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足夠了,隻要你能對我如此,此生我已無憾,就算是死在這奇怪的地宮裏,我也心甘情願。”華菱小聲的說道。
“可我卻不想死在地宮之中,你若是真的愛上我的話,那麼就好好的活著,爭取一起離開地宮。否則的話,我便當做你是個說大話的可笑女人。最後,會忘掉你。”沈長安的話說的很隨意,但是這確是他心中的想法。
對他來說,隻有現實才是最重要的。縱然真的喜歡過華菱,若是華菱在地宮死去的話,他也不會多念想什麼。因為,她還不值得他去懷念。一個隨意會拋棄他的人,他並不在意。
而華菱,在聽了沈長安的話之後,則是保證道:“我活下去!我一定會活下去的!所以不準忘了我!也不準不再喜歡我。我好不容易……才能與你一起的。”
華菱的話,讓沈長安滿意了。於是他帶著華菱往回走去。
到了原地,小王爺正在等著他們。
“多謝小王爺的等待。”沈長安恭敬。
“沒什麼,畢竟,我們現在這一群人都是要一起合作的,若是你們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也很難交代。不過,想不到你竟然哄女人也有一手啊,還以為你會更慢的。”
說完,他看向了華菱:“不要太容易相信男人啊,也不要太容易原諒一個男人。否則的話,他隻會更加欺負你的。”
“恩。”華菱麵色微紅,點了點頭。一副受教了的樣子。
沈長安皺眉:“不要胡亂聽信一些奇怪的話。我不會欺負你的。”沈長安說完,拉著華菱的手,先走在了前麵。
而小王爺則是走在後麵。
這邊三個人之間倒是很安靜。不過,另一邊就沒這麼好了。
夜無玨和北冥瀟兩個人,一個是冷若冰霜,另一個則是孤傲至極,這兩個隻是看一眼對方,都覺得難以忍受。
夜無玨離北冥瀟很遠,而北冥瀟,則是看著夜無玨。有些好奇,這個被人傳的神乎其神,又是白琉月夫君的男人,究竟有什麼好的。
這邊,兩個人差不多的是針鋒相對。而少城主那邊可就要好多了。湘竹跟著少城主一同走。少城主溫柔對人,而湘竹,又習慣了跟著別人相處,所以很圓滑。可以說,這些人中,要屬這兩個人相處的是最好的!
“湘竹姑娘似乎也是魔教中人啊。”少城主笑看著湘竹,淡淡的詢問道。
湘竹聞言,點了點頭道:“我,母親是魔教中人,所以我從出生開始,便在魔教中了。少城主可有什麼問題嗎?”湘竹的態度也比較友善。
在魔教的時候,她便是如此,誰對她友善,她就對誰友善。誰若是對她不友善,那麼,她則是會盡量的避開,免得會爭吵起來,引得魔教雞犬不寧。而沈長安,也正是看重了她這個性子,所以一直有心讓她成為魔教的聖女。
“倒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忽然有些好奇湘竹姑娘的事情,我想,湘竹姑娘應該不會在意的吧?”少城主笑看著湘竹,一邊說,一邊為她踢開了前方的石頭。
湘竹感激的看了一眼少城主,然後道:“當然不會在意了,我是魔教中的人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少城主若是還有什麼問的,都隻管說吧,隻要是我可以說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沒有了,隻要知道湘竹姑娘是魔教中人便好了。”少城主說完,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湘竹。
“那就好,那麼我現在也有些話想要問問少城主。”湘竹看著少城主,淡淡道。
“我們兩個怕是要相處有一會兒呢,有什麼話湘竹姑娘隻管問吧,總好過你我互相猜忌著走過這一段路的好。”少城主笑著說道。
湘竹聞言,點了點頭,而後道:“我想問的,不是少城主您的事情,而是您的妹妹,華菱姑娘的事情。”
“華菱?那丫頭怎麼了?”
“少城主,明人不說暗話,想必你也看得出,我們主教大人很喜歡那位華菱姑娘,否則的話,也不會任由那位姑娘利用他,但是有些話我也想說明白了,還請你,也請那位姑娘適可而止。否則,讓主教傷心的話,結果一定不是你們想見的。”
“湘竹姑娘大概是誤會了什麼,我從不曾讓華菱利用過他,而華菱那丫頭,則是對我有一些誤會,所以一直都躲著我的。若是華菱真的做了什麼利用人家感情的事情,那我一定不會饒恕她的。”
少城主十分認真的說道。
湘竹聞言,點了點頭:“這樣就好,我與少城主說這個,也隻是擔心少城主和華菱姑娘罷了。主教不曾動過感情,如今這次怕是認真的,他這人的性子事實上很幹脆,愛就是愛,恨就是恨了。不會覺得不舍得,也不會覺得不應該,華菱姑娘若是惹怒了他,下場一定不大好。”
“安心,湘竹姑娘的話,我一定會好好記在心裏,不會讓那丫頭做什麼不該做的。”少城主說著,又幫湘竹斬斷了荊棘。
兩個人一路上,配合的很默契。
誰也沒有太過撕破臉。
而就在這邊滿地宮尋找白琉月的時候,白琉月與夜無雙子在地宮裏,正與那白發女子一起聽著白發女子講著過去的事情。
“當年啊,王與王後娘娘,是青梅竹馬,長大了之後,王沒封妃,直接將王後娶回到了皇宮,兩人相親相愛,從沒有吵過一句嘴。這兩個人永遠都是那麼的默契。每年,我們都能見到王後與王兩個人在新年的時候,關心我們。王與王後,是這世上最為善良的人。”白發女子說著,好似陷入了一場美好的夢之中。
“當然這些事情我都是聽祖上說起的,不過,我可以想象得到,王與王後有多麼的好。這些年,我一直守在地宮之中,等待有朝一日,會有皇室遺孤來此,沒想到竟然見到了您二位。”女子看著白琉月和夜無雙,激動的說道。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你所說的王後。”白琉月有些抓狂的說道。
“不可能,如果這樣的話!那你怎麼可能會和王後如此相似?”女子說著,拿出了一張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