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事情永遠是最可怕的,特別是未知的女人,天知道我什麼時候惹到人了,這很可怕,造成的連鎖反應可以讓我崩潰。
我沒有說謊,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勾搭什麼女人了,在我的印象裏,我認識的女人屈指可數,絕對不超過一手之數。
我是個記性不怎麼好的人,特別是對於那些很少接觸的人。
“別想了,睡覺吧。”秦念歌笑著說道,就好像之前的疑惑都是假的。
女人擅長變臉,也擅長隱藏,秦念歌這幅樣子絕對不是瞬間忘記了這些事情,隻能說秦念歌為了我而選擇了委屈自己。
我很欣慰,秦念歌選擇了相信我,但是我也知道一個女生把這些事情埋在心裏不說出來到底是一種多大的忍受,我不想秦念歌為了我而委屈自己。
是我,對不起秦念歌。
我不知道我又被什麼人盯上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但是這種莫名的招數對付我實在是太有效了,莫名其妙,卻又打在了七寸上。
而且,秦念歌恰好是我的七寸,這是相當糾結的事情,好在秦念歌善解人意,不需要我太多的解釋,不然我現在就應該是忙的焦頭爛額了。
隻能說,對方做的這一手實在是太陰險了。
看著委屈自己,但是臉上依舊平靜的秦念歌,我心裏生起了一股濃濃的罪惡感,大腦有點不受自己的控製,一把摟住了秦念歌,把她壓在床上。
“你陪我睡覺,明天起來收拾。”我看著故作平靜的秦念歌,心裏更加的難受。
“我換個房間睡。”秦念歌把我推開,語氣有些淡漠。
這不是我認識的秦念歌,我認識的秦念歌哪怕是心裏不舒服也會說出來,但是現在的秦念歌不一樣了,她開始照顧我的感受,哪怕她隱藏不好自己的情緒。
秦念歌其實就像一個孩子,隻不過更加的聰明,也更加地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但是她很多時候為了自己喜歡的事物可以忽略自己的感受,哪怕事後會很難受也不說出來。
這個樣子的秦念歌不是我想見到的秦念歌,雖然是現在該有的賢妻良母的樣子,隻是我不喜歡。
我的女人不應該受到欺負,更不應該因為我而委屈自己。
“留在這裏,陪我,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答複。”我認真地看著秦念歌的眼睛,然後對著秦念歌的小嘴吻了上去,我不想給秦念歌反駁的機會,有些時候男人還是應該主動一點、強勢一點。
“流氓。”秦念歌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她沒有想到我會主動地去強吻她,但是她沒有拒絕,隻是口齒不清地說道。
我可不管這麼多,秦念歌沒有拒絕就表示事情還有的談,接下來的事情就該是拉窗簾蓋被子的節奏了。
很多時候,最好的回應就是魯莽和粗俗,那樣更加的淳樸自然還有原始,少年心性以及隨性而為在很多時候都會成為一種讚揚以及褒義批評。
秦念歌其實心裏想的也是我不可能對不起她,但是她獨有的驕傲讓她沒有辦法在事情沒有明朗的時候忘記一切,我要做的就是打破這一層壁壘。
……
“AU時裝……”坐在出租車上,我反複念叨著這個設計公司,因為我那件繡了名字的衣服就是這個設計公司的一個設計師設計的。
我今天很早就起床了去那個店裏詢問關於這個設計師的事情,雖然有用的消息不多,但是好在知道了這個設計師所在的公司。
秦念歌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昨天秦念歌沒有睡好覺,今天還那麼早起床偷偷地跟著我來到了昨天的商業街,也真是辛苦她了。
秦念歌要陪我去找那個設計師,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正好我也需要一場當麵對峙來證明我的清白,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很快就到了AU,這家公司在市中心最好最繁華的位置,可以想象它的背景絕對不會差,人來人往的車輛在早上八點半的時候就已經讓這座城市從沉睡中清醒過來,同時到來的還有快節奏的生活,以及更快節奏的紅綠燈。
“念歌,我們到了,下車了。”我看著睡得迷糊地快要流口水的秦念歌,無奈的笑了笑,明明就很累了,還這麼早爬起來。
“讓我再睡一會兒,很困呢。”秦念歌一點也不給我麵子,或者說睡迷糊的秦念歌,誰的麵子也不會給,睡到自然醒是秦念歌的習慣,哪怕第二天有課也不能阻擋她。
秦念歌為了我的事情,放棄自己的生物鍾規律,我相當感動,看到秦念歌誰喊都不會起床的樣子,我就隻好把秦念歌抱在了懷裏準備下車。
“小夥子,對女朋友真好。”司機師傅看了我們一眼就斷定了我們的關係。
“還好吧。”我不覺得對女朋友僅僅是這樣就行了,抱著女朋友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怎麼會,現在的年輕人嘴上說的多麼多麼好聽,能夠在細節上做到好的又有幾個。”司機師傅露出一副我是過來人的樣子,“生活會持續很久,非常久,久到你生命的最後一刻,不是每一個你喜歡的人都會陪你到最後,不是每一個你喜歡的人都會讓你陪到最後。”
“謝謝。”我不太明白司機師傅的意思,但是我知道秦念歌是我喜歡的人,很喜歡,非常喜歡。
“不懂就不懂吧,記得把車錢付了,一共三十七元,AU公司就在那裏。”司機師傅一眼就看出了我沒有聽懂,也不在意,所謂人生中的過客就是這個樣子,說的話可能別人一會兒就忘了,但是還要說,為什麼?因為太無聊、太寂寞,茫茫人海之中可以遇到知音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高山流水遇知音,又有多少高山會配上合適的流水呢?
