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帥就是沒辦法,總是有那麼多女生喜歡我,人格魅力和天賦一樣都是一種先天的因素。
我慌亂的離開房間,麵對文秀的表白,我還是猝不及防的。
龍躍山莊在房間周圍都不會配備攝像頭的,畢竟來這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發生什麼偷雞摸狗的事,至於外來的人,那就更不可能了,鎖藝人布置下的鎖紋可不是說著玩的。
盡管如此,我出來的還是十分小心,戴了一頂鴨舌帽,帽簷被我壓到了最低,我不想讓我被工作人員看到,想來我的照片已經被這裏的員工看到了,萬一我被發現,他們肯定會通知七號,那時候,我要離開可就難了。
因為有著鎖紋的防護,人力上的看守就少了許多,現在還是九點多的樣子,龍躍山莊中還是有不少宴席沒有結束的,我想趁著他們結束時的龍蛇混雜混出去。
秋給的消息是我可以通過秋留下的暗道進入到那塊地方,不然想要進去就得和某個強大的家夥打上一場,尼古拉斯他們絕對是準備找人拖住那個守護寶物的家夥,然後讓部分人進去的,我必須趕在他們前麵,我現在隻能希望那個守護者可以堅持的夠久。
這需要時間,而且綜合念歌她們離開的時間,我大致的可以判斷出尼古拉斯是比我早離開龍躍山莊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因為我去找七號的時候,七號和尼古拉斯之間有著對話,當時尼古拉斯是沒有離開的。
從龍躍山莊到寫字樓,少說也要一個小時,這還是我算上運氣不好一直遇紅燈的情況,而且如果尼古拉斯有所準備,現在的路上應該是很堵了,因為寫字樓周圍的路段會以某種理由封住。
我相信尼古拉斯有這種手段,他沒有,朱門和聯盟也應該有,我想光是後兩個組織就可以代表國內江湖的百分之六十。
龍躍山莊周圍是沒有出租車的,就連滴滴打車也進不來這裏,如果我要從這裏走到可以打到車的地方,我至少要走大半個小時。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但是我有我的辦法。
龍躍山莊的宴會廳裏人影熙熙攘攘,開始不斷的有人走出來,我眼尖的看到一個穿著禮服的女人從宴會廳內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周圍還有幾個男人在一旁想扶,卻又被女人推開。
女人走路的步伐搖搖晃晃,醉酒程度至少在百分之七十,從拒絕周圍男人這件事情上來看,女人還保留著自己的本能警覺,正式我最好的目標。
而且,從這個女人的走路姿勢上來看,應該是一個有能力的女人,還是處子之身,咳咳咳,什麼東西亂入了。
步伐亂是因為酒醉,但是走路姿勢表明了一種身處高位的氣場,什麼人養什麼氣,這是絕不會看錯的事情,這種女人一般都是空虛寂寞的,但也是最容易接近的。
至於周圍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想討好這個女人,估計有些都隻有見過一麵,要麼貪財,要麼貪色,這種男人遇到事情容易畏畏縮縮,我也根本沒有把他們當成障礙。
我沒有立刻行動,我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車是哪一輛,冒然上去。容易出錯。
我看到女人走到了一輛寶馬mini邊,我就立刻走上前裝作和這個女人很熟悉的樣子說道:“你喝醉了,我來開車吧!”
