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
胖子也是一陣驚訝。
他站起身子對著師傅說道:“你丫的還知道出來,再不出來我和你徒弟一會兒去見閻王了!”
而我卻是熱淚盈眶,一句話說不出來。
因為我朝思暮想的想要見到他,就想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兒?
但當我真的見到他的這一刻。
我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高處的無問笑了起來:“啞巴張,好久不見!”
師傅依舊沒有說話。
冷冷地看著台階上的那個女人。
無問再次說道:“還是這麼不願意說話,沒關係!咱們好好算一下,那就說說你為啥要把你的好徒兒引到我這裏?”
師父沒有說話。
而是直接掏出大刀衝著馬上化成龍的蛟龍衝了過去。
蛟龍見狀。
對著師傅‘哈!’了一聲。
張著個的大嘴。
顯然是在威脅。
高處的無問臉色一變,冷聲說道:“行!給我上!”
蛟龍大吼一聲。
“吼——”
蛟龍本就隨時準備進攻,得到允許之後猛的一個起身。
石橋開始劇烈的顫抖。
蛇信子直直的向師傅逼來。
隻見師傅猛的往起一跳。
這一跳5m多高。
在空中。
師傅背後猛的拔刀而出。
出鞘聲頓時響起。
“兵!”
師傅一個側身直接拽住了那蛟龍的胡須。
隨著一個借力直接騎在了蛟龍頭上。
蛟龍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
“吼——”
一個勁兒的想要掙脫師傅的控製。
師傅在蛟龍頭頂雙手抓住兩個犄角。
頗有禦龍之勢。
隨著蛟龍的扭動,石橋也晃的仿佛隨時要坍塌的一樣。
胖子喊道:“好樣的老張頭,早就看這大家夥不順眼了!”
就在這時。
在空中和蛟龍對抗的師傅突然對我喊道:“愣著?”
這話一出。
我腦子迅速反應過來,看向石橋最上麵的無問。
隨後拔出腰間的匕首往前衝去。
胖子不明所以的喊道:“八月你去幹嘛?”
我一邊跑一邊對胖子喊道:“你留下接住三貫錢和老梁!”
留下這句話,我就一路狂奔。
石橋隨時都會坍塌。
我必須馬上衝到無問麵前。
我應該沒有理解錯師傅的意思。
他一言不發。
應該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無問。
無問本身並沒有現身。
隻是一個傀儡罷了。
這之前無問自己也說過。
所以師傅的意思就是他搞定這個蛟龍。
我去搞定這個傀儡!
隨著我的跑動腳下石橋倒下一片。
我猛地一跳!
越過半米多的裂縫。
隨後落地向前跑去。
眼看我馬上就要衝到那個女人麵前。
她突然慌了,對著我喊道:“你要幹嘛?我告訴你,你再往前一步,我馬上就殺了你!”
我充耳不聞。
加快了速度,耳邊都是風呼呼的呼嘯聲。
那女人就在眼前!
我猛的腿一用力。
腰馬合一,集中精力。
直接跳起撲向那白衣女子!
下一秒。
“砰!!!”
那女子被我直接撲倒在地。
我沒有猶豫,拿起匕首對著女人的頭部刺了進去。
“噗嗤!”
隻見女人頭部被我直接戳穿。
一股綠色的汁液從頭顱裏噴射而出。
我之所以直接刺穿。
就是因為我知道對方隻是個人蠱。
很可能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果然那個女人被刺穿以後,嘴裏發出一陣尖銳的聲音雌雄同體聲。
男女的聲音都有。
合在一起十分的難聽。
我再次把起匕首對著他身上捅去!
“噗呲!”
每捅一刀。
都有綠色的汁液噴濺而出。
隨著這些綠色汁液漸漸少了不少。
他身體的破洞處開始緩緩爬出蠱蟲。
我見狀趕忙往後撤一步。
那些蠱蟲是根據宿主存活的,破體而出的這一刻。
便以極快的速度死亡。
並沒有過多的掙紮。
隻要不沾染到就可以。
我躲在一旁抬頭看去。
隻見師傅此時手中拿著大刀對著那蛟龍的頭部一個勁兒的砍去。
蛟龍身上有薄薄的一層鱗片,而這個鱗片在師傅的刀下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力。
每次都會有血液濺出。
讓我意外的是,蛟龍的血液竟然也是綠色的!
看來還是我想多了,如果真的是蛟龍的話。
它的血液不可能是綠色。
顯然這也是一種蠱罷了。
應該是無問結合風水陣法加上湘西的巫術煉製成的一種假蛟龍。
或者可以說妖龍!
蛟龍發出一陣陣吃痛的吼叫聲。
“吼——”
我注意到師傅的每一刀落下都十分的講究。
蛟龍的生命力肉眼可見的漸漸消失。
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大的力氣。
似乎在垂死掙紮。
師父見差不多了,隨後一腳踏在蛟龍身上。
一躍而起。
隨後對準蛟龍的七寸之處。
狠狠砍下!
“噗!”
隻見大刀直接劃過粗壯的軀幹。
而那蛟龍直接被砍下了頭顱。
隨後一個巨大的腦袋以及巨大的軀幹開始損落。
向周圍坍塌倒下。
兩個力爪也漸漸放開。
老梁和三貫錢頓時往山崖之下掉去。
胖子此時已經跑到了老梁的位置。
我解決完這邊後,迅速加快速度往三貫錢的位置跑去。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兩人身下。
隨後對準位置。
抬手一抱。
隨後借力往邊上的地麵滾落而去。
但巨大的力道還是讓我的胳膊整個發麻。
甚至有些失去知覺。
但好在有卸力滾落的成分。
才導致胳膊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
耳邊也傳來一陣轟隆的聲音。
那巨大的妖龍把石橋直接砸斷。
周圍的好多樹木也被直接砸落在地。
徹底沒了動靜。
周圍蕩起一陣陣塵土,漸漸恢複了平靜。
我抬頭看向師傅。
隻見他一身黑衣緩緩在我身前落於地麵。
隨後一個刀花直接插入背部的刀柄中。
看到這裏。
我才是長出一口氣。
終於解決了。
老梁和三貫錢都沒有出事兒,幸好師傅出現,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們的家人,一輩子在自責當中。
我側過身子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一個勁的喘氣恢複體力。
三貫錢緩緩站起身子。
揉著自己剛剛被兩個尖爪擠壓的膀子說道:“堂主,剛剛那一瞬間我以為我要去見三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