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豔照風波
望著橫亙在眼前的巨大防盜門,男生心中不禁一陣忐忑。
“咚咚咚???????”
“進來。”一道略帶怒氣的聲音自房間內答道。
男生推門而入,看著眼前正襟危坐,一臉怒意的中年微胖男子,不禁有些緊張,似乎他的一舉一動都決定了自己的未來。
“啪”
中年男子將一疊照片摔到地上,拍案而起:“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一臉的橫肉隨著他說話微微顫抖。
男生低頭看了看腳邊的照片,一臉苦笑,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
“好了,你的職位到頭了,為了給你留個麵子,你還是自己提出申請吧,免得難堪。”
“我是被人陷害的。”男生突然大呼道。
“哼,陷害?照片上的事都是假的嗎?”
“這??????”
“我告訴你,這件事影響的不僅是你自己的名聲,還有學生會,學校的名聲。從現在開始,你和學生會再無瓜葛,你可以走了。”
男生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一臉決然的中年男子,扭頭向門口走去。
望著男生的背影,中年男子一陣冷笑。
“哼,我出事,你也好不了。”出門的刹那,男生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用隻有自己聽到的聲音說道。
夜色當空,大學附近的某酒店房間內呼喝聲連連。
“來,啥也不說,都在酒裏,喝。”村長楊陽舉杯豪氣道。
張一凡仰頭,一瓶啤酒再次下去了一半。
一旁的舍長於川以及張偉傑也是連連勸酒。張一凡出院後回學校的路上,父親張永元已經打電話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張一凡的舍友們,希望他們能多多勸解自己的兒子。而男人的話語都是說在了酒桌上,所以三人等在學校門口,約著張一凡一起到酒店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看著大家都有了一絲醉意,舍長於川說道:“一凡,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憋著也難受,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我們還可以開導開導你。”
看到舍長如此正色的說道,楊陽和張偉傑也是一臉安慰地看著張一凡。
“謝謝大家,放心吧,我沒事,來,不說廢話,喝。”話閉,張一凡一仰頭,剩下的半瓶又是一飲而盡。
於川不禁搖頭。雖然認識才一個月左右,但是幾個人的感情卻是格外的深,也彼此很了解。張一凡一向是一個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咽的人,不管經曆再大的挫折也不會在人前說什麼。總是自己默默地承受著。
想到這裏,於川不禁心裏一陣難受,“媽的,喝,今天不醉不歸。”
四個人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相對無言。
或許是覺得這樣有些壓抑,村長轉移話題道:“你們知不知道最近我們學校的什麼重要新聞啊?”說罷,還一臉神秘地看著大家。
“不就是死了三個人嘛!”張偉傑剛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提到了張一凡的傷心事,趕忙做捂嘴狀。
於川和楊陽不禁給了他個大大的白眼。
“不是那個,我是說桃色新聞,還是關於你們學生會的哦!”說罷一臉眉飛色舞地樣子。
張偉傑和於川不禁伸出中指道一聲:“猥瑣。”
就連張一凡也抬起頭壞笑地看著楊陽。
“你不是說郭鵬的豔照吧?”
“聰明,不愧是學生會的。”
“什麼豔照?”張一凡插嘴道。
“咱學校貼吧一夜之內出現了學生會會長郭鵬的豔照,發貼的人是一個叫霓裳羽衣的人,豔照內容是郭鵬和某女子在酒店開房的過程,根據霓裳羽衣的解釋,這個女子似乎是一個雞。”楊陽解釋道。
“嘿嘿,估計是仇人幹的吧!”於川冷冷一笑。
“為什麼這麼說?”
“這個我來說吧”,張偉傑接嘴道:“最近學生會在搞迎新換屆,自然包括會長的人選,所以有人在這個時候曝光郭鵬的醜聞,一定是為了防止他連任。”
“我就知道郭鵬不是個好東西,大學的水很深啊。”於川感歎道。
“那曉雯學姐現在不是很傷心嘛。”張一凡想到。
“你們以為這就完了?”村長道。
“呃,別廢話,還有什麼一氣說完,要不罰你三瓶。”張偉傑喊道。
“帖子發出去以後,跟帖的一個叫血色浪漫的人回複說當年郭鵬當選學生會會長的時候也不怎麼光彩,至於具體的卻什麼也沒說。”
“沒問問血色浪漫和霓裳羽衣是誰嗎?”
“霓裳羽衣不知道,但是血色浪漫自己說是當年的知情者,估計應該是和郭鵬一屆的學長或者學姐吧。”
“哈,郭鵬被這麼一搞估計要臭了。”於川幸災樂禍道。
這次,換做楊陽和張偉傑衝著於川伸出中指:“舍長,你很禽獸。”
“切,我這是本性,你說是吧,一凡?”於川轉頭望向張一凡。
聽到關於郭鵬豔照的問題,張一凡想到的首先就是胡曉雯現在的狀況。一個女孩子聽到自己的男友做了這種事,不知道承不承受的住。而當於川轉頭時,張一凡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沒有注意到於川的問題。
“一凡,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曉雯學姐現在怎麼樣啊?”
“嗯嗯,我要是有這樣的男友,一定馬上分手。”村長答道。
“那是必須的,”張偉傑一臉笑意看著張一凡:“然後馬上投到我們一凡的懷抱中尋找安慰,嘿嘿。”
“呃,去死,正經點。”張一凡抓起桌上的餐巾紙作勢就要扔過去。
張偉傑連連擺手,
“好好,我正經,”說罷,張偉傑正襟危坐,甕聲甕氣地說道:“正經的說,這是一個將美女捕獲的機會,一凡?”
話剛說完,於川,楊陽,張偉傑都一臉奸笑地看著張一凡。
“啪啪啪”三聲餐巾紙摔到臉上的聲音響起。
“你們···三隻···禽獸,給···我···消失。”張一凡結結巴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