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到這話,後馬上安靜了下來。
顯然是想狠敲對方一筆。
呂空沒有這個雅致,很是著急。
現在已經大概可以確定。
很可能就是一顆痣!
用易容術喬裝打扮成了這個前台趙文娟。
應該是從我們入住開始,她就一直盯著我們。
而且我們可能之前在大廳的談話都被偷聽到了。
雖然我們已經盡可能的避免了外人在現場。
但有不可能完全避免。
很可能在大廳的桌子下有什麼監聽器!
想到這裏。
我便來到了我們常在大廳坐的這個位置。
在沙發周圍檢查了一下。
最後在茶幾的下邊找到了一個小巧的黑色監聽器。
我取了下來。
呂空馬上說道:“這裏怎麼還會有監聽器呢?”
呂空顯然是認識這東西的。
我卻突然想到。
既然同樣都是南派的人,很可能呂空會對一顆痣有所了解。
所以我便大概說了一下關於一顆痣的事兒。
聽了我講述之後。
呂空出口說道:“一顆痣?我沒怎麼聽說過,你知道她姓什麼嗎?”
“因為我們男派,一般都是按家族來的。”
關於這個問題,我隻能問胖子了。
我把在一旁還在鬧事兒的胖子拉了過來。
胖子一邊往過走,一邊說:“我告訴你們啊,這15萬不到賬,看我怎麼舉報你們,讓你們生意都做不成!”
隨後便來到了我身邊出口說道:“八月你幹嘛?我這邊讓他賠錢呢!”
我白了他一眼出口說道:“那個一顆痣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胖子皺眉說道:“我去哪知道去?”
“不過我好像知道她姓什麼……”
聽到這話。
呂空馬上說道:“姓氏也是可以的!”
胖子馬上說道:“姓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這個家夥明麵上是北派的人,北派的地界開了一個棺材鋪,平時明麵上就是用棺材打掩護,其實是一個走散貨的聚集點兒。”
“因為是在北派的地界,所以隸屬於北派,我們也是後來得知她是南派的人,所以關於她南派的身份我並不清楚。”
聽到這裏。
呂空默念了一聲:“李……”
隨後她出口說道:“果然是李家!”
我微微皺眉出口問道:“怎麼說?”
呂空有些憤恨的說道:“這個李家和我們呂家搞了好久,甚至還出現了火拚,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你記不記得四派儀事的時候,我沒有來,就是因為和李家搞成了這樣,我無暇過去!”
我點了點頭,當時是有印象的。
我出口說道:“那既然你覺得是李家,那他們為什麼要和你們一起爭奪這個字符呢?你不是說這個東西隻是在你們算命行當有用嗎?”
呂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隨後對我說道:“關於我們一起合作的事,我可以知無不盡,但這個字符對我們南派來說意義重大,不光是我不能說,整個南派都不可能跟你說的,因為你現在是北派的當家人,我們處於對立麵,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並不是沒有誠意,而是站隊不同,我也不想因為這個事成為南派的罪人。”
聽到這話我反而沒有生氣。
立場和戰隊不同。
自然尿不到一個夜壺。
而我們這次合作之後,可能就是對立麵的。
對此我也沒有多問。
既然她可以確定有很大的幾率就是南派李家的人。
而且和他們存在競爭關係。
那也就90%可以確定。
就是這個一顆痣偷走的牛皮書!
但就算確定了又能怎麼樣呢?
我們這個行當自然不能跟官家打招呼。
胖子所說的投訴報警也隻是嚇唬這個酒店罷了。
目前來說。
想要找到一顆痣可能真的要動用青龍令了!
呂空對我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默默地從背包裏掏出了青龍令的那個煙盒,隨後往外走去。
胖子見狀說道:“看來又得用你老丈人的勢力了。”
呂空似乎還十分懂行。
她在我身後問道:“是可以號令四堂口的青龍令?”
我停下腳步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確實有些好奇。
像這種東西也會對外宣傳的嗎?
隻見呂空對我說道:“在道上,誰不知道,北派青龍令一出,四堂皆聽令!”
“而且你們北派又不是搞家族那一套,見令如見人,在道上幾乎都知道的。”
我歎了口氣:“好吧。”
於是我便向門外走去。
然而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
那個前台的妹子卻對我喊道:“這裏還有一封信,也是剛發現的,是留給韓先生的,請問您是韓先生嗎?”
聽到這話。
我頓時一停腳。
扭頭看向那個前台妹子。
隻見她拿出一個信封對我晃了晃。
我馬上快步扭頭過去,隨後上前一把拿過那個信封。
快速拆開。
直見裏邊確實留有一封信。
而這個信封和我在飛機上收到的那個信封竟然如出一轍。
上邊寫著:想要牛皮書,帶著玉佩來後海,時間:晚上9:30,我等著你哦~
字體依舊是十分的秀氣。
胖子接過信封,和呂空來福看了起來。
而我現在心中已經百分之百可以確定。
飛機上的那個身影,以及全部的線索連接起來,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個人就是一顆痣!
而且現在對方已經給了地址,時間。
沒想對方是想要用東西換取。
裏邊所說的這個丹青玉佩。
很可能就是胖子在墓裏得到的那個玉佩。
但……她是怎麼知道的?
要知道。
我們當時下墓回來之後。
那個前台妹子,也就是一顆痣,她是在酒店內的呀。
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在墓裏拿了什麼東西?
但不管什麼原因。
現在已經有了思路,也有了地方。
我們也不用什麼青龍令了。
直接晚上赴約就好。
胖子也看完了,走過來出口對我說道:“你怎麼看?去嗎?”
我出口說道:“當然去了,對方都這麼明目張膽的讓咱們去了,如果不去的話,把西派和北派的麵子放在哪裏?”
“而且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敢在當眾直接要我命不成?”
胖子卻是一臉嚴肅的說道:“你不要把這行想的太簡單了好不好?這行裏,有哪個不是刀口舔血的,人命!根本不值錢!”
我看像在一旁發呆的大龍出口說道:“想拿我的命,也得先經過這家夥不是,而且不是還有胖爺你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