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我從徐之萱的手中接過來那個任務單,我剛剛想要拆開,就聽見了徐之萱說道:“你要想清楚了,隻要是你拆開了,就意味你必須要去的啊。”
聽著這句話,我直接就愣住了了,這個倒是有些強人所難了,不讓看是什麼任務就讓人決定去不去做任務。
“當然是不去了。”
說完之後,我將手中的文件還給了徐之萱,沒有想到徐之萱忽然笑了對我說道:“行了,打開看看吧,要是小事情的話我也不會來找你。畢竟你的實力可是被評估為S的。”
這個S是什麼鬼?
徐之趕趕緊的堵上自己的嘴,然後才說道:“烏拉,又說出口了。按照國家的規定,將身懷絕技的人呢弄了一個實力列表,然後根據的實力評估來決定哪個任務有誰去。”
說到這裏看著我一眼,然後她接著說道:“說出來也好明白的,其中一共是六個階層,分別是S,S,A,B,C,D這六個,而傳說中的SS高手我們能夠知道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張天師這是沒有辦法的,張天師可是一脈相承的,沒有張家的血脈是不會成為天師的。所以說能夠見到最強的就是S了,所以說你已經是站在了華夏修道界官方認證中最強的那一撮人了。”
“但是這個認證的證據是什麼?你們不會僅僅是看著我長得帥就認證出來了吧?”
“當然是因為你是本子的最強陰陽師的原因啊,同時你現在依舊是本子皇室的禦用陰陽師吧?全本子最強的陰陽師在我國是隻給一個A的評價,是不是有點看不起鄰居的意思。”
好吧,那個時候的比賽中運氣的成分要比實力的成分多的多吧。
不過說話的功夫我已經是看完了她給我的文檔,但是文檔中僅僅是介紹了說是兩個小孩子的心髒被吃了,圖片看的比較清楚,應該是用刀給挖開的,並不是那種撕開的,所以我覺著妖魔鬼怪之類的應該是可能性不大,畢竟沒有神誌的妖魔是不會使用工具的,而那些比較厲害的妖怪是不會有這種低級趣味的。
所以我直言不諱的說道:“這個案子應該是人做的吧?”
徐之萱搖搖頭,然後說道:“要是正常的人做的話,我還來找你幹嘛?當然是因為發現某種宗教活動的感覺,所以說才來找你的。”
宗教活動?這個好像和我的關係也不是很大,而徐之萱則是掏出了她的手機,對我說道:“就是這個圖。”
但是當將徐之萱的手機接過來定睛一看的時候,我直接就呆住了,這個不是一種普通的宗教活動,而是一種古老的陣法,我也隻是在祖先留的《符咒陣法》這本書中見過了一次,還是一個殘破的陣法,而這個陣法的名字叫做“續命陣”。
古時候使用續命陣的隻要諸葛孔明一個人而已,並且那個陣法的原理還是和別人商量。也就是用七星燈這種東西告訴地府,我知道我殺人折壽了,我也接受懲罰,但是請你不要懲罰我的今世今生,而是將這個懲罰挪到我的下輩子。
而這個陣法的原理更是讓人可怕,那就是掠奪比人的陽壽,隻是這種掠奪得到的陽壽隻能是百不存一。也就是說最好的結果就是掠奪別人一百年自己能夠得到一年時間。
而死的這兩個嬰兒應該能夠給施術者得到一年的壽命了吧,所以說最近應該是不會出手了,但是這種陣法隻是活在傳說中,有什麼後果並不知道的。
“徐警官,你放心吧,作案者最近的這段時刻是不會接著作案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那這個任務你接不接?”
這個任務,我仔細的看了看手中的材料,最終說道:“當然是接了,使用這種陣法的人,恐怕會是升仙觀的人吧。”
徐之萱愣了愣,對我問道:“你整天說的升仙觀,真的有一個這樣的組織嗎?”
我點點頭,徐之萱接著問道:“那你說說到底是那到底是一個怎樣在組織?”
對於這個有深度問題,我想了一會然後引用了一個人的話說道:“其實,就是一群為了多活兩年的瘋子罷了。”
經過了一陣閑扯之後,徐之萱在前麵帶路,千子和我在後麵跟著,我們三個人一路走了大大約是有那麼個上百公裏,最終到了一個村子裏。
徐之萱手中拿著一個和盒子給我說道:“你現在是一個一級警監的警銜,省級警廳的廳長也就是這樣的一個警銜,所以說你你拿著你的證件讓他們查就行,這是你證件。”
我將盒子拿了過來裏麵是兩個掛在脖子上的卡片和兩個證件,看了看千子的上麵寫著的是“高級專業技術職務:二級警監”,徐之萱趕緊的抱歉說道::“對不起啊,一級警監並不是那麼號申請的。”
對於這個方麵我們兩個人倒是沒有那麼多要求,檢查過我們兩個人的證件之後,忽然一個人走了來,徐之萱對我說道:“這個就是負責這個案件的郭警督。”
這個郭警督看著我笑嘻嘻的說道:“對不起了這個案件倒是讓首長專門走一趟,到底是有些過意不去啊。”
或許是看得出來玩我對於這些話題不是很感興趣,所以說他趕緊的將手中的材料遞給我對我說道:“咱還是在現場,我簡單的給你說說。”
“不用了,徐警官都和我說了,帶我看看現場吧。”
兩個小孩的屍體依舊是擺在那裏,下麵的那個陣法依舊是很清晰,我圍著這個陣法走了一圈之後,陣法的氣息已經是消失了,就連用了什麼材料都不知道了。
看了一圈,然後對著郭警督問道:“既然是你們認證這個是一種宗教活動,那麼有沒有調查一下周圍有沒有關於這個事情的傳說呢?”
郭警督拿出了一個小冊子說道:“這個是關於附近的能夠調查得到的宗教,但是這些宗教沒有一個有關於小孩子的儀式的,而且這個事情我記得有一個案子其實是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