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禽獸流氓二人組
送走了劉海、小胡、王華，刑法和古濤在一邊研究著柳小雪的資料檔案。而張一凡則坐在一邊思考著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曆。
短短的一個假期，李軍、王梅，還有自己的好友或者說自己喜歡的女生邢佳旭先後死亡。而自己，曾經隻是一個平凡的大一新生，現在卻頻頻來往於警察局和學校之間，難道這就是命運嗎？
“一凡，想什麼呢？”邢法注意到張一凡臉上的一絲苦笑，不禁問道。
“嗬嗬，沒什麼，隻是覺得，突然之間，變化真的好快啊。”
邢法一生歎息，沒有說什麼。或許，又想起了邢佳旭的死吧。
一旁的古濤一看氣氛有些壓抑，趕緊岔開話題：“一凡，今天九號了，該開學了吧。”
“對，我們放假到昨天，今天正式上課，隻是我的課都在下午，所以才有時間過來。”
“你的采訪任務什麼時候結束啊，你要是一走我們還真是不太習慣，哈哈。”
“嗬嗬，其實，采訪結束要寫的三千字的文章我都上交了，隻是放不下這個案子，所以才來的。再加上邢叔叔的原因，所以我??????”
“老邢，要不我們聘請一凡做我們的名譽校園警察好了，上級指示不是說為了推廣我們的工作，要在每個校園裏找一個代言人嗎？”
刑法被古濤這麼一說，也轉移了剛才壓抑的心情：“好啊，我是沒什麼意見。”
“我？我行嗎？我可是對警察的工作什麼都不懂啊，代言什麼啊？”
“嗨，那不就是一個名字嘛，這樣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來我們這裏玩了，順便我們討論下案子，我們需要新鮮血液啊。”
張一凡點點頭。其實自己也是喜歡這樣的環境的，還有，這裏的人。
午後耀眼的光芒映照在秋日的校園裏，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少男少女或結伴、或自己，分別從教學樓裏走出來。
“哎，暈死我了，什麼都聽不懂啊。”張偉傑抱怨道。
“我也是啊。”一旁的舍長於川一臉苦澀。
“一凡，看你成竹在胸，都聽得懂？”村長楊陽問道。
“不是，我壓根沒聽。”
“呃。”
三人紛紛衝著張一凡伸出中指：“禽獸。”
“嘿嘿。”
張一凡大笑一聲正要說什麼，隻見張偉傑指著一個方向說道：“你們看，那是不是小流氓啊？”
三人停止嬉鬧，沿著張偉傑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穿黃色T恤、藍白色牛仔褲的男生正摟著一個長發女生嬉笑著。
男生名叫劉雲龍，是張一凡他們的同班同學，開學第一天就搞到了自己班裏女生的全部電話，並且都打了一遍，所以大家都叫他小流氓。而張一凡則是在第一天就通過劉雲龍搞到了所有女生的*號，所以大家都叫他禽獸。兩個人合成禽獸流氓二人組。
“哎”張偉傑長歎一聲，“不愧是小流氓啊，這才幾天就換了一個，想想俺還是單身一個，可悲，可歎啊。”
“我還不是嗎？”張一凡說道，腦中不禁想起邢佳旭。
“你？你好意思說，你那是不想談戀愛，即使是現在就大小老婆一大堆了，還說沒有。”
“呃，什麼大小老婆，我們隻是純潔的的男女關係。”
“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三人白眼看著張一凡。
“我暈，好吧好吧，你們羨慕啊，嗯哼？”
“切，看吧，禽獸本性露出來了。”於川打趣道。
四個人正在打鬧，隻見劉雲龍和長發女生分開，向著這邊走來。
“哎喲，難得啊，小流氓舍得離開女生的懷抱啊。”楊陽一臉“猥瑣”的笑容。
“拜托，四位大佬，不要挖苦小弟啊，守著這麼多人叫我小流氓，會死人的知道嗎，再說了，我哪裏流氓了？”
“貌似上個月看到的還是另一個女生吧，這麼快就換了，還不是流氓？”於川道。
“哎，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你們怎麼會知道呢。”
“小流氓”仰頭歎道。不知道的或許真以為這是個情聖，但是看在張一凡他們眼中，卻隻是淡淡說一聲：“*蕩。”
“嘿嘿，好吧好吧，我流氓就流氓了，不過禽獸兄也差不多嘛，身邊女生也是一天換一個，是吧？”說完，劉雲龍看向張一凡。
“呃，都是朋友而已，不過人生在世要多多和不一樣的女生接觸，要體驗不同的女生，方不白活一生啊。”張一凡說道。
於川一臉嚴肅地拍打著張一凡的肩膀：“一凡，我們錯了，你絕對不是禽獸。”
“是吧？我覺得也是。”
“你連禽獸都不如。”於川說罷，看著大家。隻見眾人都是鄭重地點頭。
“切，哥就禽獸不如了，怎麼地吧？”
“一凡，你還是不要談戀愛了，禍害別人。”楊陽說道。
“我覺得禽獸還是談戀愛好”劉雲龍笑道。
看著大家疑惑的眼神，劉雲龍慢慢說道：“你們看啊，他談戀愛禍害的是一個女生，不談戀愛禍害的是一群女生，哪個好？”
其餘三人紛紛點頭：“談，快談，給我們留幾個禍害的對象。”
張一凡一臉苦色：“我有你們說的這麼不堪嗎？”
“比這還不堪。”四人異口同聲道，說罷相視哈哈大笑。
五個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著關於男女的話題，不時引來一陣陣白眼。
“喂，有沒有看到很多白眼啊？”於川說道。
“切，看到又怎麼樣，一群披著羊皮的狼，都是成年人了，裝什麼B啊，虛偽。”劉雲龍罵道。
“流氓兄雖然言語過激，不過很合我的口味，我欣賞你，嘿嘿，有啥就說啥，怕別人看啥。”張一凡說道。其他三人也是頻頻點頭。
似乎是為了賭氣，五個人就這麼不顧別人的白眼聊著，而且越聊聲音越大。
“哥幾個難得聚在一起啊，走，我們去聚聚？”劉雲龍提議道。
大家點頭答應，正要走時，隻聽到張一凡的手機響起。
“喂，邢叔叔，什麼事？”
“一凡，快過來一趟，有急事。”
聽到邢法的聲音，張一凡感覺似乎有什麼急事，於是抱歉地向大家解釋一番，然後急急忙向天橋區分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