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四指見到屋內的景象後是一陣眩暈。
天好像塌下來了……
他曾經傷人無數,殺人也更是不在話下,但眼前這種生平僅見的奇景讓四指刀都趕到頗為崩潰……
如果是現代的一些特殊口味人士,見到了人與獸的片子,還不會覺得詭異。
畢竟現在那啥產業比較發達,各國美女各顯神通,已經滿足了無數特別口味人事的好奇心,也很難在玩出新的花樣來了。
但是,四指刀那時可特麼是明朝,是封建製幾乎快發展到頂峰的時代。
這個時候奴化女性的思想尤其嚴重,大姑娘家如果經常上街露臉都會被認為是平行不端。
更何況是四指刀屋內的這番奇景……
四指刀一下子就軟倒在了地上。
然後,他睚眥欲裂地提著屠刀,將自己那兩個從鹹肉莊買來的“老婆”給斬了。
緊跟著,那四條惡犬,也被四指刀給殘忍地虐殺。
當然,在虐殺四條惡犬的時候,他自己也被惡犬咬傷了。
經過簡單地處理後,四指刀想要通過睡眠來忘卻自己剛剛經曆的那一切。
可四指刀發現,自己晚上已經無法入睡,隻要一閉上眼睛,他就能“看到”那副慘絕人寰的畫麵——
四條狗將自己的兩個鹹肉莊老婆壓在床上,其中兩條霸占了兩個老婆臉上的嘴,還有兩條占領的是老婆那不可描述的地帶。
“啊——”
想到這裏,四指刀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拿出了自己的“佩刀”亂揮,將自己房間中的家具砍得是傷痕累累。
然而,他還沒釋放掉多少內心的恐懼與憤怒呢,便又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陣狗吠聲。
此時,已經月上中天了,如果換在平時,四指刀不會在意。
畢竟他的四條狗這些天就喜歡在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候叫個起勁。
但今天,四指刀內心卻有了深深的疑問。
因為,這狗叫聲特別不正常……
這狗叫聲,在四指刀聽來,就好像聽到了一句經典的台詞:“春天到了,又到了小動物們xx的季節……”
當然,那個年代,沒有趙忠祥老師。
如果四指刀生在現代,他一定會用趙忠祥老師的這句台詞來詮釋門外狗叫聲的意思……
更要命的是,四指刀發現,他好像有了點反應……
於是乎,四指刀便打開了房門。
這一打開,他便發現月下有一美人,肌膚勝雪的半躺在月子裏。
眉目之間似笑非笑,用欲拒還迎的眼神看著四指刀。
四指刀的腦袋不知道怎麼就炸開了……
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其實這話不確切。
男人不是見了哪個異性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隻有在楊夢怡這種天生麗質,撩撥技巧又強的女孩麵前,男人才會失去他應該有的理智。
四指刀和美女很快便戰到一處,直奔主題。
當時,四指刀的大腦暈乎乎的,腦子裏隻想著要撕裂她,要把自己全身的怨氣都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
他不遺餘力地釋放著自己,可當看到那美女陶醉而誘人的表情後,自己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至於那美女,還如同一條水蛇一般死死地纏著四指刀,微閉著的眼睛時不時地睜開,衝四指刀目送秋波。
她兩條纖細白嫩的手臂死死地箍著四指刀的脖子,隨著時間地緩緩流逝,四指刀發現他脖頸處傳來的壓力越來越大。
慢慢的,連四指刀的表情變了,剛剛還是媚眼如絲的,此刻卻是麵帶殺氣。
而四指刀此時心中陡然一驚。
他也是個殺人越貨的好手,對於很多謀殺手段,那自然是門清地很。
按照那美女手臂上的力道,換做正常男人,應該已經被她給活活掐死了。
而四指刀,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死,這美女的殺招,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個時候,四指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這半夜出現在自家門口的女人,竟然是想趁這個時候殺了我四指刀麼?
不過,四指刀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反手死死掐住楊夢怡的脖子:“你是誰?想幹什麼?”
那女人一時呼吸不暢,臉開始發紫了,手臂上的力道也慢了下來。
不過,她是收手了,四指刀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四指刀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死死地按在院落裏的牆上:“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那美女又是痛苦又是委屈地看著四指刀,那小眼神別提多可憐,是個男人都會起憐香惜玉之心。
也就是在這一刻,四指刀一愣神下,手中的力道便放鬆了一下。
而那女人趁此機會,便如同一條鯰魚一般地掙開四指刀,往客房門口跑過去。
“別跑!”四指刀縱身一躍,左手準確無誤地扣在了那美女的肩頭上。
隻是那美女的皮膚突然間變得又細膩又滑嫩,四指刀一時間沒有扣住她不說,還重重地摔了一跤。
等四指刀起身想再追的時候,那美女卻早早已經跑出了客房,已經不見了蹤影。
但同時,四指刀發現他的手上卻多了一樣血肉模糊的玩意,仔細一看,那竟然是一張血淋淋的皮!上麵還帶著些許狗毛?
難不成,四指刀剛剛那一扯直接把那女人肩上的皮給扯下來了?
剛剛那下,四指刀隻是才拍到了那女人的肩膀,五指還沒開始發力呢,再說即使發力,也不可能把她的皮給扯下來啊。
“你出來!你給我出來!”四指刀怒罵了一聲,連忙照那女人逃跑的方向跑了過去。
然而,他才打開院門,門梁上就掉下來一具屍體,砸在了四指刀的身上。
四指刀定睛一看,這屍體竟然是那個被他活活踢死的少年……
四指刀又是一聲慘叫。
而下一秒,他就在自己的床上坐了起來。
他擦了擦汗水:“還好隻是個夢……但是,好像有點太真實了……”
不過,四指刀隨即又發現,自己的手好像壓著什麼毛茸茸的東西……
他將手挪開,定睛一看,臉色又“刷”地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