這是我近距離的接觸這個女人,我可以聞到很重的酒氣,就這酒氣,至少喝了有兩瓶三十度以上的,這個女人的酒量還算可以。
女人的臉上畫的妝有點妖,當然這是褒義詞,我沒想過有那個女人會把一種魅惑眾生演繹成這種樣子的,大抵禍國傾城這個詞就是給這種女人準備的。
紫色的禮服穿在這個女人身上就像是一隻紫色的蝴蝶,我差扶著這個女人,酒氣混合著一種女人自身的氣息讓我的某個部位起了反應,更不用說這個女人的胸還貼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貼過不止一種胸,但是這一次的感覺卻更加的誘惑,我掐了自己一下,讓自己盡量清醒。
“你是?”女人有些疑惑,抬起頭看著我。
“你是誰呀?”那幾個男人還在一邊,很煩人。
“我是她的司機兼保安,你們又是誰?”我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這幾個男人,長得人模狗樣,這種人最讓人看不起了。
“我們可是……”
“算了,我沒有興趣知道。”我不想和這幾個男人廢話,我隻想開著這輛車離開龍躍山莊。
“你?我?”女人喝的很醉,差點摔倒,我隻好扶著她,為了讓女人的自我警惕壞了我的計劃,我盡量用溫柔的動作,語氣也變得格外柔和。
“你喝醉了,我來開車吧!”我順手從女人的手中接過鑰匙,開門把女人扶進副駕駛,並把安全帶給她係好。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我看著那幾個不準備走的男人,並不覺得以這幾個男人的智商會看出有不對的地方。
唯一不對的地方就是,我的稱呼中沒有隻有你,這是對上司的一種不合理的稱呼,我的身份隻是司機,這是唯一不對的地方,但是這種事情在這幾個傻子都喝了酒的情況下,根本沒有那個傻子會去在乎這個。
那幾個男人喝了酒也是迷迷糊糊的,很容易就被我糊弄過去了,我立刻上車把車開出龍躍山莊。
出大門的時候,我將帽簷壓的更低,不想讓人看到我的臉,至於他們會看攝像的時候會不會發現不對的地方,那我就管不著了。
我開在大馬路上,趁著紅燈的時候給狐打了電話,“狐,你們今天晚上是不是有行動?”
“怎麼了?”狐疑惑地問道,但是語氣中還有一份不可置信。
我一聽就知道我說對了,“晚上的事情,你們最好別去參與,還有,小心尼古拉斯。”
“我知道了,你見過尼古拉斯了?”狐沒有想我想的那樣問我原因,好像原本就知道了那樣。
“算是見過了吧。”我也不知打見沒見過,沒有見過他的人,但是也算是做過交流,“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晚上會出事?”
“嗯,我早就知道了,所以這次朱門沒有參加,夏商周那裏,我沒有辦法代替他做決定,所以沒有辦法了。”狐回答了我的問題,然後又問道:“你覺得尼古拉斯怎麼樣?”
“就像你說的,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我不知道狐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一個人不是應該有著自己的直觀感受嗎?我說的話也是她以前和我說的。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覺得他這個人就其本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狐問的話更加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個天才,一個混蛋。”
狐在另一頭不再說話了,沉默了好久,就在我差點都以為狐掛電話了的時候,狐終於說話了,“我得到的消息就是尼古拉斯告訴我的,秋堂,我現在很亂。”
“嗯?他為什麼告訴你?”我疑惑,但是心裏卻有著一個不同的猜測,狐和尼古拉斯都帶著麵具,是不是他們真的有著某種關係,而且尼古拉斯居然把自己的行動告訴狐,這裏麵絕對有py交易。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了。”狐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多聊,“你進了尼古拉斯的組織要小心,我還是不覺得尼古拉斯是個好人。”
“我也不覺得,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覺得狐的轉變有點大,人家才把自己的行動告訴你,你居然現在就說他不是好人,但是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急急忙忙掛了電話,我趕緊製止了身邊這個女人的行動,天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你別解開衣服啊。
“你幹嘛?我要脫衣服洗澡,你快出去。”女人迷迷糊糊地說道,這不僅僅是醉酒了,很大程度上還是太累導致的迷糊。
“還沒到家呢,乖,把衣服穿好。”我安慰著說道,這種時候隻能安慰。
“沒到家嗎?”女人問道,手裏的動作總算是停了下來,“那你又是誰?”
“我是你的司機,很快就送你回家了。”這個女人還算好安撫,碰上那種脾氣不好的,迷糊狀態下都是隨時隨地一場暴風雨,不過,我好想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個,你家在哪裏啊?”
“你是司機你不知道嗎?”女人一句話把我噎住了,你這一定是假裝醉酒的吧,回答的也太好了。
“我這,這不是考考你嘛。”我覺得臉很紅,居然玩不過一個醉酒的女人,那些心理學的書都白看了,“喂喂,你別睡覺啊。”
女人可不管我在想什麼,都不準備回答我的話了,就這麼頭靠在窗戶上睡著了。
我原本想著把這個女人送回她家,然後開著車去寫字樓,結束之後把車還回去,沒想到就帶了一個小拖油瓶,一個紅顏禍水,一個隨時隨地就可以讓我晚節不保的女人。
沒有辦法,我隻能先往寫字樓的地方開過去了,我是準備先在離寫字樓近的地方開一個房間,把這個女人的住處解決的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