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呂空對話的時候。
我一點都不意外。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呂空的情緒一直十分的低落。
和往日的她十分不同。
人在春風得意的時候,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是不打算介入呂家的這些紛爭的。
然而就在這時。
門口卻突然跑出了一個少女。
這個少女一身皮衣,束著一個辮子。
看起來十分的幹淨利索。
而且眉眼之間似乎跟呂空有些相似。
隻不過身上的氣質帶著一些江湖氣。
和呂空截然不同。
而且身高也十分的高挑。
和呂空一樣。
不得不說這兩姐妹乍一看還是十分相像的。
要不是穿衣風格和整體的氣質不同,還真容易認錯了。
難怪師傅說她們是一對雙胞胎。
隻見這個女人身後跟著兩個奇異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穿著奇裝異服。
看起來都根本不像是中原人士。
而且頭發很長,編著一個髒辮。
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
而這個少女出來之後,便向周圍左右望了望。
隨後眼神便落在了我們的車上。
隨後她沒有絲毫留意。
便向著我們這裏走來。
而且走起路來也十分的輕快。
顯然是有些底子在身的。
看著她帶著兩個‘髒辮’向我們走來。
我便出口對呂空問道:“難不成這就是,你傳說中的妹妹?”
呂空看到這個女人之後。
神色十分的複雜。
眼神中似乎流露出那種無奈,又有些懊悔。
總之她還是點了點頭。
她出口說道:“不要跟她接觸,咱們直接開車走!”
我有些納悶的出口問道:“你妹啊,你都不打算招呼嗎?”
“直接開走真的好嗎?”
呂空出口說道:“你不要管了,趕緊開車!”
我也沒有辦法。
便發動了車子。
然而剛發動車之後,前麵的那個呂空的妹妹呂雉,頓時臉色一變。
快步向前走來。
隨後身後的兩個如同哼哈二將一般的人,已經快步來到了我們麵前。
我注意到這兩個人身手極其的矯健。
絕對是個練家子。
眼看這兩個人就要出現在我車軲轆下。
“吱啦——”
我隻能停住了車子。
我們車子被迫停下之後。
隻見呂雉快步來到我的麵前。
把自己的身子托在我的旁邊車窗之上。
一雙淩厲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她冰冷的說道:“你這小子,剛剛是要跑是嗎?”
她說話聲音比較中性。
而且聲音很沙啞。
可能是常年抽煙的緣故。
總之和呂空那清脆的聲音完全不同。
畢竟我現在也認識不少女孩了。
自然不會被對方一句話搞得臉紅害羞。
我抬起頭看著她出口問道:“小子?你是在說我?”
我說話的時候目不斜視。
眼神死死的對上她那雙眸子。
她先是一愣,隨後出口說道:“難不成你就是我姐常說的那個韓八月?什麼北派的現在現任掌門人?”
我微微一笑,出口說道:“正是在下,敢問你就是呂家掌門人……”
說這話的時候。
我專門停頓了一下。
她眼神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隨後我又出口說道:“的妹妹!”
果然聽到這個稱呼之後。
她馬上臉色不悅。
直接看向呂空出口說道:“我有話跟我姐說,你下車!”
一聽這話。
我頓時有些不悅,出口說道:“什麼叫我下車,這是我的車,你們兩姐妹如果有事的話,你們可以下車!”
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異常的冰冷不說。
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個和當初剛見秦沐的時候給我的感覺不同。
秦沐的感覺是拒人千裏之外。
而這個人好像隨時都想站在你頭頂拉屎的那種感覺。
既然對方這麼沒有禮貌。
還這麼不客氣。
我憑什麼慣著你?
果然聽到我這話後。
她一陣語塞,隨後看向呂空出口說道:“你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呂空看也不看她眼神。
看向窗外。
同樣冷漠的說道:“我並不想和你說話,既然你要這個位置,給你便是!”
呂雉也是忍不住了,出口說道:“什麼叫我要這個位置?是你從小就告訴我,你口口聲聲對家族的企業沒有絲毫的興趣,現在這麼多年,一直長期霸著這個位置,又是為什麼?”
“你別告訴我是為了我,你這虛偽的話我已經聽多了!”
呂空眼眶微紅。
我注意到她努力的抬頭。
看著天空。
似乎控製著自己的眼淚,不要流下來。
她有些哽咽的說道:“我不管你怎麼想,我既然你今天能把事做的這麼絕,從今天開始,我們姐妹恩斷義絕,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隻見呂雉站起身子。
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呂空出口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從今天開始,我便不再把你當做我姐,也不會給你任何的麵子!”
說話中。
她便拿起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皮衣。
用力的滑了上去。
“刺啦——”
滑下一塊扔在了地上。
並扭頭往回走去。
這個動作,也是很有講究的。
在古時候,兩個感情特別好的人恩斷義絕之後。
都會用這招。
俗稱割袍斷義。
割去情分,斷開念想。
從此便是陌路之人。
我注意到。
呂雉扭頭離開的一瞬間。
呂空終於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要知道。
呂空在我麵前一直都是一個古靈精怪,而且十分有心機的女人。
每次她給人的感覺都是十分的難以琢磨。
被她耍的團團轉。
見她如此脆弱的一麵展現在我的麵前。
此時我也是心裏不知是何感想。
隻能說感歎世態炎涼吧。
人嘛。
總是有一些軟肋的。
而那個呂雉在走到呂家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身子。
她扭頭看向我,出口問道:“韓八月是吧?我記住你了,咱們還會再見的!”
說完。
自以為十分瀟灑的轉身離開。
我頓時不屑的笑了一聲。
一個丫頭片子而已。
是誰給她的自信?
可能也是從小家裏人都慣著她。
所謂的天之驕子,導致這個人有些目中無人。
等到她徹底消失之後。
我便出口問道:“不得不說你和你妹妹完全是兩個性格的人,還是有些極端的!”
呂空深吸了一口氣。
努力的控製自己情緒。
恢複了不少之後,出口說道:“我們從小便這樣,很多人都說我們根本不像一對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