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重點。
“民公子打暈了於老將軍,替他上朝接了出征冥河的聖指。”
冥河,一條連接魔界的河流,常常有毒霧瘴氣,隻有久居於此河附近的人才可以短時間內在河邊行走而不受其害。
不知為什麼他們要和民所在的國家開戰。
民這是做什麼,打暈他爹自己去送死。
“回去叫蒼龍形影不離的保護民。”
人不見了。
“主人你去哪了,我還沒說完呢?藍姑娘…不、不、不、是藍公子他不見了。”
主人啊!你比我還像鬼神出鬼沒,話還沒說完人就沒了,還有那個蒼龍是誰啊?怎麼找?
33 冥河
濃霧中閃爍點點光芒,什麼顏色都有,好像無數的寶石漂在濃霧中,美極了。不河流水,綠樹成陰。一點都想不出這裏是冥河,將來的戰場。
冥河是魔族所管理的地方,但這裏的居民卻是人,也有一些和魔族的混血兒。這裏的主人不喜歡戰爭,可他並不常來,已有二十提左右未曾到過這裏,聽說他失蹤了。
“為什麼人這麼喜歡打戰。”
“不是都知道想住這裏都得乖乖的,戰爭是不被允許的。”
“對啊!人真怪。”
“好,去教訓他們嗎?”
“不可以,別忘了魔族的規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可不是還有人若犯我,必殺之這條嗎?”
“可他們不是沒對我們怎麼樣嗎?隻是他們想在這裏打戰而已。”
“這不就夠了嗎?冥河是我族入口,在這打戰不就是對我族的汙辱。”
“但他們不是還沒動手嗎?”
“要等嗎?”
……
交談還在繼續卻看不到任何物體的存在。
霧不知何時開始散開,像給誰讓路一樣,隨著那個人的所到之處,都是這個樣子。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藏頭露尾的人跟著,看著就煩。
“若若停下,那霧有毒。”
在帝都那人就是跟屁蟲了,沒想到他還追到家裏來湊熱鬧,不過‘若若’這個稱呼還真惡心。無視他,繼續向前,都已經到這了,沒理由回頭。
“若若停下,你想送死嗎?”
見我不停他便追了過來,這人真煩。
“若若如果你想送死,我陪你。”
加快腳步,這個人讓我想吐。突然他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往回拉。而我則站在原地不動,轉頭看著他,冷風吹過,吹起了我零亂的發,絕美的臉上添上一絲妖魅,卻也帶著一股危險的味道。
他愣住了,手不自覺放開。
他在怕我,可是為什麼,我對這感覺如此熟悉,好像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隻要我這樣看著一個人,他們都會怕我,可那到底是什麼,藍月以前會是什麼人?我認識嗎?肩上的字隱隱做痛,腦中閃過一個模糊的人影,唯一看清的隻有飛揚的銀發。
“有一些霧散開了。”
“為什麼?”
“是那個大人來了嗎?還是我們的主人回來了。”
“不知道。”
“主人和那位大人都失蹤多久了。”
“可是霧散了,能不用任何力量散去這霧的隻有他們。”
“去找找也許真是他們中的某一個。”
沒有人影的聲音,他們所說的人是誰?是若還是藍月,或者還有其他人在。
河邊的霧都散開了,隻是起風了,好冷啊!它們一陣陣的在吹,吹到人所居住的地方。太冷了,他們都敢出門,全部躲在家裏。可那風似乎有腳,也跟著他們進去了,吹得他們頭痛欲裂,哀嚎打滾。許久過後,他們都睡著了,風便離開了。
霧回來了,圍在河邊的一位白衣少年身邊,他的額頭帶的汗水,臉色慘白。到底出了什麼事,和風有關,還是這毒霧,可霧雖圍在他身邊不散,卻更想是一種保護。
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他動也不動一下,雙眼直直的看著這位少年,神色十分複雜,還帶著一絲痛苦。當少年站不穩摔倒時,他終於能動了,這時的他隻是往少年那裏跑,並將他抱在懷裏。
“若若你這麼亂用靈力會死的。”
隻是一陣風就讓所有人都昏睡過去,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實在不敢想像,能有如此能力的人真的隻半魔族?更何況他背後還有一個封印,那裏到底封住了什麼東西。
“藍月…”
若吃力的開口,引起某的一陣興奮。
“若若…”
可是接下來的話卻會讓他傷心。
“麻煩你整隻都滾遠點,說話別那麼惡心。”
低下頭,卻不鬆手,現在的你如此虛弱,讓我如何把你一個人留下。
“若…”
“滾。”
什麼都還沒說完,邊稱呼也隻是說剛說了一個字,為何你要如何絕情。
“我不滾,但我可以換稱呼。若,……若,你怎麼了,回答我們。”
若的手垂下了,雙眼也閉上了,雖然隻是昏過去,可還是嚇到他了。
“若你先睡會,你所耗的靈力,我的補給你。”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總感覺你像一個認識了很久的人。我也不清楚那個人是誰,唯一的記憶就是,那個的看誰都一樣眼神冰冷冰冷的,所有人都怕他,也都喜歡他,我記得那人似乎還有一個哥哥,他哥哥總被他用一個‘滾’字嚇跑。
可是,那個人到底是誰?也許隻是一個夢,從小到大那個人我一次都沒見到過。可你雖然讓我想到他,但應該不是,你們的性格一點都不像。你的笑容很美很迷人。可他卻像一個萬年冰山一樣隻有一個表情,那就是麵無表情。你喜歡哄女孩子和女孩子一起玩,可他卻一直都是一副‘離我遠點’的樣子。
這個反差太大了,所以你是你他是他,我分得很清楚,怎麼說他也隻是個不存在的人,也許吧!
