房的時候,小婷也回來了。眼眶有些泛紅,老牛在一旁安慰到“人死不能複生,想開點,別難過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便問到小婷“你剛去看了,現在是什麼情況啊,警察怎麼說?”
“他們說小月是自殺,可是我不信。她都懷孕三個多月了,上次我們聊天還在說,我都還記得當時她臉上的幸福感。”小婷難過的說到。
“那你知道她的老公是誰嗎?發生了這種事,她家裏人應該過來了吧。”我趕緊問到。
“她父母從小就去世了,一個人在這邊孤苦伶仃的。也沒什麼朋友,就我們幾個一起上班的跟她關係比較好。”小婷擦了擦眼淚繼續說到,“但是說他老公的話,好像我們都沒聽說過,而且她也還沒結婚。每次我們一說到這個問題小月就打哈哈把話題扯開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小月的男朋友是誰。”
“先吃點東西吧,晚點去查一下小月的男朋友是誰,這件事可能跟他有些關係。”老牛在旁邊安慰到。
經過這事這麼一鬧,飯菜也有些涼了。打開一人吃了一點,小婷很明顯心情不太好,沒吃兩口就不吃了。
“不行,我還是要去查一下,我得弄清楚小月自殺的原因。”說完小婷就跑了出去,邊跑邊說到:“你們吃,我晚點回來。”
我和老牛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吃飽先把。”兩人風卷殘雲的把菜飯吃完,隨便收拾了一下,
便聊了起來。
“邪哥,這件事你怎麼看啊,不會真的就是簡單的自殺吧?”老牛問到
。
“這我怎麼知道啊,等等消息吧,這種事還是少插手為好。”我對老牛說到。
“對了,你不是能看到鬼魂嗎?,那你去看看小月的鬼魂再哪?問問她不就知道了。”老牛突然對我說到。
“哪有這麼簡單,一般人死之後就去投胎了。隻有怨念極深,或者心中執念不解的那種人才會選擇不去投胎。”我對老牛解釋到。
“這樣啊。那你說會不會是被男人拋棄了,一時想不開才跳樓自殺啊?
”
“這個我怎麼知道,連她男朋友都不知道是誰,怎麼查?”我又隨口說到。
老牛像突然想到什麼一樣,看著我說了一句:“那我能不能也看可以到鬼魂啊?”
我看了一眼他,“你看鬼魂幹嘛?”
老牛摸了摸頭,憨笑的說到。“這不是好奇嘛,想看看鬼到底長啥樣的。”
我白了一眼老牛,開口到:“行倒是行,隻不過有時間限製,最多隻能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那你幫我弄弄唄,我也想看看。”老牛不好意思的說到。
“等有鬼的時候我再幫你弄吧。”我話音剛落,突然整個醫院的燈都滅掉了。
然後整個醫院都熱鬧了起來,不時的聽到有人在叫。醫生,護士,怎麼沒燈了啊,趕緊修好啊。
“我去,什麼玩意,這醫院咋還停電呢?”老牛被嚇了一跳,有些不爽的罵到。
“等下,情況有些不對。我先幫你把牛眼淚抹上,這樣你就能看到鬼魂是什麼樣子的了。
”我拉了拉老牛,他差點摔了一跤。
“行啊,怎麼弄?”老牛問到。
“把眼睛閉上,然後我叫你睜眼的時候你在睜開。”我從兜裏掏出牛眼淚,給老牛一隻眼上抹了點。“現在開始別睜眼,我叫你睜開的時候你再睜開。”我對老牛說到。
“好。”
老牛說完便緊緊的把眼睛閉住,在那坐著一動不動。
我估摸著三分鍾差不多到了,便拍了拍老牛,“行了,可以睜眼了。”
老牛慢慢的把眼睛睜開,看了看四周。“也沒看見有什麼不同啊?”
“現在可是醫院斷電了,外麵可沒燈,你能看的清楚不?”我笑著說。
“哎,是啊,能看見啊。這玩意可以啊,效果挺好的。”老牛四處看了看,四處摸了一下
。
“好了,別亂看了。先去找小婷,這燈可不像什麼斷電跳閘了。”按理說這麼大的醫院肯定是有備用電源的,可這麼久了也沒見有電,肯定是出問題了。
我跟老牛挨著叫到,可是沒有一點回音。仿佛整個醫院都沒人了一樣,安安靜靜的猶如黑洞一樣。
“小心點。”我說著把匕首掏了出來,握在手裏。整個醫院漆黑一片,就隻剩應急燈在亮著。還有走廊中間的那一點應急出口標示發出油綠的光芒。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跳樓自殺的小月護士,難不成是她。可是剛死怎麼就有這麼大的本事了呢?沒想通,還是叫了老牛一聲。“老牛,直接去樓頂看看。”
“行。走這邊,我上去過幾次。”說著便往個方向跑了過去。
“你慢點,等等我。”我身上的傷還沒好,跑不了太快,我急忙叫到老牛。
“我先上去看看,你慢點上來。”老牛邊跑邊喊到。
我看這老牛是太擔心小婷的安危了,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就衝了上去。一開始還能聽見老牛的爬樓梯的跑步聲,然後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