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話讓我心中一陣納悶。
此時我才注意到。
呂空也是呆呆的看著那女蠟像。
隻有看不蠟像正麵的來福臉色還算正常一些。
他同樣有些納悶兒的看著這倆人。
我這才站起身子往蠟像上看去。
來福也快速走了過來。
這麼一看。
卻讓我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
心髒‘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隻見女蠟像的臉上此時出現了一個血洞!
而這個血洞便是被胖子指頭扣的那個位置。
外表是一層十分油膩的蠟。
蠟中竟然出現了血肉!
裏麵的肉和血管竟然暴露在外。
顯然被胖子剛剛直接摳破了裏邊兒的組織。
“血?”
“怎麼可能有血肉呢?”
胖子往後退了一步。
來福也是出口說道:“這到底是人還是蠟像?”
這話剛問完。
“咚!!!”
隻見那女蠟像的眼珠子突然動了起來!
原本瞳孔在正中間的位置。
現在直接把黑色的瞳孔扔在了左邊。
看向了來福。
如此明顯的變化,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紛紛往後退去。
而我也是心髒砰砰的跳了起來。
這個畫麵實在太過恐怖。
你能想象一個蠟像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全身都沒有絲毫的動靜。
隻有眼珠子赫然倒向你的感覺嗎?
胖子拿起鐵鍬。
一副預備戰鬥的樣子。
而我也是全程緊繃。
然而過去了幾秒後。
那蠟像除了眼珠子動了一下之外,便再也沒了動靜。
足足等了一分多鍾。
我們才漸漸恢複了剛剛受到的驚嚇。
我長出一口氣說道:“總算是知道這東西是怎麼回事了。”
胖子心有餘悸的盯著在那女人,眼神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出口問道:“快說說這東西到底是啥,胖爺要嚇得魂兒都沒了。”
來福也是看向了我。
我出口說道:“這蠟像,原本就是個人!”
轟!
他們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繼續說道:“上世紀在歐洲流傳一種傳說,可以讓惡魔降臨,其中最出名的一個辦法就是用活人做成蠟像,用來祭奠魔鬼,迎接魔鬼的到來!”
“而魔鬼到來之後便可以給做蠟像的人無上的力量,但這也是很早之前流傳的一個傳說,後來歐洲的科技發展比咱們要快很多這種,這種可笑的傳說,便沒有人在信了。”
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出口說道:“啊?用活人做蠟像!太他娘的殘忍了吧?”
呂空也是義憤言辭的說道:“這些老外玩兒的是真花呀!”
想必呂空也沒有聽過這個傳說。
其實這個傳說我還是在師傅的一本關於西歐那邊的傳說裏看到的。
我接著說道:“這還不是算,其中的製作方式比你們想象的更加殘忍!”
“要知道蠟像是需要在高溫之下去做的,而做這種活人蠟像,需要把這個人全身的毛發全部剃幹淨,隨後用噴蠟機,把這個人全身都塗上蠟油,如此大的高溫之下,會把人體內的皮膚裏邊的血管和皮膚融化,同時黏在外邊的蠟油中!”
“那種灼燒感是往肉裏頭鑽的,這個人會被固定在原地,就這麼忍受著這種疼痛。”
胖子聽的一陣齜牙咧嘴。
“快別說了,想想都夠疼的!”
來福也說道:“變態的狠。”
說著把頭別向了一處。
顯然並不想再看對方的眼神。
如此痛苦的折磨,導致這種蠟像留下的眼神都是十分痛苦的。
是那種絕望中帶著無盡的淒涼。
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我剛剛看到這個蠟像眼神時的感覺。
胖子有些好奇的出口問道:“那按你這麼說,隻是皮膚組織燒傷和這些蠟油融為一體,那人應該沒死呀,她直接逃出去不行嗎?”
我出口說道:“從往身上噴蠟油開始,這人就一直被人控製著,在蠟油徹底幹了之後,他始終是被固定的的,而且一般這種活人蠟像。並不是燙死了,而是活生生餓死的。”
“它會被固定在那之中,一動不動,自己的思維還在,但自己的身子就是動不了,活活地在這種疼痛中緩緩地走向死亡。”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眼神會出現這種絕望中帶著怨氣的感覺。”
“試想,在這樣的折磨中死去,他對這個世上的怨念有多重?”
“這要是在咱們本土的話,高低得化成冤鬼!”
聽到冤魂兩個字。
胖子又是一陣緊張,對我說道:“快別說了,越說我越害怕,那你說他都死了,怎麼可能剛剛眼珠子還動?”
我卻是眼睛一亮:“可能……是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
“總之這個地方還是不要多待,咱們得趕快找到機關才對!”
他們三個顯然已經被嚇壞了。
點了點頭出口說道:“行,咱們趕緊找機關吧!”
胖子也是出口說道:“周圍我真的找了,你們怎麼不相信我呢?我感覺這個機關肯定是在這個香爐上,你們快研究一下,尤其是你八月,你得研究好咱們怎麼把這個香爐帶走了!”
事不宜遲。
我也不再賣關子,而是出口說道:“這個火山石在古書上有記載,隻要需要把它放在水中的一個容器裏便可以帶走!”
“水中的容器?”
胖子出口說道:“那找個魚缸不就行了嗎?”
我點頭說道:“理論上是這樣,但是咱們去哪兒找魚缸呢?”
“而且這麼抱著魚缸走的話,咱們幹什麼也不太方便。”
胖子看向周圍。
在找什麼可以放東西的容器。
現在確實需要找容器。
隻要把它放到裏邊,我們可以挪開香爐。
便可以找一下這裏有沒有機關。
我覺得很可能墓主人為了不讓我們找到機關,所以放在火山石之下。
這樣的話想要挪開這個香爐。
就必須得解決了火山石的問題。
胖子說道:“那用個東西把它打翻挪在一旁不就行了?”
我搖了搖頭:“我剛剛已經研究過了,這個東西雖然不是長在地麵的,雖然不和地麵一體,但是上邊有個小機關固定,類似於咱們杯子上的瓶蓋兒,是有螺紋兒的。”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要不就是找一個大的鉗子固定在它上邊,把它擰下來,要不然就是用水把它挪開!”
“但用水還十分的局限。”
“不可能用魚缸扣上去之後伸手去擰它!”
總之想要挪開這個東西似乎確實有些難度。
我們下墓也不可能帶著大鉗子之類的東西。
我們是下坑。
又不是維修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