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我們說的這個話,路茗直接就驚訝了起來大聲的說道:“你們的意思是你們認識這個美女?”
“認識倒是認識,但是我其實並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所以說我隻能告訴你她的名字這種基本的情報,多了就有難了。”
於是就因為這句話,我被他拉著說了大約是半個小時的勝男,但是我能夠說的就隻有那麼的一點點內容而已,但是雖然很對不起這個人,我依舊是感覺到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勝男的對手。
“對了,你知道了有人收祝餘的葉子,你知道是誰在收這些祝餘嗎?”
“那個人我倒是知道一點的。”
於是我手中拿著十片葉子,然後跟著路茗慢慢的走到了村子中的小房間中,小房間很是破舊,而且房間中並沒有任何的和睡覺有關的東西,這就是說明了這個人隻是白天坐在這裏。
看著我走了過來,那個人警惕的看了我和千子好長時間,最後才問道:“兩位好像不是村子中的人吧?”
“嘿嘿,我就是一個生意人,聽說這裏有個賺錢的項目,當然是要過來看看的。”
那個人點燃了一根煙,似乎是在思考是不是和我合作,然後才說道:“行吧反正我手中的錢給誰的都是給,行了交貨吧。”
說完了話我拿出了十片葉子,那個人仔細的檢查了葉子確定是祝餘之後,說道:“十片葉子,你這個數湊得挺整的,我勸你還是將手中的貨全拿出來吧。”
說著話的過程中,他已經是將十萬塊錢摞在了他麵前的的書桌上。看著他的手從旁邊的箱子中拿出錢的樣子,我不由得問道:“貨倒是很容易獲得的,但是你就不怕我直接將你殺了,然後那走錢,再去賣一次貨?”
“哈哈,不是我給你吹,這個東西就我一個人收,所以說這種事情你就不用癡心妄想了,和平一點多好啊,你手中剩下的,出兩萬收。”
那些村民真是虧了,竟然一萬就賣了,我這不是提升了一個檔次的價格:“給你可以,但是你能告訴我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嗎?”
“還能有什麼用,用來做藥唄。”
說完了之後我再次拿出了六片葉子給了他,他果然是給了我十六萬,然後我告訴他:“不用等了,那些村民是不會再有這種東西了。”
但是我這樣說他明顯是不會信的,要是信了才奇怪呢。於是路過了他的車,看著他沒有在意,然後將一張符塞到了他的車裏。
不過我們也不著急,我和千子找了一個便於觀察的隱蔽的地點潛伏了下來,千子看了一會他的樣子,然後對我說道:“這個時候忽然開始收這種葉子,我總是感覺到他們應該是和這次的病毒事情有關。”
但是我最好奇的卻是為什麼明明能夠自己去采摘的葉子偏偏要在這裏用高價在那裏購買呢?這是一種何等的土豪行徑,值得我們譴責的。
終於是太陽微微的傾斜,那個人終於是要離開了,看著他的車已經走了十多分鍾了,千子開著車載著我開始慢慢的衝著市區開了過去。
“在我們的東南方位,很近了。”
是的,就是那個靈符,能夠讓我感受到它的位置,就是憑借著這種的小手段,我們順著市區的車流量,慢慢的跟在他的後麵,但是跟著跟著車速真的是越來越慢了。
但是千子竟然是接著轉了一個彎,我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千子接著又是一個掉頭,然後給我說道:“剛才就我們的兩個車在這個路上,根據地圖上的顯示前麵已經是沒有多少建築了,所以我繞一下。”
說完了之後千子再次回到了剛才的那條路上,衝著前麵走了過去,走了大約有一公裏,終於是再次看見了剛才的那個車,我們看了看這個大門上寫著幾個大字“紅毛製藥廠”,我和千子找了另一個地方將車停住了,然後圍著廠子轉了一圈,找了一個相對好跳的地方我們兩個人輕輕的翻了進去。
進去之後放眼望去倒是沒有任何的一個人,我抬頭看看,看了看周圍,我畢竟沒有來過工廠,所以說對於工廠並不是很熟悉,千子倒是很淡定,看看一下周圍,然後說道:“恐怕那個最大的筒子房就是他們的生產線吧?”
但我們還來不及動,忽然聽見了剛剛落地的那邊有人說道:“紅外線明明是顯示這裏有人來過的啊?為什麼沒有看見人呢?”
接著另一個人說道:“會不會是小鳥之類的來過?”
“算了,走吧,真是不知道老板怎麼想的,就這麼一個工廠有什麼好警戒的。”
聽著兩個人的聲音慢慢的消失,我和千子一路上盡量的躲避著攝像頭,竟然是到了一個大房子的門前,不過這個筒子樓的門真的是很小,隻有那麼兩個小門,同樣的隻有在很高的地方才有一扇窗戶。
“怎麼辦?”
雖然對我來說用用力,應該能夠爬上去這個窗戶,但是那樣的話就會被攝像頭發現的。那樣的話說不定就會被這些人轉移生產線,這種做法顯然是不可取的。
但是忽然遠方有幾個人慢慢的走了過來,雖然是天色漸晚,但是站在左邊的那個人就是在村子裏收祝餘葉子的那個人,幾個人一路上發出了郎朗的笑聲最終是走到了這個筒子樓中,而接著兩個穿著黑西服的人守在了外麵。
“千子,走吧,回頭找個其他的辦法再來。”
千子聽聞之後點點頭,而我們兩個人呢則是沿著原路翻牆翻了出去。當坐在車上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徐之萱打電話:“開元城那裏沒有什麼事情吧?”
“又有兩個警察受傷了,怎麼辦啊?不過你們兩個人不用擔心,希空大師過來了。”
其實聽說又有兩個警察受傷,我還是有點自責的,但是我知道,就算是我在那裏同樣的也不會有什麼辦法來抵製他們口中的貓臉老太太,畢竟好像著三次襲擊都是聯係不大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