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恢複記憶

就像是突然間把你丟進冰窟裏麵一樣,心都快要凍結了,等我緩過來,她已經筆直的站在我的麵前了。

白眉道長看著我思考了一會兒後搖了搖頭說:“回去記得多吃點枸杞之類的壯陽東西,牛鞭最好使!否則你這估計是要有的玩了。”

我愣了一下,聽他的話,我好像也懂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說,剛才我之所以覺得寒冷至極,是因為林曉從我身體裏穿過去的緣故了?

關於進補之類的,我可沒有心思聽了,立馬想走上去繼續把那個砸開的洞給扒寬一點,想看看,這裏麵埋的人到底是誰?

林曉卻突然間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全部想起來了,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結局會如此的悲慘。”

說著,我有點欣喜,但是焦慮卻一直都在,我擔憂的是老牛的安危,現在什麼都比不上找到老牛重要,而且問題是,我不知道牆壁裏麵埋的人會是誰?萬一是老牛的話……

呸呸呸!

想到這裏,我立馬扇了自己一大耳光,有點討厭自己老是往最壞處想,老牛才不見了多久,這裏麵不可能是老牛的!而且牆壁是早就封好的,怎麼說也不可能!

白眉道長立馬問道:“願聞其詳,這裏到底是哪裏?我們又該怎麼出去?這是最重要的?至於你的死因,我想,等我們安全出去了再來探討也可以。”

才發現,他這自私自利表現的也太直接了吧,如果我是林曉的話,估計會不想理睬,而且他連老牛都不顧了,我心裏不由得想大罵他幾聲!

林曉遲疑了一會,四周都安靜了下來,偏偏就在此時,我聽到了一聲清晰的嗷叫,那種發自內心的撕心裂肺的痛喊聲,被牆壁給阻隔斷了很多。

“等下!你聽!”

我大吼道,兩個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幾乎是屏住呼吸的在聽著,時間大概持續了幾十秒左右,問題是,這個聲音突然間又沒了。

我有點納悶,白眉道長問我:“李邪,你聽到了什麼啊?”

我看了他一眼,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說:“你沒有聽到有人在叫麼?不是一般的叫喊,而是一種慘叫聲!”

說著,我立馬抬起頭來四處張望著,白眉道長也假裝豎起耳朵的聽了一會兒,然後又說:“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你是不是出現幻聽了啊?我看我們還是早點想辦法出去吧?”

我白了他一眼,雖說我知道他肯定看不到,但是每次在我滿心思的想要尋找到我兄弟老牛時,他卻完全忽略,我就容易來火,恨不得讓他立馬消失在我的麵前。

我沒有理會他,他見我沒有回複他以後,估計是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在那裏不停的盤問林曉怎麼出去的方法和道路。

好在林曉是我唯一一個沒有看錯的人,她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正在焦急的找尋老牛,她對白眉道長的做法也表示無奈,最後選擇了沉默,站在那裏什麼都不說。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把所有的心思花在了聽力上麵,我在用心的等待那個聲音,想快點確定它的位置,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就是老牛的聲音,盡管音色一點都不像,盡管我也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老牛!老牛!你在哪裏?聽到了坑一聲也好啊?”

我聽了很久很久以後都沒有什麼聲響,最後隻能嚐試一下叫他,想著如果他能夠聽得到的話,多少給我一點回應也好,然後讓我確定他的位置!

可是結果讓人有點難以接受,我叫了很多遍,感覺到自己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時,我停了下來。

白眉道長和林曉站在那裏望著我,彼此沉默了幾秒鍾後,林曉說:“我沒有否認你是否幻聽,是因為,我知道這間密室裏麵的大概構造,這隻是其中的一小間,同時,連著的,還有好幾間,而且每一間都有它的用途?”

“用途?用來幹什麼?殺人?還是解剖?”

我大聲的嗬斥著,心裏所有的不平衡,一下子激發了出來,真想把這個醫院以前的那些醫生一個個都揪出來,然後再暴打一頓解解氣!

白眉道長也補充道:“我就說這裏麵肯定沒有這麼簡單!首先是石板!然後再是看錄像的歪頭人,然後再來這裏,還有那具骷髏和藏在牆壁裏麵的屍體!種種跡象表明,一切都還沒有結束,我們估計才看到了人家的表麵之處。”

說著,我越來越浮躁起來,林曉心平氣和的說:“當初,我就是因為好奇心,所以來到了這家醫院,這個牆壁裏麵的屍體就是我,我現在已經記起來了整件事件,這家醫院是一家變態的黑心醫院,裏麵有一些變態的醫生,把一些精神病的患者用來做試藥的人,其他的先不說,但是你旁邊那具骷髏我記得,我親眼看見那些戴著口罩的醫生,把她按在床上。

她的身上四處插滿了針,她很胖,但是渾身的針卻顯得格外的刺眼,那些針都隻有針頭,針孔旁邊都在流著血,然後把整個床單染的緋紅!”

“然後呢?她怎麼會變成了骷髏?”

白眉道長繼續問道,林曉目不轉睛的望著我旁邊的那張床平淡的說:“後來,後來來了兩個醫生,他們戴著口罩,我看不到他們的樣子,然後手裏拿著一堆的針管,再一個一個的把針管接上去,等到他們接完了以後,就一個一個的把針管裏麵的液體給注射進去!”

“那裏麵是裝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看到了最慘淡的一幕,她很痛苦,眼珠子瞪了出來,臉上全部都是汗水,而每次那個醫生注射一個針管,她就好像是割下來了一塊肉一樣,疼痛的嗷叫起來!”

她停了一會兒後繼續說:“這裏所有的病人就像是一個木偶人一樣,每個人都可以隨意的被使用,我親眼看著那些液體注射完以後,又看到一個醫生端來一大盆液體讓她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