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便跟著秦沐走進了北派中。
先是來到正堂這裏。
我之前也一直待過。
至於所謂的看守處,還真的不知道。
秦沐帶著我來到了旁邊的一個拐角處。
通過這個拐角處的小巷子走了進去。
便看到前邊有一處小院子。
小院子外還有有一個鐵柵欄,門口站著兩個身材筆直的男子正在看守。
這兩人在見到我們之後。
便馬上畢恭畢敬的低頭喊道:“掌門!小姐!”
我不由得也有些好奇。
這兩個人是怎麼認識我的?
但也沒有問出聲來。
秦沐點了點頭,出口問道:“裏邊怎麼樣?”
左邊的這個男子出口說道:“一切正常!”
“隻是……隻是不吃不喝非要見掌門……”
秦沐點了點頭,出口說道:“把這個打開吧!”
那人見狀便馬上從口袋掏出了一個鑰匙,隨後打開了這個鐵柵欄。
這個門洞是一個圓形的小院。
門洞打開之後。
我們便可以走進去。
秦沐在前麵帶路,我便跟在她的身後。
走進小院。
裏邊還十分的讓我意外,環境十分的優雅。
周圍都是一些草木種植。
還有一些花朵。
看起來十分適合休閑。
有這麼一個小院,平時喝茶乘涼都是不錯的。
而且最中央的位置有一口水井。
井口很大。
看樣子這個已經也有些上年頭了。
我好奇的走了過去。
便看到裏邊甚至還有井水。
然而。
秦沐卻是十分緊張的抓住了我,隨後出口說道:“不要靠那麼近,北派有一個傳說,一直都說井裏邊有怪物,會拉人下去的,我從小都沒敢在裏邊看過!”
聽到這話。
我笑著出口問道:“難不成這是秦叔叔告訴你的?”
秦沐點了點頭,隨後看我表情有些調笑。
便出口問道:“你……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我馬上出口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一個童年的玩笑,你還真的當真了!”
“玩笑?”秦沐不解的看向我。
因為我感受到這裏邊沒有任何的陰氣以及任何的邪惡氣息。
我忍著笑說道:“當初秦叔叔跟你說裏邊有妖怪,那是怕你年紀太小,一個不留神掉進去,所以才這麼告訴你!”
“就比如很多家長說吃西瓜要吐籽,不然會長出西瓜樹一個道理,沒想到你這麼大還在相信!”
秦沐聽了之後,臉色頓時一紅。
隨後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切!憑什麼你說的就是真的,我爸一定沒有騙我!”
見她這副樣子。
我也知道現在在北派,自然是要給她一些麵子的。
我便沒有把周圍沒有陰氣的事說出來。
秦沐馬上白了我一眼,帶著我往前走去。
很快穿過小院,裏麵還有一個圓的門洞。
進去之後。
裏邊便是別樣一番風景。
裏邊緊條有序,左右分別為幾個鐵柵欄圍在那裏的牢房。
周圍還站著三五個看守的人員。
這些人員都對著秦沐喊道:“小姐,您怎麼來了?”
秦沐沒有說話。
而是把我帶到了最拐角的牢房麵前。
隨後對著這個牢頭出口說道:“一會讓掌門進去問話,你們不要打擾,離得稍微遠一點,但要確保掌門的安全!”
那個牢頭馬上點了點頭。
隨後便十分自覺的往後退了十多米。
並且把鑰匙遞給了秦沐。
秦沐便把鑰匙交到我手裏,出口說道:“注意安全,以防她有詐,一有問題的話,你馬上叫我們,我們進去支援你!”
我點了頭出口說道:“放心吧,我覺得一顆痣竟然要來找我,一定還是有求生的念頭的,不然的話,她也沒必要再見我,現在是在北派的地界,她傷害我,那豈不是不要命了?”
秦沐點了點頭,出口說道:“話雖這麼說,但還是要小心一些。”
我點了點頭。
隨後便拿著鑰匙轉身來到這個牢房門口。
我往裏邊看去。
發現裏邊空間還是很大的。
目前並看不到什麼人。
我便打開了鐵鏈。
“嘩啦啦——”
鐵門被打開之後。
我便看了過去。
裏邊的角落位置,似乎躺著一個人。
在聽到聲音後。
那個人的臉扭了過來。
那裏邊很黑。
但因為本身視力就有加強,再加上雷眼的緣故。
還是依稀可以看到。
那個人就是一顆痣。
我沒有關門。
而是直接走了過去。
說實在的。
我也有些不放心。
雖然我可以斷定她100%不敢直接殺了我。
但萬一有什麼毒藥之類的,以此來威脅,換區活命機會。
所以我還是把門打開。
方便躲避。
我踏在牢房裏的雜草之上。
“沙沙沙——”
地麵上全部都是幹枯的茅草。
和古代的那些牢房如出一轍。
而且看外邊這些鐵欄杆的鐵鏽程度,也大概知道,確實是上了些年頭。
應該是在很早的時候就有這樣的看守地了。
我試探的出口說道:“老板娘,好久不見,聽說你要見我?”
聽到我的聲音後。
躺在那裏的那個身影,終於緩緩的坐了起來。
隨後便聽到了一顆痣那標準的嫵媚嗓音。
她出口說道:“自然是獄中寂寞,想你了~”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出口說道:“不得不說,這幾天嚴刑拷打,你還能如此說話,不得不佩服你這個騷,真的是刻到骨子裏了!”
一顆痣嬌笑著說道:“我也不是對誰都騷呀,那還不是因為看見小帥哥了嗎?姐姐我呀,就愛你這樣的小奶狗!”
而這時,我已經找到了房間燈的開關。
“吧嗒——”
是用繩子拉的那種。
裏麵便發出了昏黃的燈光。
把周圍照了個清楚。
隻見全部是幹枯草地的牢房裏,有一張低矮的小破床。
其他的什麼設備都沒有了。
而一顆痣此時,香肩半露。
衣服也被拉扯的十分的破爛。
臉上全是淤青。
尤其是嘴角位置已經被打的黑了一片。
她頭發淩亂。
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但眼神中的媚態絲毫不減。
我不得不佩服這種人,真的是媚到了骨子裏。
即使現在也算懂得一些男女之事。
但看到她還是有些害羞之感。
這種感覺真的不是我沒有出息。
這樣的女人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我出口說道:“既然我都來了,你說必須見我才會吐露名單,那你直接說吧,我拿筆記著!”
說話中。
我從腰後拿出了一個筆記本,看著她。
隻見一顆痣出口說道:“你真的以為我隻是見你一麵,就要說出名單嗎?”
“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我還真的不勞北派掌門人親自跑一趟呢!”
“交給誰,最後也得送到你手上,不是嗎?”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
她確實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