一直都在注意你,你也一直在笑,可是有一天你的眼神變了,不在有笑意,而是一種冰冷。那是於少將軍出事的那天,還有他失蹤的時候你的笑容也消失過。而如今也一樣,一點笑意都沒有,有的隻有冰冷霸氣,這點就和那個人很像了。
現在你又為了他耗用大量的靈力,為什麼你可以如此為他,卻不多看我一眼。你可以為他做的,我也同樣可以為你這麼做。
淚水劃過臉頰,落在地上。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靈力無法補充你所失去的。若別死,不要離開我。
濃霧中兩個人倒在一起,一個像睡著一樣,一個眼角掛著淚水。
“隻有這兩個人,看來那位大人和主人都不在這。”
“不過剛才那陣風還真厲害,連我們的頭到現在都還有點暈暈的。”
“你們覺不覺得那個白衣公子長得很我族的一個人。”
“嗯!仔細一看,他長得和我族的聖女還真像。”
“什麼像嘛!根本就長得一樣。”
“不過聖女大人她包袱款款的跑去嫁人了。”
“嫁給人了,那人好像叫東方…,還生了一個男孩,好像叫東方若。”
“該不會就是他吧!”
“應該就是他,聖女大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不愧是聖女大人的孩子,隻是混血就這麼厲害,真不敢想像是純血統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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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安靜,先把他們帶回去,扔這總是不好。”
怎麼把這個忘了,那些聲音沒了,卻多了好多的人。他們把藍月扛在肩上,若則放在像床一樣的轎子裏,還是真是區別對待。
34 囚禁
才走了沒多久就出現一個金發公子的擋路,恩,還有一個隨從。
“天、天…”
那人似乎有點來頭他們都被嚇到了。
“天什麼天,叫我耀陽公子或者大人,我這個人麻比較喜歡低調,這樣就好。”
“是,耀陽公子。”
很好,很聽話。
“耀陽公子別擋路,我們要帶他們回去休息。”
他們,一聽這個詞耀陽便看了一下轎內的人和某位像麻袋一的樣的物體。
“那臭小子回來了沒有?”
聽他這麼一說,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好、好、好,我叫他名字總可以了吧!”
他們點頭笑了。
“那幽他回來了嗎?”
“沒有,主人他一直都沒有回來過,那公子的弟弟呢?他回來了嗎?”
耀陽看了一眼轎中人才回答。
“他遇到一點麻煩,暫時是回家不來了。”
那些人都石化似的站在原地,真懷疑耳朵會不會是壞了,居然有人敢找那位大人的麻煩。
“你們別這個表情,我也不相信能給他找麻煩而不死的人也隻有他自己。”
不對,還有一個人,他隻會受點小傷,可是不可能啊!他不是二弟的好朋友嗎?再說他也完全不是二弟的對手,如果是用暗算的就不好說了,二弟對他一點介心都沒有。二弟他好像對誰都一樣沒介心,自信過頭了。再想想,比如我,隻會被吹飛,父王沒那個膽,母後也一樣,她不想被二弟凍成冰棍…‘啊!想不出來。’
隻能在心裏抓狂,表麵還是很平靜。
“把他們交給我帶走了。”
他指了一下那人肩上的和轎裏的。
那些人看了他一眼,表情變得一臉驚嚇,還都退後了一步。
“你們這是幹麻!本公子又不好男色。”
耀陽怒了!搶了人就不見了。
“不要讓這裏的人出來打戰,不然我派兵來打你們。”
話是從哪冒出來的,他不是走了嗎?是走了,但也不能讓二弟白忙。
人群散開,去做他們應該做的事,人想在這打戰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想加入冥界或者連鬼都做不成。