我順著司機師傅手指的方向看過去,AU公司其實隻是一個小公司,在那麼多的寫字樓裏麵顯得毫不起眼,至於為什麼一個司機師傅會這麼熟悉,這就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情了。
我把錢塞給司機師傅,卻意外地在汽車的後視鏡裏看到了司機師傅的眼睛,突然覺得很熟悉,那該是一雙怎樣的眼睛?我向我一定在某個地方見過這一雙眼睛,但是我忘記了,記性不好真的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特別是在詛咒影響我的身體之後,我的記性就變得越來越差了。
“愣著幹什麼,下車了我好去接下一位客人。”司機師傅看著我突然停住不動,催促道。
“沒事兒,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搖了搖頭,覺得是我想多了,抱著秦念歌下了車。
“路上小心。”這是我每次坐車都會說的話,算是一句祝福,希望每一個開車人都能平平安安。
寓意和平安鎖一樣,隻是平安鎖如果有用,世界上也就不會有意外發生了,平安鎖隻是一種祝福,用處還沒有到那種逆天改命的地步。
如果真的有朋友會認為平安鎖就是保自己平平安安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司機師傅揚長而去,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這一句祝福,過客就是過客,我有些時候反而會執意於某些過客,這樣很不好,會讓自己難受。
我不知道的是,司機師傅把車開出很遠之後停在了一個路邊,剛才的那個司機師傅也習慣性的看了看,長舒了一口氣,“那小子可不簡單,居然看出了端倪,隻是預言中的那個人會是他嗎?我看著不怎麼像啊,文成公的預言會不會弄錯了呢?”
如果我可以完整地看到這個司機師傅的臉,我就一定可以認出這個人是誰,一個我隻見過一麵但是聽過很多次的人物。
“要找設計師?請問有預約嗎?”前台的客服看著我和秦念歌的組合,有點警惕地問道。
我現在是一邊公主抱抱著秦念歌,一邊在和客服說話,這個樣子確實很奇怪,就像是我拐賣秦念歌一樣。
“沒有預約,我隻是想來這裏找設計師設計一套衣服。”我胡編亂造地說道,不管去這棟樓的第幾層都需要預約,這就有點奇怪了,一般的寫字樓是不會有這種規定的,隻能說這棟寫字樓更奇怪。
這種事情和我今天來的目的結合在一起就有點不太尋常了,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考慮如何進入這棟寫字樓。
“沒有預約是不可以進去的,或者先生您可以打電話讓AU的設計師給我們的領導打個電話,因為這裏其實算是私人寫字樓,所以有點麻煩。”客服的態度很好,也解釋了一下為什麼這棟寫字樓不可以隨意進出的原因,我也是沒有想到這麼大的一棟寫字樓居然是私人的,果然土豪是真的壕無人性啊!
“我隻是在商場買了一件AU設計師設計的衣服,覺得很好看,就想到這裏來私人定製一套衣服。”我的話半真半假,這是最常見也是最簡單的說謊方式,十句九假隻能算是劣等,十句五真的難度才算大,從中判斷對錯也就更加困難,特別是加入一些誤導和迷惑性語句。
“原來是這樣啊,我可以打電話讓AU的領隊來和您見一麵,你們可以先聊聊,先生,您看這樣怎麼樣?”客服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這也是我覺得合理的方案。
我來的目的就是找到AU設計師中設計那套西裝的人,其他什麼定製衣服什麼的都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