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鄉山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劉強東和章澤天傳出談戀愛的新聞的時候微博上一群罵的、冷嘲熱諷的,但是鮑恩萍和周乾的戀情卻被那麼多鍵盤俠祝福。看來應該是陰烏拉符文的作用。”
中國鍵盤俠哪裏強,逛完貼吧逛微博。
我一直以為再牛逼的神仙也挽救不了以上兩個社交網站的鍵盤俠們的智商,但我沒想到陰烏拉符文竟然可以強力地挽救他們。
“陰烏拉能招人緣,也能克死情敵。換句話說,就是鮑恩萍的陰烏拉害死了周月的生母,然後鮑恩萍才得以成功上位!”譚鄉山拍了下桌子,壓低了聲音道。
譚鄉山這麼判斷並沒有問題。
跟鮑恩萍近距離接觸下來,我可以斷定她不是什麼好貨色,至少她那種眼高於頂的自以為是勁兒,就讓我相當反感。
至於,她說的她對周月很好,更加是句屁話。
她都用南洋的邪術蓄意殺死了周月的生母,難道還能對周月好?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周月會在周乾腦中風的同一天開始自殘?
而且,周乾為什麼又會突然腦中風?
這兩件事跟鮑恩萍到底有沒有什麼關聯?
我把這些問題一說,譚鄉山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如果真的有關聯,那我們現在就很危險了。其實也怪我不好,我之前見到鮑恩萍的第一眼就暴露了。”
原來譚鄉山一見到鮑恩萍就注意到了她胸口的陰烏拉符文。
陰烏拉符文效果霸道,相當稀有,全泰國恐怕都隻有阿讚婭才會,所以譚鄉山那個時候不自覺地就流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也就是這個表情出賣了譚鄉山。
他說,那個時候,鮑恩萍就已經注意到他了,所以之前去醫院的路上,鮑恩萍會問譚鄉山知不知道刺符。
還好當時譚鄉山反應夠快,他把鮑恩萍胸前的符文說成是巴拉吉,才糊弄了過去。
我聽了就急了:“那照你這麼說的話,如果周月和周乾這事兒真的跟鮑恩萍的符文有關的話,那估計鮑恩萍很可能對我們不利。”
鮑恩萍是公眾人物,又是依靠著周家的錢勢才打開了自己的星路,她肯定擔心自己刺符害人的事情宣揚出去。
雖然說這種帶著迷信色彩的事兒宣揚出去估計也沒人信,但是帶佛牌、養古曼童、刺符在娛樂圈裏麵可是賊流行的。
一旦娛樂圈的上位者知道鮑恩萍用陰烏拉害死周乾原配上位的事兒,隻怕她的星路也就到此為止了。
譚鄉山說道:“我也擔心啊。這樣吧,我現在就聯係阿讚婭,問問鮑恩萍刺符的目的是什麼?”
譚鄉山才拿起手機的時候,他就接到了柴菲菲的電話。
譚鄉山示意我噤聲,並開了免提,隨後電話裏就傳出了柴菲菲的聲音:“你們兩個人到哪裏去了?鮑小姐剛剛派人去平江路的如家找你們,但你們根本就沒登記入住啊。”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跟譚鄉山對視了一眼。
譚鄉山麵不改色地回道:“那家如家酒店環境太差,我們換地方了。”
柴菲菲立刻就責怪我們:“你們怎麼回事啊,換酒店也不通知我一下,害得鮑小姐白去接你們了。”
“她找我們還有什麼事兒?”
“是這樣的,鮑小姐說還有問題想要谘詢你們呢。”
“哦,行,我們在蘇州火車站的漢庭!”說完,譚鄉山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柴菲菲那邊又打過來,譚鄉山直接按掉了。
他和我同時把柴菲菲的手機號碼拉入黑名單,然後他便開始在微信上詢問阿讚婭,關於鮑恩萍去找她刺符的消息。
與此同時,晉悄悄同我聯係了起來,她對我說“載鬼一車”的喜神自動碎了,其中的陰靈也不見了。
我大驚,說難道周月已經死了?
晉悄悄卻說,周月應該沒事,因為周月的替身佛好好的,但是她的替身佛出現了一個怪現象,那替身佛好像在獰笑。
我鬆了一口氣,周月應該是病入膏肓,連喜神都已經對她絕望了。
不過她生命沒有危險,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就把剛剛在醫院裏發生的事情跟晉悄悄說了一下,然後又說了陰烏拉符文的事情,並且讓晉悄悄趕緊離開出租屋。
晉悄悄卻說她早就不在出租屋裏麵了,她現在正在女烈士陸靜的家裏,跟陸靜媽媽聊天呢。
“陸靜媽媽已經托人分別查周乾一家子的信息了,過會兒就會有答複。這段時間,你們自己注意就行。”
我暗讚晉悄悄目光長遠,又叮囑了她幾句當心被人跟蹤以後就掛了電話。
隨後,譚鄉山那裏放下了電話,對我說:“阿讚婭確認了,就是去年年初的時候,阿讚婭幫鮑恩萍刺過陰烏拉。她叫我電話聯係她,她還有話對我說。”
接著,譚鄉山就把越洋電話打到了泰國。
電話接通後,我就聽到了阿讚婭那嘰裏呱啦的泰語,那語氣貌似很激烈,好像是在罵人。
譚鄉山聽著臉上的表情變化也非常精彩,時而狐疑、時而氣憤、時而無奈。
等電話打完,譚鄉山就說:“行了!實錘了!周乾也好,周月也好,還有周乾的原配夫人也好,他們的不幸都是因鮑恩萍而起。”
我正欲問是怎麼回事,譚鄉山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個陌生號碼,譚鄉山接起來一聽,柴菲菲的聲音又陰魂不散地傳出來:“姓譚的!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住幾號房?火車站的漢庭根本就沒有你和錢大師的入住記錄!”
我直接搶過譚鄉山的手機道:“柴老師,你是老師還是警察啊?我和鄉山住哪裏關你什麼事兒?既然姓鮑的要找我,那就讓她親自打電話給我!”
“你……”柴菲菲被我嗆了下,“你怎麼突然這麼說話呢?哪有你這麼做生意的。”
我冷哼道:“柴老師,我勸你一句:鮑恩萍的事你不要再管了!我也請你想清楚,你是想堂堂正正地當個窮人,還是去搖尾乞憐地做一條大富之家的狗?”
“你這人什麼意思啊?我怎麼就想當狗了?關心學生心理健康問題本來就是老師的天職……”
我沒有理會他,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ps:蕃薯兄弟有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