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接著拿起剛剛泡好的茶說道:“名字就是一個代號,不管你是叫我孫老也好,叫我老大爺也好,我都是答應的。”
我冷冷的笑著說道:“明明是知道名字就是一個代碼,依舊是有人不停的想要掩蓋這個代碼,是不是說明這個代碼中還能代替著別的事情?”
孫老將手中的小茶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你少廢話,你現在手中就是兩條人命,你說還是不說?”
看著孫老此刻的陰翳的眼神,完全和當初蹲在門口抽著旱煙袋的那個老大爺完全不一樣,這樣的演技真是可以拿奧斯卡小金人了!
我盯孫老好長時間,終於是敗下陣來,咱總是沒有那種那別人的命賭的覺悟,於是我接著說道:“孫老,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就問問你吧,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孫老沾著杯子中的水說道:“其實沒有什麼,就是你們家的那本《素玄經》,小夥子,我看你也沒有修煉吧,你不用的話不如貢獻給大眾,共產主義嗎。”
《素玄經》?聽見了這個名字瞬間感覺到頭中一陣疼痛,似乎是我的腦中有關於這個東西的記憶,但是似乎有些忘了。
孫老接著說道:“我說你不用想到裝頭痛這種事情來蒙混過關吧?今天要是不將那個東西給我的話別說那兩個姑娘,就算是你,恐怕都走不出這個院子!”
我揉著頭痛的腦袋然後說道:“不過還真是對不起了,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們家有這樣的一本書。”
想到這個東西就有些頭痛真是不知道到底要怎樣才好。
誰知道孫老接著失去了平靜,將手中的茶水直接潑到了我的臉上,然後說道:“我說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們陳家就沒有一個知道識時務的!我就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陳家的這種慷慨赴義的感覺!”
說完之後,孫老頭直接站起來,對著我就要一巴掌,我當然是趕緊的閃躲,但是接著身後的兩個人瞬間將我拉住,然後我就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
孫老一個腳踩在茶幾子上,然後掐著我的下巴問道:“所以說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我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倒是想說,但是我真的是不知道在哪裏!”
“盒子中的是什麼?”
“什麼都沒有。”
孫老頭畢竟是一個老頭了,體力有些不支倒是可以理解,所以說他對著我身後的那五個人招招手說道:“打一頓!”
五個人都是好手,手中沒有兵器的情況下我隻能是那個領頭的打一打,但是人家五人齊上的情況下,我簡直就是被秒殺的存在,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通亂揍。
真痛!這幾個人下手倒是狠,覺著打的差不多了,他們再次將我扶到了孫老的麵前。孫老輕輕的撫摸我臉上的傷口,但是給我帶來的卻是火辣辣的疼痛,孫老頭接著說道:“行了,這個樣子看起來倒是舒服多了。”
然年後孫老再次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水,說道:“行了,說說《素玄經》或者是盒子裏的東西吧。”
我看了一眼他,然後接著說道:“《素玄經》我沒有見過,甚至是沒有聽說過,同樣的箱子中就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個顯然不是孫老要的答案。
孫老笑著對我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大侄子,沒有吃飯吧?我這裏有兩個上好的美女,你就說是吃什麼地方吧?你放心就是了,我已經是準備了專業醫療團隊,保證不會弄出人命的!”
這是什麼意思?我緊緊的攥著拳,看著眼前的找個老頭,我真是想過去將他狠狠的揍一頓!
看著他的菜單,我感覺我已經是快哭了,我用著哀求的聲音說道:“我甚至是我爺爺去世後才入的圈子,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求求你了,我都成了魚肉了還不行嗎?放了她們吧?”
我的哀求並沒有帶來任何的憐憫,反而是讓孫老自己說道:“沒事,好久沒有一吃過人肉了,今天開開葷嗎。對了你也一起吧。”
“不要!”
這個世界上讓我最害怕的就是,因為我別人受到了傷害,自己的過錯沒有任何的資格讓別人替你承受!
但是孫老已經是開始在那裏認真的思考到底應該吃那個部位了!我趕緊對對著他說道:“老大爺,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我真是不知道啊!我知道的都說可以吧?我都說行嗎?”
孫老瞥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廢話少說,我就想知道了兩件事,你全都不知道,我要你有什麼用?還不如那兩個姑娘嬌滴滴的絕對好吃。”
“來人將他丟出去!”
接著就有幾個大漢來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對著我說到:“走吧陳公子。”
對了!
“孫老,你可要知道,我姓陳!我是陳家的最後的一個人,要是我走的,你估計就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了。”
說完之後,眼睛盯這孫老認真的看著,然後笑著說道:“你?你什麼線索都沒有?你告訴我你能成功?你覺著我可能相信嗎?”
但是這個時候嗎,就隻能是拚一把了。
“我想我已經是有了線索了,怎麼都等了十年了,就不能再多等幾天了?”
孫老的眼睛嗎,冒著光看著我問道:“說說看,你有什麼線索?”
“我手裏有一個我爺爺的筆記本破譯之後,或許會有發現。”
時至今日隻能是拖一步看一步了,然後從他們在我酒店搜來來的東西中,竟然驚奇的發現我的和神戶的筆記都在這裏,用的一樣的筆記本,我也不敢藏私,於是直接都拿了出來。
孫老認真的翻閱著兩本筆記本,臉上的表情異常有意思,終於是忍不住了衝著我將兩本書拍過來說到怕:“小鬼,你是在戲弄我啊?”
“你好好的看看你是不是我爺爺的字體?”
孫老聞言,趕緊的將書撿起來,再次認真的看著,然後匆忙的走到了房中拿出了幾封信,拿著放大鏡,認真的看了好久說道:“這個東西怎麼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