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放心,你既信任我,我又怎麼會往外說呢?”夜無楓笑的也是燦爛。
“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了。”
“嫂嫂請慢!”夜無楓叫住了白琉月。
“恩?”白琉月疑惑。
“嫂嫂你也知道,自古男女七歲不同席,我這朋友,雖與我不錯,可到底是女子。我的府上嫂嫂也是知道的,如今外麵也傳的沸沸揚揚,對我雖沒有什麼,可是對她來說,卻是大大的侮辱,柳兒她還沒成親呢。”夜無楓絮絮叨叨說了一堆。
白琉月聽著,懶得和他絮叨,單刀直入:“所以呢?”
“所以,我想請嫂嫂幫個忙,將她收留在夜王府。”
“夜王府就不會傳出什麼風聲了嗎?”白琉月冷冷看著夜無楓。這時候了,如果她還察覺不出這人的心思,那她就是個傻子!
“可至少王兄有王妃在了啊,比起我,夜王府更適合。”夜無楓睜著眼睛說胡話。
白琉月被他氣的笑了:“既然如此,你為何不直接去求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府上更加安全。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最後出點什麼事兒,日後成了太子殿下身邊人,也是造化。”
“大膽!你怎敢侮辱我!”軟榻上,溟柳兒憤怒了!
瞪著白琉月冷聲質問。
“呦嗬!還有脾氣?別說侮辱你,我今兒個就是殺了你,也會有人給我收拾爛攤子。不管你在別處是什麼人,在西嶽?給我乖乖的。”白琉月的語氣輕柔,可是態度,卻是讓人後怕。
夜無楓默默扭頭,對於溟柳兒找白琉月麻煩的這個態度,不做評論。
要說這女人就有一點不好,那就是,目光短淺!
從來都不考慮一下後果,也不考慮一下什麼情況。
溟柳兒本想嚇唬一下白琉月的,沒想到被白琉月給嚇到了。
她臉色有些難看,不滿的看著白琉月。
“楓王爺你也看到了,她和我氣場不和,如果放在夜王府,定然會雞犬不寧。而且,我也要奉勸王爺一句,缺智商的女人,少接觸。小心壞了你的事兒。”白琉月很淡定的再給了溟柳兒會心一擊。
溟柳兒一聽這話,臉色難看極了。
倒是夜無楓笑的暢快:“嫂嫂教訓的是。不過嫂嫂,這柳兒姑娘,乃是我的知己,所以不論如何我都不能丟下她的。所以請嫂嫂幫我個忙,就將她放在你府上吧。”
“為何不是太子府?”白琉月再次拿太子府說事兒。
夜無楓聞言,笑容僵硬了一瞬,看著她尷尬道:“這個……”
“你該不會是想讓這個女人進我王府添堵吧?”白琉月冷冷的看著夜無楓,毫不客氣的說道。
對於一切能危害她和夜無玨感情的可能,她都不會放過。
“怎敢呢?”夜無楓暗罵白琉月的敏感,不過還是繼續扯皮道:“縱然是我想讓她添堵,她也沒這個本事不是?”
“既然如此,王爺就不要讓她在王府給我添堵了,還是送去太子府的好。”白琉月笑意盈盈。
“想不到,堂堂夜王妃,不隻貌醜,還不能容人。也不知,是如何走了狗屎運,才成了王妃的。”軟榻上,溟柳兒冷嘲諷刺道。
她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因為,太嘲諷了!
夜無楓直接不再言語。這種情況如果還能將她送到夜王府的話,那麼自己就是神!而白琉月?就是傻子!
白琉月也真的是驚呆了。如此坑人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夜無楓這邊為了她嘴皮子說破,她一句話直接讓夜無楓都閉嘴了。
一時間,白琉月隻覺得好笑。不過,好笑歸好笑,別人侮辱她,她還沒大度到能容忍下去的地步。
於是看著女子,白琉月笑容發冷:“姑娘這話說的奇怪。我是王妃,王爺明媒正娶。我為什麼要容忍一群不要臉想爬上我夫君床的女人?”
溟柳兒臉色一變,隻覺得膝蓋很疼!
夜無楓強忍著笑意,拉著白琉月道:“咳!嫂嫂,今日的事情是我唐突了,改日定然道歉。”
“就別改日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我這雲月樓剛開張,需要不少的經費。今兒個你不點夠五千兩銀子的菜,別想走。”白琉月笑的越發燦爛無害。
夜無楓聞言,麵皮都不動一下的。心中明白,他栽了!
於是,他很鎮定的抬起頭道:“那麼,我要五千兩銀子的黃瓜拉皮。”
“你特麼逗我?”白琉月忍不住爆粗口了。
黃瓜拉皮是菜單裏最便宜的一個,五千兩的分量?
她哪裏給他弄這麼多黃瓜?
“哈哈,嫂嫂不也在逗我嗎?”夜無楓大笑,給了白琉月一個台階,示意她這事兒過去吧。
白琉月多聰明?馬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要麼,你當做啥都沒說,要麼,你給我準備五千兩銀子的黃瓜!
這樣一想,白琉月的麵色黑了,隻好笑著道:“自然,那麼,今日兩位吃好喝好。啊對了,如果真的想要將她送走的話,太子府真的不錯。”
白琉月不遺餘力的推薦著太子府,試圖給南宮蝶添堵。
然後就帶著白時出去了。
出去後,白琉月麵上笑意全無:“白時,以後看到這倆人,蒙上臉,脫光了打!”
白時聞言,哆嗦了一下,不敢應聲。
“時辰還早,開業的事情交給張臨溪,我忽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兒。”
就在白時還沒從剛剛白琉月那句話的衝擊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見到白琉月順著二樓欄杆往下看,一副興味十足的樣子,讓人看了便遍體生寒。
白時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一眼,臉色大變。
下麵,有六個人,他們正在白琉月的酒樓找茬。
自然,這本身倒是無所謂。可問題是,他們的身上,有蝴蝶印記。
看到那蝴蝶印記,白時默默地將長劍拔了出來。
“恩?怎麼了?不過是找茬而已,你這麼認真做什麼?這樣的無賴,轟出去就可以了。”白琉月很淡定的看著白時道。
但是,白時的麵色卻是凝重:“洛城遺孤。”
白琉月瞬間沉默了。
二話不說,白琉月拉著白時進了一間暫時無人的房間。
“你怎麼知道?”白琉月問道。
“見過。”
“說清楚。”白琉月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