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巨型章魚的體型很大,成體重約15公斤,臂展開可達4.3米,不過對於這隻,明顯是匹配不上的。巨型章魚頭又大又圓,通常為紅褐色。它們通過特有的色素細胞達到改變和顏色的目地,甚至能夠和圖案複雜的珊瑚,植物,岩石巧妙的混為一體。
“不過如果這是條巨型章魚,這也太大了點吧!”蒼蠅叔也知道這種生物,船老大不可置否地點頭道:“沒錯,是大了好幾倍,或許是基因變異和核輻射也說不定。”
巨型章魚夜晚捕食,主要有蝦,蛤蜊,龍蝦和魚。它們甚至攻擊和吞食鯊魚,還有鳥類。北太平洋巨型章魚在很大程度上依賴其高度發達的感官,其觸手覆蓋多達280吸盤,每個吸盤包含了數以千計的化學感受器,造就它敏銳的觸覺和味覺。
“這麼大一隻巨型章魚,足足可以和大王烏賊相媲美了!”蒼蠅叔打趣道,現在苦中作樂是我們唯一一個放鬆心情的方式了,經過蒼蠅叔這麼一說,我們幾個的心情也變得輕快了許多。
就在我有意無意地看向洞外時,突然發現洞口前麵的一道黑影,人影的頭上有著一頂碩大的帽子,是他!我心裏已經將他認了出來,那個戴帽子的幽靈船長!
那位船長大人,似乎在向我微笑,並向我伸出了手指。
“怎麼了?看什麼呢?”顧彪發現了我的異樣,順著我的目光朝洞口看去,可是那道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就連一直盯著看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消失的。
什麼意思?
他最後指了指我是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忽然洞口方向吹來一陣涼爽的海風,海風拂過我的發梢,我腦子裏的靈光一閃而過,隨即麵朝身後,這個岩洞是天然形成的,我們隻是借用其外麵一點,這裏麵有多深,我們從來沒有去探索過,也沒有這個時間去。
我緩緩向洞內走了進去,船老大他們也發現了我的異樣,聊天都停了下來。我眼睛緊緊盯著洞內的黑暗處,現在是陰天,這裏麵就像是黑夜一般,什麼東西都看不清。
突然有什麼堅固的東西頂到了我的大腿,我被嚇了一跳,平靜了下情緒,緩緩伸出手摸向前抹去,一種有些油膩潮濕的觸感從我的指尖傳來。
“怎麼了?”船老大他們也從洞口跟了過來,周圍突然安靜了一會兒,隻聽蒼蠅叔叫道:“是油布!”我聽到這個字眼神色已經微動,油布是古時候為了完好保存火炮采用的一種包裹手法,隻要炮膛上過一次油用油布包裹起來,可以讓其較好的保存下來,不會生鏽。
“難道說,這裏麵?”船老大緩緩說道,蒼蠅叔接道:“都是火炮?”
“楊小槐,你是怎麼發現這裏有火炮的?”船老大將頭麵朝我,我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是那位船長先生告訴我的!”船老大聽了先是一愣,隨即也露出一絲笑容。
颶風來的快,去的也快!
不一會兒,天空就泛晴了,那隻海怪還是徘徊在淺灘,不斷用它那些紅色的觸手敲打著幽靈船的殘骸,那些海岸上的大塊殘骸也沒能掏出它的“魔爪”。
“一!二!三!拉!”
聲音從洞內傳來,我站在洞口看了一眼海灘上的海怪,之前我們已經決心給“幽靈船”和冰塊臉他們報仇,就用這些火炮!
憑借著老寇驚人的力氣,我們將四門黑鐵火炮推運至洞口。
夕陽的餘暉照耀在海麵上麵,彩虹也將入海口包圍著,唯一一個破壞這美景的海怪,還在肆虐地洶湧著波濤。
“將油布全部撤下!”船老大站在洞口前麵的一個高地命令道。
我們幾個聞言,趕緊將火炮上包裹著的厚厚一層油布給扯了下來,油布一扯下,裏麵油的發亮的火炮炮管頓時裸露出來,在夕陽下,盡顯它曼妙的曲線!
風力四級!東南偏南!
蒼蠅叔叫道!
“楊小槐!上炮彈!”船老大回頭叫喊一聲道,我心裏突然感到一陣豪情,這就是一位“運氣紳士”曾經經曆過的冒險嗎?
我將炮彈從裏麵抱了出來,老寇用東西清理下炮膛,我小心翼翼地將黑乎乎的炮彈放了進去,別看著炮彈個小,這重量著實不輕呐!
“呀!不好!”
我轉頭看向蒼蠅叔:“怎麼了?大驚小怪的?”蒼蠅叔拍了拍屁股道:“我們沒火,點燃不了引線,這炮彈怎麼射出去嘛!”我頓時恍然,臉色霎時沉了下來,這剛剛下過大暴雨,全都是濕木,就算現在生火也來不及了呀!
“用這個!”顧彪將一塊破舊的打火機遞給了我,我看著手裏的這個打火機,心裏不禁一震,緩緩看向顧彪。
顧彪見我這幅模樣笑了笑道:“沒錯,就是那個,我們之前在蒙古地下找到的那個!”我看著手裏的打火機,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情感,最後手指輕輕一撥,隻聽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一簇細小的火苗在打火機上顯現!
我緩緩將打火機靠近引線,隻聽呲地一聲,看著引線漸漸地短去,我們也慢慢地向後退,蒼蠅叔他們早早地就把止退索綁在了一旁凸起的岩塊上。
隻聽轟隆一聲!
一道黑影從炮膛裏竄出,於此同時,那海怪的凸起上豁然冒出一團黑煙,海怪吃痛一下子倒在了海水裏。
“成功了嗎?”
“接著裝炮彈!不要停!”船老大急道,說時急那時快,海麵上再次出現了那道巨大的身影,不過這次它的目標不是那些船的殘骸了,而是不斷地向我們前方的海域靠近!
情況一觸即發!
“快快快!楊小槐繼續去拿炮彈,顧彪你也去!”船老大站在高台上說道,蒼蠅叔和老寇兩人將剩餘的三個火炮的油布給剝下。
“炮彈來了!”我和顧彪推著那個破木箱子跑了出來,可是一出洞口就發現海麵上,又再次歸於了平靜。
顧彪往前走了幾步,眼睛掃視了一遍海岸線:“怎麼了?那東西呢?”船老大他們幾個都沒有說話,而是緊緊盯著前麵的海岸線,剛剛的確是往這裏來了,可現在去了哪裏?為什麼一點都看不見它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