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大漢好像也是吃飽了的原因。
並沒有剛剛的那個虎勁兒了。
整個人更加的拘謹起來。
他老實的說道:“俺……俺無父無母,從小跟著師傅長大,師傅隻給了俺名,沒給俺姓,說是等找到俺父母以後,再把姓給我加上。”
我注意到他手上有很明顯的老繭。
厚厚的老繭在手長布滿。
沒想到這大漢還是個練家子。
而且就是手上的功夫。
我是知道這種功法的,很多典籍都有記載。
我跟他說道:“你師傅教你的是外家硬氣功,鐵砂掌是嗎?”
聽到這話。
那壯漢頓時一愣。
隨後一臉興奮的看著我,笑了起來:“嘿嘿!韓老板,您還真是懂行呀!”
“俺學的這個東西就是鐵砂掌!俺跟著師傅苦練了20餘載,你是真懂行呀!”
胖字聽後頓時笑道:“那肯定呀,八月懂得可太多了,這隻是毛毛雨!”
來福點了點頭出口說道:“確實,這種外家氣功很費人的,很多人都練功的時候出了事兒,導致一身器官都不是太好,也不是一般人能堅持下來的,這位兄弟能堅持20多年,不是普通人。”
我點了點頭。
沒想到來福,還是挺懂這個東西的。
這個人確實很老實。
並不是裝出來的,幾乎是問什麼說什麼。
就連他身上的功夫都是知無不盡的告訴了我。
顯然沒什麼心機。
如果這樣的人是南派來的,是不是也有些太過荒唐?
所以我就對這個人的身份好奇起來。
我出口問道:“兄弟,你還沒回答我,你是怎麼出現在三亞這塊兒地的?”
大龍聽了之後,一臉迷茫的看著我。
一臉迷茫?
啥意思?
我問你咋來的?
你好像還想問我的意思!
隻見他撓了撓自己的頭,隨後縐著他那誇張的眉毛說道:“俺……俺想不起來了,俺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在一片公園的地裏頭,然後俺就感覺特別的餓,特別特別的餓,就想著找點兒吃的吃,俺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一路在路邊兒找吃的,走著走著就突然那個姑娘就撞到了按身上跟我說對不起,俺看她挺麵善的,就想讓他帶俺吃點東西,然後幫他辦一件事兒!”
“再然後,俺就遇到你們了。”
我聽的是一個稀奇。
這叫什麼話?
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
醒來以後撞到人?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我轉頭看向呂空。
呂空搖了搖頭說道:“前邊的事兒我可不知道,我就是回來之後撞了他一下,可奇怪了,怎麼有人能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的?”
我出口再次詢問道:“大龍,那你告訴我,你跟你師傅是在哪兒學習的?”
隻見他一拍腿說道:“俺又不是傻子,那俺肯定知道呀,三東鶴南!”
胖子驚奇的問道:“鶴南?離這可是十萬八千裏呀,你怎麼過來的?”
那壯漢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那俺哪知道?俺起來就到這兒了!”
他這操作直接把我逗笑了。
好家夥。
險些把我給繞進去了。
那這意思好像我不知道他怎麼來這兒的,我還有罪了?
我看他也並不像裝的樣子。
而且這個麵相我之前也說過。
是個猛將。
再加上腦子好像不太好使。
留在身邊似乎也是不錯……
就不說別的。
如果我在北派,有其他堂口的人鬧事兒,或者是四派再次議會的時候。
有這麼一個家夥站在我旁邊。
那派頭也很足呀!
更何況對方還有一手鐵砂掌。
這樣的人留著大有用處。
既然他已經想不到怎麼來這的。
不如我就先帶著他。
有了這個想法後。
我對著那個大漢說道:“大龍,竟然是這麼個情況,你先跟著我們好不好?等你想起來你怎麼來這兒,或者是要去找你師傅,你再跟我們說,我們送你回去。”
大龍先是一臉感激的對著我雙手合十拜了一下。
隨後又說道:“俺回不去了,師傅三年前就已經沒了,還是俺親手埋的呢!”
他師傅沒了?
關於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荒唐之處。
但他本身又不會說謊。
我也沒再過多的詢問。
我們出了餐廳。
因為考慮到胖子不願意花錢了。
而我那邊的套間確實也是一個人住,於是我便把大龍帶到了我的房間裏。
其他人便回自己的房間開始休息。
決定好晚上的時候再決定下一個七星連珠的點位。
大龍跟我回了房間後。
一臉好奇的看著裏邊的總統套房。
一個勁兒的稱讚道:“韓老板,你可真有錢呀,俺從來都沒見過這麼牛逼的房子,這房子是你的?”
我又被逗笑了。
無奈說道:“這裏是酒店,我也是暫時住在這裏。”
看到大龍一臉鬱悶的樣子。
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從來沒有出過山?
我隻能解釋道:“類似於一種客棧,就是可以暫時休息,給他一定的錢。”
大龍點了點頭出口說道:“那俺明白了,韓老板是哪人啊?”
也許是因為周圍人少了。
隻剩下我跟他了。
他話也多了不少。
開始打聽我得事了。
我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我在晉省,這次來也是來辦一些事情。”
大龍點頭,隨後問道:“那俺睡哪兒啊?”
我出口說道:“這個套間有很多床,你看上哪個睡哪個,但是你身上髒兮兮的,去洗個澡,洗完澡舒舒服服睡一覺,咱們下午的時候出去辦點事。”
大龍點了點頭。
隨後便進了浴室。
我便躺在床上開始回想墓中的事。
為什麼當初的章魚看不到了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還是說。
一共隻有四個章魚。
已經被我們都解決了。
但隻是解決了的話,章魚的屍體也是應該在的呀。
怎麼都想不通。
而且怎麼可能就正正好,我們就四個人,他就四隻章魚呢?
怎麼著都說不過去。
我正想著這些,準備先睡一覺再說。
隻聽浴室中傳來大龍的聲音:“老板,那個……俺想洗澡,肥皂在哪兒?”
聽見‘肥皂’兩個字。
我頓時一陣頭疼。
隻能對著浴室喊道:“你看旁邊牆上應該有放一個叫做沐浴露的東西,那個東西可以代替肥皂,你打在身上就可以。”
裏麵傳來大龍的聲音。
“行!俺明白了!”
我正準備睡覺。
接著大龍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是老板俺不太認識字兒啊,沐……是哪個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