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碎屍

看著陳英才遠去的背影,我趕緊的對著天狗大喊:“趕緊的衝過去將他抓住。”

我接著拿劍對上了這個假的旱魃,看著她不忍心還是提醒道:“不要再用你題體內的力量了!那樣的話你會死的!”

誰知道是少女就竟然是看著我笑了笑,然後大聲的對我說道:“死?死有什麼好怕的,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這樣我能夠感覺到身體是存在的!隻有戰鬥才能獲得勝利!這樣的感覺才是真的我!你真的明白嗎?”

說完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抬起拳頭就攻擊了過來。

我隻能是趕緊仗劍招架住,但是我心中確實是充滿了不可思議,我見過怕死的人太多了,所有邪惡的方法就是為了能夠多活幾年,可以說我一路就是看著別人求生的路過來的。

陳逢秋的黑佛,本子地下的徐福墓,還有文峰山的左道長等等的人。

好洛的手再打過來了的時候忽然就看見了一個無比讓我吃驚的場景,隻見飛速攻擊過來拳頭,我趕緊的用劍砍在她胳膊上。

但是她的胳膊確實是被我擋住了,但是她的手由於慣性,竟然是被從胳膊上甩掉了,鮮血直接噴了我一臉,見狀我趕緊的大聲的說道:“好洛,你最好趕緊停你的動作,如若不然的話,你就真的死了!”

這就是身體碎掉嗎?真的是身體就這樣一塊塊的掉下來,但是好洛自己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是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謝謝你關心我,反正現在我也殺不了你了,不如邀請你看一個好戲吧。”

說完之後用自己剩下的那個手對著剛才掉手的那個胳膊輕輕的一扯,然後肘關節處直接就被撕開了,我剛剛要衝上去製止,但是直接被好洛製止住,好洛說道:“你要是要是過來來的話,我直接將我的頭擰下來。”

聽見了這個話之後,我直接停住了,看著她不知道應該怎樣辦才好。

好洛輕輕鬆鬆將自己的腳卸了下來,看著我臉上已經是流出淚水,然後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最後的時候還能有一個人在乎我的生死的人,謝謝你。聽說大叔都喜歡看虐殺幼女,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但是我隻能是表演一個這個給你看了。”

我不喜歡這個口味,雖然是不排斥蘿莉。

但是當我轉頭的時候,看見口罩男已經是被寧曉晨的蛇尾給緊緊的裹住了,隨時都能夠要他的命,但是這個時候口罩男忽然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但是現在我隻能這樣做了!”

說完之後,瞬間看見了口罩忽然被從裏麵鑽出來的一個舌頭直接吸進了嘴裏,但是他的嘴真的奇怪啊,因為他的不像是我們正常人這樣長在了嘴巴裏麵,他的就是直接長在了外麵,而且這些牙根本就不像是他牙齒,反倒是那種恩咬上去粘住了的感覺。

在轉頭看著正在肢解自己的少女,我瞬間感覺自己已經是瘋了,這都是長得什麼鬼?

少女就在我吐槽的時候已經是將自己肢解完了,最後剩下了一個手,對我說道:“這個能不能將我口袋中的一封信拿出來,要是有緣能夠見到我媽的話嗎,請你將這封信給她,並對她說,我將自己賣了三千萬軟妹幣,還有就是我不是她攀比的工具!”

說完之後,將自己的手使勁的一甩,直接幾塊肉飛到各處,我看著她平靜的雙眸,然後使勁的一擺頭,瞬間頭這樣哦掉了。

口罩男看了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了一眼他臉上的牙齒,說道:“算了,我若是成為了魔的容器,恐怕老百姓也會遭殃吧。”s

說完之後閉上了眼睛,寧曉晨倒是配合的直接將他弄死了。剛剛死了之後,就看見了他臉上的牙齒慢慢的落下,我抬頭看著寧曉晨,寧曉晨直接對我說:“這個是一種引來域外天魔的特殊的法門,剛才脫落的那個就是域外天魔的牙齒,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的法門,要是他剛才真的獻祭了,那麼咱們不一定能夠保住這個青雲山。”

域外天魔這個詞,我到是第一次聽說,聽起來好像是很厲害一樣。不過我還是從好洛的懷中拿出了她說的那封信,剛走了兩步,再回頭,看見她已經是變成了一灘汙水,大概僅僅還完好的衣服能夠證明他曾經來過吧。

我緊緊的攥著拳頭,遙望遠處的青雲山山神廟,心中暗自對自已說道:“這個由我們兩個人引起的戰鬥已經是有太多的人受傷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其實經過了剛才的那個陣法,我已經知道了這個山神絕對一個陣法大家,要不是因為天氣原因,我真的是看不出來這個陣法的門道。所以他的實力最起碼應該是和我相當的。但是接下來路甚至是沒有遇見人任何的有攻擊的東西。瞬間感到了一陣的不可思議,千子站在我的身邊,我扶著她細細的打量著周圍,接著就聽見了寧曉晨在後麵的說道:“喂,君寶,我也受傷了你倒是過來扶著我啊。”

看著她健壯的樣子,我脫口而出:“那你就去找你的君寶扶著你去啊。我可不是什麼君寶。”

誰知道說完了這個話,之後千子竟然是僅僅的你捏了一下,說道:“你怎麼能這樣對姐姐說話呢,真是一點都不溫柔。”

額,那就啥也不說了。

我們一行三人沒有遇見任何的攻擊形式,而爬完了樓梯到了山神廟門口的時候,隻見小狐狸就像是一個哨兵一樣站在那裏板板正正的。

看著我直接說道:“主人讓我來迎接你。”

看的出來小狐狸根本就不喜歡我的到來,不過這些都沒有關係,隻誅首惡,這就是我的原則。

但是剛剛走進了山神廟,看見的山神已經是老的不成樣子了,皮膚耷拉著倒是覆蓋住了骨頭,頭上的頭發已經是掉光了,看著我過來微微一笑,嘴中也看不見牙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